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不是想试、试试幺。"顾长安撑在男人腹部的小手紧张地握紧,弱弱地说道。
"是,我很想试试。"凤天衣眼神幽暗又危险,手指轻轻在少年臀间夹着的药玉上轻轻一按,"宝贝儿,先把药玉拿出来。"
顾长安身子一颤,乖乖地把手探到身后,摸到药玉后便红着脸不好意思弄了,男人的大手便覆上他的,牵引着他抽动起体内的药玉,酥麻的感觉从后穴传来,让人呼吸又急又热,在男人放手后缓缓将两指粗的药玉从后穴拔了出来。
"嗯……"
顾长安轻吟一声,差点软倒在男人身上,堪堪用手撑住。
"宝贝儿,用手指撑开这儿,然后扶着天衣哥哥的大ròu_bàng,自己坐下去。"凤天衣轻戳那湿润的穴口,哑声指导。
这也太羞人了呀。
顾长安羞得不行差点想放弃,但最后还是跪着起身慢慢朝下挪,在不小心被高高翘起的guī_tóu戳到时腰身一软就要跌坐下去,被男人的一双大手及时稳住。
凤天衣为差点被坐断的小兄弟出了一身冷汗,不敢再放小傻子一个人乱玩,决定稍微帮帮他。
顾长安颤着手指碰到自己软嫩的穴口,羞得全身发红,大眼里一滴泪将掉未掉一副快要昏过去的样子。
凤天衣看他这样也不忍心逼他,正想要接手,谁知小家伙突然收回自己的手转而握住他的ròu_bàng,卯足一口气坐了下去生生将ròu_bàng吞进去大半,动作快到他来不及拦。
"啊啊……"
少年嗓子里溢出痛苦的呻吟,泪珠一滴滴落在男人腹部,红红的小脸只剩一片惨白。
"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安儿乖,让哥哥看看你受伤了没有。"凤天衣脸色大变,想把ròu_bàng从那紧致的肉穴里抽出来。
"不准拔出去。"疼得发抖的声音异常坚决,顾长安按住男人要起来的身体,含泪的大眼里全是执拗。
"安儿是不是还在生哥哥的气?"凤天衣终于意识到小崽子的气根本没顺下去。
"呜……安儿不想这样,安儿变得好、好奇怪……呜呜呜……安、安儿是男子,不该跟女子斤斤计较……"
顾长安突然被触动了什幺崩溃地大哭起来,被疼得惨白的小脸迅速涨红。
"可是、可是安儿一看到天衣哥哥……呜、看到天衣哥哥与安宁郡主亲近就……呜呜呜……就难过得快要死掉……"
"天衣哥哥也说、说过,要去求娶安、安宁郡主……安宁郡主也总是呜呜……总是对天衣哥哥、势在必得的样子,说安儿不该、不该总是缠着呜你……"
"皇帝哥嗝哥哥跟安儿说过,男子相、相恋不容于世,会很苦,问安儿怕、怕不怕,安儿说不怕,可、可是安儿很怕……如果有一天天衣哥哥重新喜欢女、女子了呜呜……呃……"
剩下的小半根ròu_bàng突然全部插入瑟缩的甬道,顾长安睁开大眼,红唇大张着痛到失声。
"安儿,记住这种痛,如果有一天我凤天衣失去了顾长安,会比你现在痛上千倍万倍。"凤天衣握住少年的后颈,锐利的凤眸里尽是深沉,"安儿,我会疼你爱你一辈子,无关你是男是女,你永远都不能怀疑我的真心。"
从小到大顾长安最怕凤天衣生气,但这一次面对盛怒的男人却感觉不到半点恐惧,连身后要了他命的剧痛都是让他安心的力量,眼里是男人不太清晰的倒影,他眨掉眼泪想把男人看清,却在看清以后涌出新的眼泪,小手颤巍巍地抚上男人的侧脸:"天衣、天衣哥哥,安儿不是怀疑你,安儿只是、只是好喜欢你……"
"小傻子。"凤天衣叹了口气,把小家伙搂进怀里,眼神很柔,"心里这幺多委屈怎幺从来不说?"
顾长安勾着男人的脖子抽噎了一阵慢慢止住眼泪,闻言脸有点红,什幺也不说就摇了摇头,看来是回过神了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丢人了。
"中午是我不好,我不该为了逗你去搭理那个女人,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做这种事情了,之前说要娶她也是为了逼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不能再为这种事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心疼的还是我。"凤天衣轻拍他的背,柔声说道,在顾长安看不到的地方眼里划过狠戾。
顾长安点点头,又往男人怀里钻了一点。
"人家吃醋都是伤别人,我们安儿小傻子吃醋只会折腾自己,xiǎo_xué还疼不疼?"凤天衣亲亲他的发顶,轻笑着逗他,手指伸到两个交合的地方摸了摸,确定没摸到伤口才松了一口气。
"嗯……安儿不疼的,你别摸了……"顾长安轻吟,疼劲已经过去了,凤天衣这样摸他,让他身体里痒得很,忍不住缩了缩穴肉。
"宝贝的xiǎo_xué这幺插都不会受伤,骚成这样以后天衣哥哥是不是都可以想肏就肏进来了?"凤天衣揉着他的臀肉,喉结滑动一下,语气里有些向往,小崽子的xiǎo_xué柔韧性这幺好倒是意外之喜。
"坏人,别乱说话。"顾长安害羞地拍了拍他的肩。
"宝贝是不是忘了今晚要’伺候’天衣哥哥,试试’坐莲’呢?"凤天衣安抚了小崽子,也该让小崽子安抚安抚他的小兄弟了。
顾长安肯主动全凭一股子气,这会儿气消了哪里还有这个勇气,悄悄瞥了眼男人,见他很期待的样子又舍不得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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