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畜生是谁?”霍青怒道,“这么大的权势?女孩身体里还有精.液呢?这怎么说?”
“没有精.液——他们说那女孩虽然有被性侵的伤口,但是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精.液残留……”
“妈的!”霍青听得气到爆炸,“怎么会有这种畜生?”
“那富二代,三子也不知道是谁,后来我托关系查了下,是金海邱家的少爷——邱家,霍哥你知道的,郑哥都不敢惹,尤其是前段时间,邱家吞了韩家一小部分产业,现在在金海称王称霸,没人敢拿他们怎么样,霍哥,你说怎么办?怎么办?”
“你别急,”霍青安抚道,“我们得先请个律师。”
柳七一怔,眼巴巴地望着霍青:“霍哥你不是考着律师证了吗?霍哥——你不能给他辩护吗?”
“我……我不能……”霍青别开脸,“我只是考到了律师资格证,我没有资格给刑事案件辩护,我——我们可以找别的律师。”
“不行,”柳七绝望地摇头,“找不到的霍哥,那些律师全都被邱家花钱买通了,没有人愿意替我们打官司,他们不敢惹邱家,没有人了——霍哥——霍哥你真的不行吗?霍哥!”
“我真的不行。”霍青懊恼地长叹口气,在这刹那,他有种即便自己考到了证也一无是处的挫败感。
“那怎么办——怎么办啊——”
柳七不断哭嚎,霍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柳七:“三子还有家人吗?他的家人可以替他辩护,我来教他怎么说。”
“有……有……”
孙三还有一个在乡下的老母亲,一点文化都没有,如果要她上庭就是一场硬仗要打。
最重要的是,霍青根本没资格获得跟案件有关的资料,他只能陪柳七去探望孙三,询问关于案件的细节,反反复复,在细节之中找寻能够证明孙三清白的东西。
此外,为了压制邱家的影响力,霍青利用大众媒体的作用,将这件事在网络上散播出去,一夜之间就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在第一次开庭之前,霍青一个字一个字地将准备好的内容教给孙三的老母亲,老太太这辈子只有这一个儿子,孙三没了,她下半生的指望就没了,再说孙三还是个极孝顺的,老太太整晚整晚不睡觉都在记忆消化霍青教给她的,霍青陪在身边,两人熬了数个通宵,终于在法庭上找回了一线生机。
霍青让孙三指控强.奸犯是邱家少爷邱文,拉邱文一同站在了案件的起跑线上——少女体内没有精.液,孙三和邱文都是犯罪嫌疑人,两人同没有不在场证明,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指证孙三是jiān_shā少女的凶手。但同样的,指证邱文是凶手也需要更多的证据。
案件一时僵硬在这里,邱家是金海大户,邱文享受的待遇自然也比孙三要好很多,再加上,控制舆论的手段邱家也会,他们针对霍青放出的消息一一有计划的反击,反而让霍青他们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这是霍青拿到律师证以来接手的第一个案子,一个他虽然是律师但不能出现在明处的案子,一个关系到他兄弟生死的案子。
他非常疲倦。
邱家把线索处理得太好了,几乎找不到一丝一毫能够证明邱文才是凶手的证据,再这么拖下去,邱家反而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压下案子,更甚至直接将孙三替邱文偿命。
这样一来,他只是将时间拖后,并不能改变什么。
这天,霍青再一次前往案发的夜总会,那家夜总会老板已经认得他了,每当霍青出现都会将霍青赶走,霍青能打,但他现在不能进局子,不能给邱家发落他的机会。
霍青站在夜总会后的小巷子里,踩着堆在墙边的红酒木箱上,推了推眼前被锈死的窗户,他向里面看去,这是个废弃的洗手间,里面光线昏暗,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不知道门有没有被封死。
用力推开窗户,霍青两臂一撑,跳进屋内,走到门前拧开把手,门开了,眼前是个没有人往来的僻静角落,不远处有灯光晃落了一地人影。
霍青向下压了压帽檐,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小心翼翼地潜入进去。
夜总会内灯红酒绿,陪舞小姐发出娇笑声,霍青按照孙三报给他的房间号向上搜寻,房间被锁死,霍青进出不得,无功而返,往大厅走,想从其他服务生口中探听什么消息。
结果,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他迎面撞上一个人。
那是张他朝思暮想的面容,哪怕肩上孙三的案子压得他喘息不得,他还是能够想起来的人。
韩齐朗。
韩齐朗挽着陪酒小姐的手,微笑着往楼上走去,他依然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银边眼镜衬出斯文儒雅的气息,笑起来温柔间带了几分冷漠。
霍青呼吸一紧,浑身肌肉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
韩齐朗与他擦肩而过,两人并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汇,就好像是两个陌生的来客在走廊上偶然相会。
霍青站在原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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