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回神,yáng_jù便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饶是宋怡任早已习惯性事,穴口松软,这般毫无前戏,毫无温存的一挺而入也让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还好也就最初那么几下,而后便是滔天袭来的快感,这种感觉让他每一寸血肉,每一根汗毛都兴奋得无以复加,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都是他愿意承受的……何止愿意,简直是爱得要死……
随着身后之人毫无顾忌地蛮干重撞,宋怡任舒服地扭动腰肢,胡言乱语:“焱哥……就是这般……使劲干我!啊……啊……肏死我吧……啊……肏我……哦……啊!!”
支离破碎的yín_dàng叫声再配上肉撞肉的水渍声泄了满阁的无限春光,空气中尽是淫秽污浊的腥臊之味,宋焱的右腕通过绳索将床柱拽得一摇三晃……
突然间,一滴冰凉的水渍打在身下汗淋淋的后背上。
宋怡任一下子惊了,急急地向后伸手抓上挟制腰际的那只大手,连连嚷道:“等等……焱哥,你先等等……让我……让我看看……看看你的脸。”
宋焱抽出男根,将他翻转过来。
下一刻,宋怡任的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眼前之人满脸泪痕将他震慑住了……他从未见过他哭,一次都未曾见过,哪怕是最为悲惨的时候,皮肉上鲜血横流,摧残入骨又或是他背叛了他,灭了他的东虞军,在他面前都从未哭过……
温热的手指拂上这个人的眼角,逝去他的泪痕时,他笑得可爱至极:“焱哥……你别哭……咱们只能这样,这是你我的缘,也是你我的债。”
宋怡仁也哭了,笑中的泪格外醒目。
再无多言,宋焱腰身一挺便又刺了进去……
暗阁中,两具ròu_tǐ无休止地纠缠着,冲撞着,挂在脖中的香囊荡来晃去,异香越来越浓,越来越烈,化也化不开……
76.
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淋漓,头还晕了两晕。
吴铭抹了把水汪汪的前额,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松了口气。
虽说是梦,但把宋焱扒得光溜溜撒上盐沾了酱烤来吃是不是太特么过分了点?!独家秘制人肉大串……我操!还他妈行不行了?!
吴铭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本就够揪心的,好死不死还梦到宋怡任在撸串,撸地还是宋焱的串!去皮剔骨,剁块火燎,油汤滚滚,血干肉烂,梦中的一幕一幕真实得可怖,吓得吴铭小心肝都要抖出来了。
再不敢深想,吴铭赶紧叫了小翠进来。
以一个贴身丫鬟的角度看去,这位吴公子真是个史无前例的奇葩主子,不省心得令人发指,大概概括一下便是——
本是自家爷的宠却同个外姓男子肏来肏去,男扮女装大玩特玩不说,拜堂成亲的相公仍旧不是正主,连洞中幽会之人都彻底换了一个……最后的最后,还好意思花了一脸的妆,一身破败地骑马而归……
小翠真不知自家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见到吴公子回来,那一脸的冷漠冰霜能冻死个谁,可眼中还是跳出了些捉摸不透的喜悦之情,苍天啊!大地啊!她还能说什么?!只能格外小心地伺候左右。
这声声召唤自是不敢怠慢,一路小跑进屋,小翠正瞅见自家公子眉目紧锁坐于床边。
“公子可醒了,口渴么?奴婢这就端茶去。”
“不用,天色这般阴沉,为何不掌灯?”吴铭皱眉道。
小翠看了看外头午后的毒日头和晒进来的刺眼耀阳,咽了口唾沫,没敢支声。
对方的沉默让吴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切地追问道:“现今是何时?我睡了几个时辰?”
几个?几十个吧,您老回来二话不说倒头就睡,这艳阳天也能嚷嚷掌灯,眼睛不是好了么?真是够了。
小翠心里一万个不满意,嘴上却不敢如实而言:“公子想是睡昏了头,您睡了个头顶头了,一夜一日,这会儿子正午了。”
吴铭心中咯噔一下,按照小翠所言,这一趟劫持已过了三日期限,宫远山并未虚张声势,他的眼睛恶化了。
揉着眉心,吴铭叹了口气,“小翠,劳驾帮我去趟宫府,唤宫远山过来。”
“不用啊,宫公子一早便来了,候了许久呢,见您未醒就去王爷那边串门子了。”小翠马上机灵地口风一转:“公子稍后,我这就去请宫公子过来。”
吴铭点了点头,也就将将话音落地的当口,耳边便是一阵不徐不疾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小翠好像忽然想起些什么,忙不迭道:“应是宫公子来了,您一回来便歇了,脸上的妆还未及卸掉,要不我去打盆水伺候公子梳洗梳洗,可好?”
吴铭一摆手:“无碍的,反正完事还要洗,这地方又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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