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康到工地的时候,大楼都已经初具模型了。
剩下的工程主要集中在内部装修,秦安康寸步不离的跟在谢鹏飞后面,仔细的听着谢鹏飞的介绍。谢鹏飞也是尽心尽力的说明得很详细,每一个细节都没有落下。
走走转转就来到了大楼脚下,谢鹏飞一再的提醒他注意安全,发给了他一个安全帽,还额外有一身安全衣。
秦安康拿到这身“安全衣”的时候,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来这身衣服哪能保证安全,不禁开起谢鹏飞的玩笑:“你还真是惜命啊。”
谢鹏飞瞪了他一眼说:“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死不了,万一落个残疾更麻烦。”
秦安康笑起来,说:“你这人啊……”
谢鹏飞指着大楼开始讲解内部结构和装修的事项,突然,从大楼好像掉下来一块什么东西。秦安康眼尖看到,那东西快要落到旁边一位工人的身上。
秦安康奋不顾身的冲过去,一把将那个工人推开,自己也顺着倒了下去,那东西一下子砸在他的小腿上。
“哎哟……”秦安康顿时觉得小腿被重物压着快要断了。
谢鹏飞和在一旁的两位工人忙着赶过去,扶起他们。
那位被救的工人完好无损,走近才看清楚掉下来的是一块用来摸泥的板子。
尽管不是什么石头之类的重物,但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结结实实的砸在秦安康腿上,想必也伤得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支持!鞠躬!^_^
第20章 cer 20
谢鹏飞一刻也不敢耽搁,忙叫来车,送秦安康去医院。
果然是伤得不轻,小腿骨折,要住院治疗。
办理住院手续,交钱,领取东西,收拾东西,等到秦安康手术结束之后,被推回病房的时候,谢鹏飞已经打点好一切了。
秦安康麻醉还没有过去,沉睡中,谢鹏飞折腾了这一大通,加上一路的提心吊胆,也是筋疲力尽,歪在病床边上睡着了。
周末的时候,胡宇畔准时来接任家宁,任家宁一身休闲装,他看上去就比实际年纪小几岁,这样的一身打扮显得他更加年轻。
任家宁从来没有出过海,自然新鲜无比,一直站在船头,望着大海。
胡宇畔从船舱里出来,在船的尽头找到任家宁,将手中的饮料递给任家宁,说:“大海美吗?”
“美。”任家宁没有看他,接受饮料,目光仍是停留在海上。
“世界上,最宏大的是海,最有耐心的也是海。海,象一只驯良的大象,把地球不足道的人驮在宽阔的背上,而浩瀚渊深的、绿绿苍苍的海水,却在吞噬大地上的一切灾难。如果说海是狡诈的,那可不正确,因为它从来不许诺什么。它那颗巨大的心,──在苦难深重的世界上,这是唯一健康的心,──既没有什么奢望,也没有任何留恋,总在平静而自由地跳动。”胡宇畔轻轻的说出这番话。
任家宁惊异的看着他,满是佩服的神情。
胡宇畔笑起来说:“这不是我说的,是亚历山大.基兰说的。”
“那你能记住也不容易,说明你看过很多书。”任家宁的语气全是赞许,胡宇畔比他想象的还要博学。
胡宇畔摆摆手说:“年纪大了,年轻人的东西玩不来,就看看解闷呗。”
“你别光说你自己年纪大,本来不大,也叫你说大了。”任家宁语气中含有淡淡的责备。
胡宇畔只好投降说:“好好,我不大,不大。我还年轻,我年年十八行了吧。”
任家宁被他逗笑了,打开喝的东西。
胡宇畔转身面向大海说:“你真的不打算再去找他了吗?”
任家宁一口水堵在嗓子眼上,他的话正触及到自己的敏感之处,咽下水:“不是我不找他,是他不找我。”
胡宇畔侧脸问他:“你怎么知道他不想找你?”
一句话就把任家宁问住了,任家宁一时之间无话应答。
胡宇畔沈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在爱情里,没有尊卑对错之分,只有对彼此无尽的担心挂念。要是想他,就去找他。”
只一句话,就将任家宁所有的顾虑打消了,他似乎就是在等有人说出这句话,推他一把,他就会上前一步,主动去找秦安康。
晚上,出海回来之后,任家宁本来打算立刻打电话给秦安康的,哪知道在听电话录音的时候,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好,我是谢鹏飞。我是秦安康的朋友……”
秦安康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他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见谢鹏飞坐在他身边,还不自觉发生了什么事,居然傻傻的问:“你怎么来了?不用上班吗?”
谢鹏飞想没有摔倒脑子啊,怎么变得糊涂了?难道是麻药的作用?谢鹏飞无奈的像他讲述了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秦安康听得稀里糊涂,不过大致上是知道自己受伤了,现在在医院里。
“哎哟,疼……”秦安康□□出来。
“你没事动什么啊。”去打水回来的谢鹏飞叫道,将暖壶放下,过来按住想要坐起来的谢鹏飞。
秦安康理直气壮的说:“我躺的腰疼,想坐起来,怎么了?”
谢鹏飞过来扶起他,慢慢的坐好,还责备说:“你不会等我回来再坐起来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腿骨折了啊?”
秦安康刚想反驳他,眼神就定格在门外,刚才谢鹏飞回来的时候没有关门。
多么熟悉的身影,多么熟悉的面容,多么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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