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望卿二话不说捧起来就吃,没一会儿就吃下大半。
“这几天真是苦死我了,等我感冒全好了之后,我要吃冰淇淋,还要吃蛋糕,而且必须得是芝士蛋糕,这样才够甜。”赵望卿咂嘴说着。其实以前他就算是感冒,也基本不忌口,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过好,总是拖几天就把自己的感冒拖好了,从不见他身上出什么大毛病。
萧盛瑄一口一口地吃着面,笑着问:“那么多甜的,你不怕吃腻吗?”
赵望卿大口地喝下一口汤,乌黑发亮的眼睛看着他说:“学长,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因为你这碗面,我以为我都已经失去味觉了。所以,我得去抓紧把味觉都找回来。”
萧盛瑄一哂:“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这几天我都跟你吃一样的。”
赵望卿听了这话委实一怔,不解地问:“为什么?感冒的人只有我而已,为什么你也要跟我一起受这份罪?”
萧盛瑄不咸不淡地说:“怕你闻到香味,吃又吃不着,心里难受。”
赵望卿闻言怔愣半秒,不可思议地说:“你不用这么为我着想吧?”
“习惯了。”说出这三个字,也是习惯了的。
赵望卿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在专注地注视中忘了去擦那油光的嘴唇。
半晌后,他问:“你以前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这个问题把萧盛瑄问得着实一滞,左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没觉得自己对别人有过什么不好,可也没好意思认为自己对谁都很好。
他以前高中的同学有说过他,说他其实就是个老好人,对谁都没太多心眼儿,横竖都得吃回亏。按他最好的朋友的话讲,是个心善的人,值得任何人温柔以待。按他另一个好朋友的话说,圣父病,得治。
但他自己,确实从来没这么觉得过。很多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就做了,也没意识到究竟为别人做了什么。做着做着,到他人嘴里,就成了老好人、心善、圣父。
也许是儿时父母很少关心他,长大后,看到需要被关心的人,他就会忍不住去关心一下。也为此而搞砸过很多关系。
常会有人轻易喜欢上他,让他时常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不知所措。
按他前女友的话来形容:渣男。
他其实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他前女友会这么说他,起码他的爱心不止是给女性,也给男性。
可这个解释一出来,iris就给他又加下了一个定义:大渣男……渣攻!
“……”还是跳过这茬吧。
萧盛瑄没有回答赵望卿的问题,赵望卿的表情明显写着失望,同时又有一丝不爽。
吃完饭洗完碗后,萧盛瑄把自己的资料和电脑从赵望卿的寝室内搬了出来,对赵望卿说:“你自己玩吧,有事叫我。”
说完,他就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埋头在工作苦海之中。
他现在会给一些公司画设计图,以及在网上接中国那边一些外贸的单子给他们做平面设计赚外快。由于是国外研究生设计的东西,他们多少会觉得更加的有新意和与众不同,钱自然给得也不会太少。
应聘公司今早发来了消息,要他下个礼拜去实习。
萧盛瑄看到消息后,微乎其微的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心头又泛起丝丝紧张,凝结在眉头。
这意味着,他将会迎来人生中第一份实习在岗工作。
以往虽然打过不少工,但却都是一些零工劳活。总觉自己才疏学浅,不敢去企业公司应聘。而今认为自己多少学有所几成了,便开始想认认真真的做一些跟专业相关的事情了。
接到录取的消息,萧盛瑄是紧张的,但与此同时,他也为这份即将会有的稳定收入而感到舒缓。
来了国外留学,阶层被分得格外明显。学生只分两种家庭背景,有钱,没钱。
他们不似那些富贵人家的子弟,来了这里怎么玩都行,从来不用操心钱。
记得他刚来的时候,什么都不会,巨大的花销光靠母亲寄过来的钱根本不够用,又不敢和母亲说,每天打着各种各样的工支撑自己生活中的开销。
在打工时结识了一群朋友,和他们一起吃着可颂面包,喝着咖啡,谈天说地,聊未来聊理想,却从不聊家。
他们不轻易提“家”这个词,因为这是他们这些人中每个人的软肋,一提,都会陷入沉默,忍不住流泪。
iris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那时的iris还没现在这么出众,可却已有不同于他们的远见和抱负。无论是做国内奢侈品代购,还是在超市卖力地推销卖不出去的商品,她总是在为最大化的钱利服务。
当打工的几个朋友还在咖啡店被老板训斥的时候,iris已经开始了一场风雨上位路,交有钱男朋友,伺候金主,结识名媛,挤破头终于混进了上流圈,到现在被学校公认为什么几月皇后等等。这一切转变,不由得叫人可懵可逼。
iris很会抓住机会、抓住男人。萧盛瑄不禁联想到了她日思夜念的kingsley,现在正在客厅玩游戏的赵望卿。
以前在学校里也听人说起过赵望卿,不可不谓一名风云人物。
不知道他家是中国的什么大背景,只知道他特别有钱,特别帅,想追捧他的男男女女,能凑一长街。然而萧盛瑄从不去关注这些,没太记。如今和赵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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