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恭人闻言忙嗤道:“你个小丫鬟知道什么呢,就会乱说。”嘴角却是忍不住微微上扬了起来。
待向家马车过去之后,甘松忍不住的说:“这向家也太跋扈了些,不就是淑妃的母亲吗?咱们国公夫人可是皇后娘娘的生母,也从来没有这样嚣张过。真真是飞扬跋扈蛮横无理!”然后又嘀咕道:“夫人也太好性了,就有着她们欺负。”
苏合掀开帘子斥道:“行了,你少说两句吧。”觑一眼闭目养神的悠然,说道:“夫人这样做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轮的到你来编排吗?真是胆肥了你!”
马车重新行驶起来之后,山间的微风透过车帘传进车里面。苏合摸摸自己的手臂说:“这山风还挺凉快的,都有几分寒意了。”
悠然睁开眼说:“这风是有几分秋风的意味了,已经过了大暑了吧?”苏合回道:“是呢,夫人,还有几天就要立秋了。”
悠然掀开帘子,看着外头闪过的风景,轻轻的呢喃道:“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让她一回又怎样?”
向淑妃小心翼翼的过了几天,眼瞅着沈湉似乎没有动她的意思,慢慢的也恢复了往日的做派,时不时的跟皇帝撒个娇争个宠。
就在大家都以为向淑妃和向家逃过这一劫,向尚书也预备着争一争首辅之位时。大理寺接到的一桩案子却把他们一家打击的措手不及。
定安伯亲自写了诉状递到大理寺,状告礼部尚书四十年前无媒苟合、伙同外室谋害自己的姑母。
一时间,朝中内外都为之侧目!
第四百三十四章 访客至
虽说这事年代已经颇为久远,年轻人大多是没有听过,但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是隐隐记得此事的。毕竟当年的定安伯府还是定安公府,正是权势威赫之时,与现在不可同日而语。冯伯爷的这位姑母虽是庶出,却是当初国公爷唯一的女儿,也是颇为受宠。当初冯公爷生怕自己的女儿因为身份原因嫁到高门大户里再受什么委屈,特意选了当时出身寒门刚刚中了进士的向尚书。
只是事实证明,男人混不混蛋真的是与出身没有多大关联的。按正常人的想法,堂堂公府千金下嫁日子应该是过的颇为自在滋润的。事实如何,今人已经不得而知。
但是从向家下人的供述来看,当年的冯氏在向家过的可谓是颇为不顺。向家当时也不过是晋地一个寒门,家里不过几百亩地,向尚书的祖父是个老秀才,勉强算得上是耕读世家。而冯氏出身国公府,正经的大家千金,出行都是一脚出八脚迈的,平日吃穿用度更不用多说,自然都是精致而贵重。出嫁之后纵使刻意收敛,那种融汇在骨子里的礼仪风范和穿戴习惯也颇让向尚书的母亲看不惯。即使当初的冯氏花用的都是自己的嫁妆,而且对待公婆也颇为孝敬,曾经做过许多努力,但是向尚书的母亲依旧不喜欢她。甚至将自己喜欢的娘家侄女儿接到家里住着。
这位侄女儿就是如今的向夫人刘氏。
据向家的老奴讲,当初向刘氏在冯娘子在世的时候就与向尚书有了首尾,在冯氏即将临盆的时候刘氏也有了身孕。后来,刘氏更是在冯氏生产的时候买通了产婆,从中做了手脚,致使冯氏难产而亡、一尸两命。
对于这样的说辞向尚书两口子自然是不肯承认的,尤其是向尚书口口声声说是定安伯诬蔑与他。可是定安伯这回可不是口说无凭,他不但找来了当年的产婆、伺候向夫人多年的贴身奴婢做人证,甚至还有向尚书侵吞发妻嫁妆的铁证。
说来也是好笑,当初冯氏难产而亡,她身后没有子嗣,冯家自然是要把嫁妆收回去的。当年冯氏的嫁妆也是颇为丰厚,田产地铺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应有尽有。只是冯家在接收冯氏嫁妆的时候却发现少了好些贵重首饰,甚至其中一个二百来亩的小庄子也被变卖了。向家口口声声是冯氏自己花用了,当初冯家痛失爱女,少的东西对于定安伯府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再加上冯国公夫妇对向家做派颇为不满,不愿再和这家人打交道,便没再多做追究。
可是如今原本该是冯氏嫁妆的那个庄子却出现在了刘氏的名下。庄子虽小,但是却靠近仰天山脉那块,周围多是达官显贵或宗室王亲的别院,如今这么一个小庄子也要六千多两银子。除了这个庄子,那些当年遗失的一些贵重首饰和摆件竟然陆续出现在了向家儿孙的聘礼和女儿嫁妆之中。
就算是旁的人证向家都可以不认同,但是这一条铁证一出,向家上下当真是百口莫辩。向尚书甚至连杀了自己继妻的心都有了,这些东西当年都是他的娘亲偷偷藏匿起来的,后来他明明嘱咐过刘氏让她处理掉,没想到刘氏竟然贪吝到如此地步!这样明晃晃的祸证留着不说,还大喇喇的拿出来使用。
就连颇有维护向家意思的皇帝在闻知此事后也是颇为失望,不再做回护之语,只让大理寺秉公处理。
大理寺严查一番,确认定安伯并没有说谎,当年冯氏之死确实是与刘氏有关。虽然向尚书对此一口咬定自己毫不知情,但是其与刘氏无媒苟合、未婚有孕却是事情,更有霸占亡妻嫁妆的恶劣行径。
这回寂寞了许久的御史们终于逮到机会了。平日里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所参的也多是些微末小官,如今好容易逮到一个二品大员让他们参,这些人可真是卯足了劲几乎是挖空了脑袋,写了一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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