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刹道:“怎么?”
东方不败道:“任我行可不好对付,想要从他口中问到封神榜的下落难之又难。”
玉罗刹脑子一转道:“合着东西不是他贴身携带?”
之前听玉罗刹的说法,他还以为东西就干脆在任我行的身上呢。
东方不败道:“你要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模样被囚禁在西湖之底,绝对不会问这问题。”
玉罗刹耸耸肩。
他道:“好吧。”
他大概能够想象到,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了。
东方不败道:“从他口中问出答案,可比杀了他还要困难。”
若不是在黑木崖走不开,他其实还真挺想看看叶孤城究竟是怎么对付任我行的。
他得说,其实光是想想,就觉得挺有趣的。
玉罗刹不置可否。
在这方面,他对叶孤城的能力还是挺相信的,更不要说叶孤城身边还有西门吹雪跟着。
不过,正因为相信,他才不想管叶孤城究竟要做什么。
他现在更在意的是别的什么,比如说他自己的“终身大事”。
玉罗刹道:“你成日同我在这里厮混,无事?”
东方不败嘲笑似的看了玉罗刹一眼,仿佛在说,你问我,怎么不看看你自己?说实话,虽然东方不败已经有很长很长时间没有在日月神教的大殿中露面过了,但好歹还有许多的死士,那些可以绝对相信的手下从密道进入他修建的小院,告知他教中之事。
他虽然人不在,但是日月神教中的事,没有一件可以隐瞒过他,他依旧为了日月神教中的大小事宜而做主,就算是之前移交给杨莲亭的一小部分,在杨莲亭失宠之后也被东方不败收了回来,分散给了手下的其他死士,反正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重要的权利,倒不需要他紧紧攥在手中。
但是,教中关键,他就没有一天放手过。
反之,看玉罗刹,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所事事。
他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用他管,明明是西方魔教的教主,东方不败早就从情报得知,那是一个很大的教派,影响力并不比他的日月神教小,在西域更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
有这样显赫的身份,但玉罗刹什么都不用管,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如果换个人,东方不败说不定以为他都被篡位了。
玉罗刹腆着脸道:“我怎么了?”
他凑近东方不败道:“在这与你一起,可是我的头等大事。”
东方不败都笑了,越是熟悉玉罗刹,他就越觉得这人没脸没皮,当然,考虑到他没脸没皮的对象是自己,他甚至觉得,这勉强还能算作是一个挺不错的优点。
他凑近了东方不败,但是嘴里却没有吐出什么事实上并没有意义的情话。
他的语调虽然轻盈,他看上去虽然漫不经心,但是他说的话,却很有分量,在某些西域之人听来,甚至可以说是一字千金。
这世界上大概没有人能同玉罗刹这样了解西方魔教。
因为这是他一手创办的教派,一手创办之后,已经在西域的土壤上生长了近五十年的教派。
这似乎可以窥探一下玉罗刹的年龄,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
玉罗刹道:“西域的势力比较复杂,在我创办西方魔教之前,更北有扎根多年的拜火教的势力,我一开始的立教根基不过就是反对拜火教的人罢了。”
“而现在那些因为反对宗教而聚集我麾下的人都不剩下几个,剩下的年轻人虽然是才进入的,野心勃勃,但不清楚宗教与神秘力量在西域土地上留下的痕迹。”
“他们以为统治西域土壤的是武功,而西方魔教是江湖教派,却不知道,教派在西域当地百姓心中神圣的地位。”
比起江湖教派,倒不如说宗教的意味更强一些,而玉罗刹会以烟雾的形象示人,在并不信神佛的江湖人心中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为了隐瞒他真正的身份,他的模样,他的岁数,但是在西域众人心中,却是神明力量的象征。
西域之人与中原之人不一样,武功并没有在西域大地上留下太多痕迹,虽然他们的弯刀依旧锋利,但统治百姓心灵的是敬仰以及宗教,玉罗刹通过五十年的时间熬死了最后一批信奉拜火教的人,而让他西方魔教诸神诸魔的教义代替了曾经的拜火教。
比起江湖教派,他手下的西方魔教倒不如说是有完整教义的宗教了。
东方不败听了他的话,还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本来就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物,一点就透,一听就明白,然而他也只能感叹一二道:“你这方法虽好,却不能在中原地方用,更何况日月神教传承多年,绝对不能装神弄鬼蒙混过关。”
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这场有关于势力的双向坦白,让他的心情不错。
这是一个良性的开端。
但玉罗刹想要说的好像不仅仅只有这些,他用脸颊蹭了蹭东方不败的脸,好像一只占有欲强的慵懒的大猫,然后他出其不意用唇齿叼住了东方不败的耳朵。
东方不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他能够更好地揽住玉罗刹纤细的腰肢。
他道:“怎么?”
玉罗刹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他颇有些口齿不清。
东方不败道是:“什么?”
他的耳朵忽然有点痛,只有一丝丝。
玉罗刹加重了咬合的力度,于是东方不败知道,他想到了些令自己不那么高兴的事儿。
玉罗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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