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汪熹笑道:“这话怎么说的?你以为sub就是低贱吗?宝贝儿,你这个潜意识的观念可得改一改。和sub只是各自的身份认同而已,在情境中,区分高贵和低贱,是为了双方都获得快感和满足。脱离情境,主奴在人格上是平等的。在我看来,杜先生和杜太太是很模范的一对儿。玩起来放纵,正经起来又很默契,挺好的。”
他说挺好的三个字的时候,仿佛有什么期许与喟叹,封皓然不太敢接话。
他似乎懂了什么,又似乎没懂。他刚刚真正走进这个圈子,离那种默契又放纵的境界还差的远。
“你不理解也没关系,”汪熹弯下腰,腰腹用力,把他整个人抱起来,捧在胸前,“我可以一点一点教你,反正你我之间,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呢。”
坏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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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10:威胁
凡尔赛宫新进入了一批会员,需要封先生去审核资质,duchess特意给他打了通电话说明情况。
凡尔赛是会员制,而且是连坐会员法则,会员的入会档案有详实的来龙去脉,包括是何时何地认识到这个圈子,曾有过多少位伴侣,介绍人是谁等等一系列可以留档查看的资料。如果没有介绍人带领和担保,新人根本不用妄想进入这个俱乐部,凡尔赛一向走的是精品路线,不靠会费讨生活。
毕竟玩的是这个调性,在外面大家还是要人模狗样地披上社会精英的皮,过大众眼中的正常生活的。因此俱乐部宁可人数少一些,大家熟人开发新玩法,也不敢贸贸然引进不知底细的人。若是流出去客户的关键信息,凡尔赛不必说直接关门歇业,两位大股东自裁谢罪好了。
因此审核材料是重中之重的,duchess自己怕出纰漏,必须要叫上封皓然一起斟酌。
封皓然走进凡尔赛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相貌出众,工作体面,气质卓然,就是在天才扎堆的国文大,也是习惯了当焦点的人物。在凡尔赛更不必说,从他进来的那天开始,就没少被人注目。
然而今天大家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对劲。
封先生皱了皱眉头,扫视全场。
大家都是成年人,混过多少年的老油条,一个一个装的比什么都像,不动声色地转开了目光,装作是和旁边的人说话攀谈的样子。
封先生拉住一个平时打过交道的小sub,逼视着他的眼睛,“怎么回事?你们今天吃错药了?”
“professor,您真的是……”小孩儿有点难以启齿,吞吞吐吐地问道,“真是个sub吗?”
“我是。”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封皓然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他从来到凡尔赛的第一天起,就没有隐瞒过自己的属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默认他是个洁身自好的dom,其余的主没事儿总爱拉着他聊天聚会不说,还时不时有些小sub来撩拨他,“我挺好奇的,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呢,还是装傻?我从没有隐瞒过什么。”
小sub难过死了,低着头惋惜:“您还真是啊?早知道……早知道……”
也不知他是在惋惜些什么。
封皓然在凡尔赛毕竟担着一个行政总裁的名头,地位独特。大家来凡尔赛基本上纯为解压,看对了眼一拍即合,约调就跟约炮是一样的心态。真正说撩拨起来,还是sub们主动的比较多,那些有些名气,或者条件好一些的dom,要么端着架子,要么身边不缺人。久而久之,圈子里的风气就变成了sub上赶着犯贱讨好,即使不那么明显的,也要若有若无没事儿撩一把。
可是封皓然他偏不。在这方面,他的自控力堪比顶尖的dom,洁身自好,克制又温柔,既没有高冷傲慢的气场,又没有伏低做小的觉悟,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能激起大家征服欲的人。再加上名字取得太有迷惑性,多少前仆后继的小sub死在沙滩上,还以为是professor编出来的借口打发他们。
“那怎么现在突然悟了?”封皓然也挺纳闷儿,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没人问过这茬事儿,怎么突然就全俱乐部都知情了?
小sub也说不上来:“不知道呀,今早我来了以后,就见大家都在传。”
“是我说的。”身后一个声音响起。
封教授和那个小ar穿着一身复古风的骑马装,白衬衫被棕褐色的马甲束住,下身是同色的马裤,及膝的疯马皮靴,靴尖有一个微微上翘的弧度,傲慢极了。
见封皓然盯着他的靴子看,bigar冷冷一笑,心道不过如此,什么洁身自好,克制温柔,都是撩人的套路。
他扭头盯着旁边的小sub,下巴轻轻一抬:“还不快滚?!”
那孩子被他眼神一逼,立刻怂了,慌乱地转身离开。
封皓然挑了挑眉。
“您这是什么意思?”封先生正了正西装袖口,暗绿色的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内敛的光晕。他今日来凡尔赛是有正事,因此穿了正装,他右手抄兜站着,更衬得器宇轩昂,确实不凡。
bigar挑了挑眉,一只手撑在封先生身后的大理石墙面上,凑近他的耳边,笑道:“professor在凡尔赛这么长时间,不懂我这是在做什么吗?”
封皓然不动声色地皱皱眉,暗自躲开bigar喷在自己耳边的热气:“正因为我知道,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凡尔赛一向提倡的是你情我愿,做这种事,有些自降身份吧?”
“既然我都这么自降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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