“啊,是啊。不必太过担心,这个断水空间一旦遭受了外界的攻击,就回自动封闭,并且传讯回宗门,不多时,宗门长老就回根据讯息赶过来救援,不会有事的。”牧宁眉头紧皱面容凝重,言语之间却是一直安抚着安泽君的。
“这怕是乐子自己找过来了,就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乐子了。”安泽君满脸兴奋的神色,随后给了牧宁一巴掌“你别忘了!我的傀儡一用上,我们都是元婴期的修为,我还没弱到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是,是我多虑了。”牧宁柔声安慰,他眼睛一瞬不错,盯着天空同一个方位,逐渐增加的威压告诉他,此次危机怕是真的…凶多吉少!
两人正呆在空间内,做好反击准备,然而被寄予厚望的断水空间却突然掉链子了。
一道裂痕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二人眼中,让人心慌的同时又以缓慢的不多扩散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玩意能自动封闭吗?你瞅瞅他这损色!哪儿还来得及自动封闭啊!”安泽君下意识的向空间外跑,小短腿跑不快,就把泥猴子掏出来。
牧宁也是眉头皱的死紧,这显然是他也没能想到的事。现在的状况只能说明一件事,来者最低不低于渡劫期!不然这空间避障绝不可能这么容易破坏。
而现在两个人却想到了一块。
他们必须赶紧离开这个空间,能有渡劫期修为的并且还小心眼过来报仇的人,安泽君想不出旁的来,定然是上次那个被他坑了的智障!他们必须把这个人引开,即便是死,也要保证空间内,所有弟子们的安全!
牧宁一把揽过安泽君,两人带上自己的驾云,飞速冲向空间的反方向。逐渐已经能感觉到,那股威压的将近。
泥猴子感觉不深,牧宁却真切的闷哼了一声。
“桀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两个该死的…该死的…”老头以破空之速,出现在二人面前,渡劫期威压随后袭来,安泽君动用青年留下来的法诀,为牧宁挡下大部分。
“桀哈哈哈哈哈!你这该死的元婴小辈!竟然敢盗我宝物!偷我法器!看我今天不抽了你的筋拨了你的皮!”不过这老头依旧还是一个智障,第一遍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怎么形容面前这个组合,想了想就重来一遍。
说实话要不是现在的情况十分紧急,安泽君都能笑出声来。
所以面对智障最好的方法还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让他自己把自己绕进去,这样就能内部解决,剩许多事来。
“你这可是污蔑!我明明是被另一个修为强大的人劫走的!只不过他半路觉得我没啥用,就给我扔在一边了!你东西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安泽君大吼道,暗地里提起牧宁赶紧给宗门发信号。
牧宁掏出玉简,随后便苦笑了一下。
“没用了,他封闭了空间,现如今除他之外,没人能从这个空间里出去。”牧宁将玉简捏个粉碎,丢在地上。
“啧,这老头长心眼了吗?!”安泽君亦苦恼。事实上,无论怎样的空间封闭他都能逃的出来,可是关键在于牧宁。且不说他的命拴在牧宁身上,他现如今也不能对他置之不理。他的法诀不一定对两个人都奏效,若是只有他自己逃出来了,那么他的行为必将激怒这个老头,那牧宁剩下的只有死路一条,这种选择只有五成的把握,若在以往,安泽君自然是赌了,可如今他赌不起。
因为另一头,可是牧宁的命。
“什么!竟然是时行这个滚蛋偷走了我的东西吗?!可恶,他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早知道我就应该先去找他算账。”这老头一副气狠了的样子,甚至还冲着不知道谁扬了扬拳头。
安泽君:最没可能成功的战术竟然这么有效吗!别拦着我,我要仰天大笑!
“哦!那个人叫时行吗?真是个滚蛋!你那些宝物明明那么值钱,他还说净是些垃圾!”安泽君连忙做出同仇敌忾的模样,顺便也扬了扬拳头。
而另一边的牧宁试过了自己几乎所有的传讯玉牌,发现都没有用后,终于在自己的储物戒底下找到了一块血色的玉简。
那是师祖留下来的,非生死危机不可用的玉牌。
牧宁甚至没有一分犹豫,手上蓄力,正要捏碎。然而下一秒,玉牌就出现在老者手上了。
“桀哈哈哈!你在骗我!时行闭了死关!他要是出关,要么死要么飞升!怎么可能过来抢我的东西!你刚才是不是想用这个东西叫帮手!哈哈!我偏不随了你的愿!”老者随手将那块玉牌丢进一个新扯开的空间乱流里。
对面的两个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唯一(唯二)的希望被破坏的粉碎。
安泽君:你特么脑子都长在这些小聪明的地方有什么用!
下一刻,两人直接远远退来,同时双手掐诀,两条黄金巨龙夹杂着浩大的灵力不做犹豫的扑向老者。
巨龙自牧宁手中飞出,龙鳞瞬时张开。眨眼间龙鳞化为无数光刀自四面八方扑向老者。牧宁甚至是调动了本源来驱动他这目前的最强一击,加上安泽君的那条,攻击力翻倍。
面对着浩浩荡荡扑面而来的攻击,老者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便一挥衣袖,将这铺天盖地的光刀化为粉尘。甚至没能动用一丝一毫的灵力,随后一步一步走向两人。
“你上次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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