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向来不怎么关心弟弟们的学习问题,随口问过之后就出门去公司了。和程佑闹的这一出让他心里烦躁得几乎要杀人,在公司楼下转了一圈之后,秦延决定先去猎场放松一下。
秦家主宅里静悄悄的,佣人们蹑手蹑脚地给小少爷换了新茶,莫名地不敢发出动静,比秦邯在家时还要小心谨慎。
秦籍慢条斯理地看完那本书,步履优雅地走上楼梯。
甜蜜的o信息素扑面而来,那是果实熟透后被捣出汁水的香甜,艳红的果浆缓缓流淌。秦籍冲进了父亲的卧室,惊恐地喊破了音:“二哥你怎么了!”
程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就是觉得很累,每一寸皮肤都有些灼烧的轻微刺痛,秦籍吼得他头痛欲裂。程佑呻吟着勉强抬手晃了晃,有气无力地说:“我没事……你别……别吵……”
秦籍不敢再吵,半跪在床边惊慌失措地握住程佑的手,又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像是怕捏碎了什么昂贵的艺术品。秦籍被程佑面色惨白的样子吓得不轻:“二哥我……我叫医生来,你别吓我,别吓我。”
程佑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有点无奈,明明难受的是自己,怎么反而秦籍一脸要哭的模样。程佑在头昏脑涨中努力抬起手,像安慰小狗一样摸摸秦籍的脑袋,声音沙哑:“别闹,给我拿点退烧药,我吃药就……就好了……”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程佑撑不住又睡了过去。小狗崽那双要哭不哭的狗狗眼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让程佑莫名多了几分负罪感,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过这只小狗崽了,怎么就是觉得心虚呢?
秦籍打电话叫来了家庭医生,给程佑好好检查了一遍。
医生给程佑检查完身体后,意味深长地瞄了秦籍一眼,满脸的欲言又止。
程佑打着点滴,精力慢慢恢复,看着医生那诡异的表情心里发毛,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医生赶忙解释:“哦,不是怀孕,您不要紧张。”
程佑真真切切地松了口气,他如果怀孕那才是真的完蛋,军校想都不用想了。
秦籍忧愁皱着自己年轻英俊的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医生:“李医生,我二哥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会忽然烧的那么厉害?”
医生看着这个满脸纯良无害的大男孩,狐疑地推翻了自己刚才的猜测,难道和程夫人偷情的,不是这位小少爷?
李医生全家都是给各个豪门当大夫,见多了后院里的那些事,一看到程佑的样子就知道是有人试图重复标记搞的。秦籍当时急得快咬人了,李医生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小少爷年少冲动搞出事情来收拾不了了。
可秦籍的看上去实在太纯情,李医生心中开始摇摆不定。他决定还是只做本职工作,又给程佑测了一次体温,趁机低声说:“程夫人,重复标记会要了你的命,慎重啊。”
程佑脸色阵青阵白,闭眼装死。
秦籍似乎对发生的所有诡异事情一无所知,送走医生后就担忧地蹲在程佑窗前,下巴搁在床沿上,程佑仿佛都看到了他耷拉下来的狗耳朵。
程佑此刻甚至想摸根骨头喂给秦籍吃。他深深叹了口气,说:“你蹲着不累吗?床很大,有你坐的地儿。”
秦籍立刻兴奋地爬上了床,不过依然乖乖地坐在床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佑的脸。
如果一只年轻英俊的小狗崽,用他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看着你,你舍得不给他喂吃的吗?程佑不舍得,他从床头捏了颗糖果塞进秦籍嘴里:“别看我了,我没事。”
秦籍急着咬糖,不小心连程佑的手指一起咬住了。他有些窘迫无措地看着程佑,手指一下一下扣着雪白的床单。
程佑是指尖被含进了湿热的口腔中,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从指尖一直蹿到胸腔里,随着心跳的频率一颤一颤,渐渐漫延到全身,每一根血管中都在流淌着水果糖的清甜。
秦籍依依不舍地张开嘴,把那颗糖含在了舌根处,怔怔地看着程佑的脸发呆。
程佑被他看得有点心慌,翻了个身背对秦籍,使劲搓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地声音,秦籍声音里有些慌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二哥,这……这是你要的东西吗?”
程佑扭头看去,发现秦籍手中拿着一个用黑胶带层层缠住的小盒子。
“今天我……我去你房间还书的时候,看到你电脑消息灯一直在闪,”秦籍手足无措地捧着那个小盒子,“二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我以为这是你很想要的东西,就根据消息上的地址买来了。”
程佑心惊胆战地接过那个盒子,问:“你……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就去买来了?”
秦籍见程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开心地笑出两个酒窝:“嗯。”
他这一会儿又变成了一个求表扬的小孩子,程佑心想他大概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于是安心把那盒违法的抑制剂揣进怀里,抬手摸秦籍的脑袋。心想这小孩儿真的乖巧懂事,要是秦诚也这么乖就好了。
秦籍蹭了蹭他的手心,有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二哥,你可以奖励我吗?”
“奖励什么?”程佑乐了,“奖你一根肉骨头。”
秦籍摇摇头,红着脸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我想抱抱二哥,像,像爸爸那样抱着二哥。”
程佑愣住。少年a已经有了他天性中的侵略性,五官和秦邯越来越像,身高体型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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