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显扬这边正在工作,一边还总分心乔与君回去上班有没有不方便不舒服,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真是操心受累的命,任显扬正是感叹自己真是绝佳好男人的档口,猛地就觉得鼻腔发痒一连打出两个喷嚏,任显扬没往乔与君身上想,却以为是邵学背后骂他或者何小舟在咒他。
任显扬一想到邵学,手上敲键盘的劲头都大起来了,邵学那王八羔子之前给他发了短信说什么打赌的事,他后来没忍住就和刘璞辰提了一嘴,那天正是乔与君给他打电话借钱的那晚,他和刘璞辰聊了半宿。
刘璞辰当时刚解决完一些杂事,任显扬凑过去提起了邵学,刘秘书当时听了邵学的名字脖子一僵转过脸来问“邵学怎么了?”
任显扬并不知道刘璞辰为什么这么紧张,他只是掏出手机把短信给刘璞辰看了一眼,刘秘书像是逃过一劫一般舒了一口气,似乎放松了很多。
“你知道他闹着玩的,他还说让我帮他偷了公司的章,不走明账的从你口袋里掏些钱出来呢。”刘璞辰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的并不是告状和指控的语气,任显扬甚至可以从刘璞辰的面瘫脸上找到一些玩笑的痕迹,这样的话他本来也没当回事,一笑带过。
结果转天,邵学就像是能掐会算似的,算准了任显扬刚知道他说过的话一样,给任显扬发了张照片,照片上是他的新车,一贯的招摇,似乎比任显扬现在开的还要贵出不少。
任显扬正纳闷他从哪来的钱,邵学就给他发来了解答他疑问的解释:老头的章特别好用,本来是想偷你的,可是璞辰哥不帮忙,还是我自己从爸爸那解决了,大外甥你看看,新车怎么样?
任显扬当时就在心里骂这兔崽子,竟然学会这倒霉招数了,他这时候也不禁细想他姥爷挺精明的老头怎么就能让邵学钻了空子呢,于是他迫不及待的给老爷子打了电话过去,原本是他要告状的电话,可电话一接通给他的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一句一句的老一套,说他不务正业不管公司,不娶媳妇不回家,见天在外面玩男人,末了老爷子说了一句“你还不如邵学那个小王八蛋让我省心,你再这样我就不是给他买车了,我把公司都给他。”
任显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是邵学早就计划好的了,说什么偷章子,其实就是等着他告状呢,就为了让他挨这么一顿骂,邵学就心里舒坦了。任显扬这顿骂挨完心情别提多差了,刘璞辰光听任显扬一个人说话就知道怎么回事,紧着就劝他“都是老爷子的气话,你越当真反而越坏,没事的时候回去看看老爷子保准就没事了。”
任显扬自从上次听了刘璞辰的话,借给何小舟钱之后,在乔与君面前的形象大有转变,于是对于刘璞辰的话他是更加相信,简直奉为真理,这回他也觉得刘璞辰说的挺有道理,正好赶上乔与君手上好的差不多了他就找了一天闲的时候回了趟老家。
任显扬一进家门,像是惯例一样,一顿数落逃不了,期间还夹杂着邵学的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直到晚上吃过饭,邵学他妈扶着老爷子上了楼,任显扬才算清净下来。
任显扬一顿饭没怎么吃,抱着从冰箱里面翻出来的西瓜苹果的一顿塞,邵学挤着任显扬坐到沙发上,抢过任显扬的勺子争着从他手里的西瓜上抢了好几口吃,邵学嘴里塞着东西说话含糊不清,看着任显扬不待见他的侧脸一边吐西瓜子一边没话找话。
“外甥,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就不怕等你回家了,你家小警察早就跟人好上了?”邵学把腿往沙发上一盘,姿势舒服的窝进沙发里。
任显扬也不管脏不脏,拿着手里的勺子就使劲的敲邵学的脑袋“滚你丫的,会说话吗?什么就寡妇,我敲碎了你脑袋让璞辰当寡妇你信不信。”
邵学捂着脑袋哎呦哎呦直嚎,嚎过了就瞪着任显扬抱怨“你也太使劲了,璞辰哥根本不待见我,什么事都向着你!烦死人了!”
任显扬听了也没啥表情,拿着敲过邵学脑袋的勺子继续往嘴里填西瓜,西瓜汁蹭了一嘴,嘴角还挂着西瓜子,猛的嚼了好几口,他斜眼看了邵学一眼啧啧两声满是不屑“装什么装,上次璞辰请假,回去之后脖子上有吻痕,都吻得发紫了,那么明显的位置你是有多强的占有欲,啊?”
任显扬这次和邵学对话,总觉得无比的轻松,没了之前的焦虑和紧张,他知道,之前的所有不良情绪其实多半来源于他本身的心虚自责和邵学本身就散发出来的明显报复意味,而现在,他觉得似乎刘璞辰和邵学的发展有些转好的趋势,这让他当初做过的错误决定有了些被弥补的可能,也让他面对邵学时感到无比的轻松,而如今的邵学也不再是刚回国时候的咄咄逼人,即使他似乎还是在暗中收集着自己的情况,甚至用恶作剧的形式捣乱他的生活,但这些对他来说其实无关痛痒,他看着邵学反而觉得这样打打闹闹的也挺有家人的味道的,像极了邵学出国前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
任显扬只在家里住了一天,都没有专门去见见他的母亲,转天早晨就又急匆匆的赶了回去。
乔与君不知道任显扬的行程安排,突然一天没有见到任显扬他竟然有些许的不习惯,看着手机没有短信电话也让他倍感失落,正在他三分钟看一眼手机五分钟望一次窗外的时候,何小舟来电话了,他有东西忘在了乔与君的家里。这是何小舟搬出去之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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