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傀……和攀坨?那个……他们互相看着都不嫌丑的吗?”高复定提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你觉得大猩猩会认为自己的伴侣丑得不行吗?”臣是侦笑问。
“每种动物都有自己的审美观,不过说实在的,把灯一关,谁知道对面是什么样子?”肖尚德说。
“那个,男女之间究竟是怎么搞的?”高复定心里有些痒痒,于是捅了捅看起来有些犯迷糊的周国彤,贼兮兮地问。
“啊?”周国彤摸摸脸,羞得不敢说话,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说:“就,脱裤子,摸一摸,那啥,随便戳一顿就完了……我也是酒壮人胆才做了那事儿的……”
臣是侦噗嗤笑出声,拍了拍周国彤的肩膀说:“亏你还留过学,外国人的开放思想,敢情你一点没学到?”
周国彤窘得不敢说话,张嘴就啃自己的指甲。
“你还有两个孩子呢,总不能每次来都喝酒吧?”肖尚德笑他。
“还、还真是……不喝酒,不敢……我家娘们儿都、都怪我……弄疼她,但是……又不给我看是哪儿疼……”
周国彤说完,肖、臣、高几人哈哈笑了起来。
“艾迪斯博士在这里的话,可能会给我们上一堂教育课,可惜国彤啊,肯定不敢翻译。”臣是侦笑话道。
这一说,把周国彤弄得彻底不敢抬头了。那时候的人对于性事还是懵懵懂懂的,甚至有些避讳,当然不会公开说,更不懂得去享受什么。
粮仓里,宇文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只觉得屁股有些疼,于是站起来走两步,发现外边的雨似乎快要停了。
他揉完屁股,回头看,发现阮怀因已经醒了。
“阮先生,饿么?”宇文坐下来,微笑着问。
“还行,我能饿好几天。”阮怀因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还在睡的艾迪斯,然后回头对宇文说:“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聊聊的?”
宇文笑了笑,说:“先生,我就把我的好奇都抖给你看吧。您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看您这一身肉,一定是经过长时间的锻炼吧,以及您不怕被攀坨和人傀播种吗?”
阮怀因挥挥手笑着回应:“不要对我用敬称,言泰。既然你好奇我就直说了吧。从小我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儿,吃的是百家饭,到处流浪,如今的确是过去很多年了,我也没有记个数,就这样吧。因为好奇,所以我到处记录这个世界的奇怪事件。事件记录者,也是我给自己定的职业,缺钱了就到处打工,要不然就茹毛饮血以天为盖地为庐也能活。也是奇怪,我从来没有生过病,对自己的体能很是自信。就不知道能够自信到什么时候了,且先这样吧。”
宇文觉得这个阮怀因一定是个神人,既然他说明白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也不能再问。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探索,阮先生一定见过不少事情了吧。有什么有趣的么?”宇文问。
“呵呵,这个世界充满各种有趣。说起来可以说很久很久。你随便挑一个问吧。”阮怀因说着,伸长了腿,把腿交叠在一起,看起来很是放松。
“比如,阮先生,你谈过恋爱吗?”宇文之前就是做娱乐版,经常要跟着别人一起挖掘绯闻,没想到被他瞧不起的版块内容,如今成了他唯一能想到的问题。
阮怀因想了想,笑着说:“嗯,之前无聊的时候试着融入城市人的观念,谈了恋爱,不过发现这些事很麻烦,就把人甩了,自己跑了。”
“哈哈,阮先生你还真不是个厚道人。”宇文笑着说。
“这里的人信奉几个原则:不婚不恋,结婚必要负责到底,男主外女主内。我觉得这适合安定的人,对那些享受自由的浪子来说,还是单身比较舒服吧。女人啊,大多想要个家,男人却很多时候只为寻找一个感觉,不能从其中说个对错,只能说是双方的追求不同、选择不同。人给自己下了些约束,婚姻便是约束之一,男人因为结婚,能给女人一个家,给孩子一个家,这也是一件好事。”阮怀因说着说着,似乎就开始要教训人了。
宇文眨了眨眼,摸了摸怀里的相机。
“阮先生,家庭和自己的追求,哪样更重要?”宇文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阮怀因。他觉得这个男人或许在道德上能够给他一些启示。
“就看你想要追求什么。当然,我觉得,人活着,首先是要自己开心,其次才能为别人着想。但是人生活在一个大集体里,如果人人都觉得应该以别人为先,那么你就应该以别人为先,之后才是自己。作为一个外人,我不可能为你下决定,要真问我的意见,我只会给你摆出你的不同决定可能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而已。最后怎么做,还看你自己怎么想。”阮怀因说。
宇文叹了口气,说:“阮先生,我想你都看在眼里,我有家室,有妻子有孩子,但我缺少感情滋润。和封时岭先生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开心,也知道他屡次拒绝我,但我就是不想失去他。这七天我想陪着他,无论我在外边的世界有着怎样的生活,至少在这里,我属于他。这样可以吗?”
阮怀因低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说:“当你觉得背德,那就是背德,而你放手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就算这样的行为被人划定为犯罪,也不足以阻挡你的行为。一个善良的人,有所为,有所不为,摸清你自己的底线就好了,管别人做什么呢?别人能做什么?顶多声讨人渣或者给你判刑而已。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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