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脸撇开,“只是一件物件而已,你说得多随便。也许在你们眼中它不起眼,但你们殊不知在别人眼中它或许就是任何一件其它事物都无法代替的物件。”青衣女子一脸平和,声音就像水流一般,问道:“那你可知道它具体是什么物件吗,你师傅可曾给你提过,又是否嘱咐你们去找回呢?”
我想了想,师傅的确未曾向我们说明,丢的是什么物件。我有时候想,也许师傅并不想让我们知晓实情,也不想让我们参与进来。意味到这一点,我心里仿若被铺上了一层薄雾。
我心中思绪起伏,乱糟糟的。抬头一看青衣女子嘴角微微上扬,竟有些嘲弄的意味。我心头顿时气闷,冷笑一声,“可怎么说你们到底是盗贼,不过想来这称号你们听来也挺舒服的吧。”
青衣女子听到这话,也不反驳,“如你所想,我对这称号喜欢得紧。你若想要激怒我,我得劝劝你省点力气才好呢。”
我听得这话,知她不是那种会被人激怒之人。当下也偏过脸去,既然没效,还不如真像她所说的省省力气呢。
我不知被那女子点住了什么穴,全身都没力气,几次乘她们两视线没落在我身上,尝试着站起来,却是身子疲软,无力挣扎,也只好接受这个事实。
青衣女子在我的正前方擦拭她的剑,月光照耀,寒光漫入我眼中,给人飕飕的冷意冷不丁的,抛下两句话,语气平和,吐出的话却让人生畏,“我劝你也别想逃,我的刀剑可无眼。”
我不满她那带有逼迫性的话语,撇撇嘴道,“我是惜命之人,自然得时刻小心我的脑袋。”
她转过头,平静地看了我一眼,尔后却对那粉衣女子道,“此处已经暴露,得马上转移。”说着又看了我一眼,“她那师兄定会寻来,惹人心烦。”
我心里嘀咕道,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招你的心烦。
“那她怎么办?莫非还得带上她?”粉衣女子用一脸嫌弃的眼神看着我,抱怨道,“这还真是个累赘。”
我歪着身子,看着她俩,假意笑道,“既然这样还不如放了我,你嫌我是累赘,我亦不想看到你们的嘴脸呢。”
粉衣女子听得我这话,笑盈盈的转过头,“你不说倒好,我也许会放过你。可现在,我竟有一个好主意了。”
说着她便坏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来,倒出一粒不知是什么的丸子,走到我身旁,用手粗暴的打开我的嘴,将丸子放入我嘴中,一点我颈间穴道,丸子猛地进入我腹中。
我甩开她的手,用手扶住喉咙,想将丸子吐出来,结果只是涨红了脸,我怒气满满地看着她,“你给我吃的什么?”
“自然让你乖乖听话的东西。”她唇角微钩,“缕暗香,每隔三天发作一次,你若得不到解药,便会全身抽搐至死。你若想活命的话,就安分点,说不定过几日本小姐高兴或许就把你放了。”
我心里直骂此人卑鄙,却只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此二人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青衣女子便行至我身边,在我身上点了两下,我身上的疲软感顿时消退了,粉衣女子又上前,用剑抵着我,弯眉冷笑道:“不要以为你这就可以逃了,别忘了你身上还中了毒呢。”
我费力地站起身来,道:“要走便走,何须多言。”
青衣女子用细眉淡淡地看我一眼,身携包袱径自出了门,粉衣女子见状,推搡着我,跟了上去。
此二人出了客栈,这也是我第一次下山,因此并不熟悉路,也不知道这二人兜兜转转往哪个方向去了。我受控于她二人,也只得跟随她二人。夜色浓如墨,我们三人在夜色中快步行进,出了镇,入了荒郊,发现一处旧庙,无人居住,便草草的在那里睡了一觉。
第二天清晨,我醒了,只见那粉衣女子依旧未起来,而那青衣女子却不见踪影。她应该起来了吧,我站起身,推开残旧的门,外面已升起太阳,早晨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很是暖人。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东侧有一口井,我走过去,试了试取水的装置,让人惊讶的是,这庙荒废成这样,这里取水的装置竟还可用。我缓缓将井绳放下去,井桶沉下去,也没有多深,我感觉到已触到水了,心中一喜,约摸着桶中已浸入半桶水的样子,便将绳子慢慢拉上来。
我就着这半桶水,洗了洗脸,冰凉的水犹自带着山泉间的味道,让我觉得凉爽不已。我望向庙外的山峰,思绪又起,我如今被这二人牵制,也不知这二人脾性如何,我的性命取决于这二人的所思所想。三哥现在回雁庭山了吧,师父知道我处境,定会下山来寻我,我若几日不回,师兄们不知道会怎么担心我。我若逃走,身上之毒不知会何时发作。为今之计,也只得忍气吞声,随了这二人,且看这二人究竟要干嘛。
我思绪之际,只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横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猜着这应该是一把剑,顿时一惊,正欲转身,身后却传来凉凉的话语,“别动。”
我听出来是那青衣女子的声音,不知怎的,我有些恼她,没好气的来了一句,“你要杀便杀,也不用一大早的吓唬我!”
那青衣女子听了我的话,一时无语。半响,她抽回了剑,淡淡道:“大清早一个人站在这发呆,连我走进了也不知道。习武之人,这点警觉性都没有,他日被人杀了,又能怪得了谁。”
我听进这话,知道她在讽刺我连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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