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慎秋接过江揽云手上的托盘,从里面拿了个点心,转移话题结束:“好吃。”他又连拿了好几个,给江揽云递了一个。
他装作无意地说了句:“我能出去看看吗?”
江揽云把那点心接过去,冲着他挑挑眉,看穿了他的意图,可没直说:“你觉得我该不该让你出去,之前在车上得时候不是还说很累下车要立刻休息的吗?怎么一到民宿可以休息了就要出门了?”
慎秋讪笑:“这不是不困了么。”
“行啊,去哪,我陪你。”江揽云爽快得很,一点没拦着。
倒是慎秋表情僵了半晌,然后才说了句:“你不是晕车吗?在屋里坐坐休息休息,我真不用人陪,又不是走两步就能丢,对不对?”
江揽云只是轻飘飘瞥了他一眼,慎秋就坐下不敢出去了。
“我不出去了,在这里也挺好的。”他笑笑,摸了摸头发,又回到了原来地方坐着,“我就是想着这地方不是不大么,我要是出去走走,或许能遇见我爸妈也说不定呢。”
这下江揽云更不可能让他出去了:“阮静女士人挺好的不是吗?你江阿姨人不也挺好的么,别天天念叨其他人了。”
慎秋的表情有点纠结,江揽云就过来让他睡觉:“别想了,先睡吧。”
“……可我不困。”
“那就一起躺着,聊聊天。”
他们聊的是学习方面的事情,如果慎秋这时候还在育英的话,根本没机会参加这场竞赛,因为这个学校是个很普通的学校,连比赛名额都没有。
上次老师对季如安说育英还不错也只是给了点面子而已,育英师资还没有育德的几分之一好,就连给学生们的资源也远远不如育德。
窗外的天显出深蓝,烟红色的晚霞印红了半边天,两方民宿离的似乎更近了点,这小镇囿着的沉闷气散了不少。
祁星衍自从那天出了血后,就被送进了医院,腿几天都不大能动。手机被祁星繁没收,一点都不让他和外界联系,至于他那什么金主,他一个地头蛇虽说不能掰得动大佬,倒也能咬下几口肉来。
反正索性就是个看上了的牛郎,犯不着为此得罪人。大佬单方面断了关系,祁星繁帮祁星衍单方面也断了关系,连他的生意也一起全部搅黄了。
这下没人再敢找祁星衍了。
祁星繁学习从不上心,天天逃课带着一帮子人混,倒也混出了不少名堂,至少出了这个镇,也都有认识他的人。他那张有辨识度的脸和身高,到哪有人能一眼认出他。
反正他现在私下在做生意,没告诉祁星衍,要是祁星衍知道了,肯定得让他滚回学校上学去。他那两条腿就算是断了,也得站起来和祁星繁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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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秋是十二月份的生日,江揽云是十一月份的,现在才五月份。这个生日一过,再过一个,他们就彻底成年了。十六近十七的年纪,没那么多小心思,得过且过。
江揽云总觉得他和慎秋身体上的关系近了不少,可其余一点进展都没有。他要是真把那话说出口,慎秋能跑的连影子都看不见。
这是他的直觉,他直觉很准。
慎秋躺在床上,总觉得旁边有一个监视器一样,转辗反侧睡不着,倒是江揽云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他把手盖在江揽云眼睛上,然后悄悄问了句:“睡着了吗?”
没回答,那就是睡着了。
慎秋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穿鞋,下楼转转。江揽云不让他怎么样,他就跟憋着似的难受,怎么着也得反抗两下。
楼下没什么人,他一个人走了会儿,然后就看见了远远的一栋小楼。
从楼上看离的很近,可真走起来就显得远了,人在这一望无垠的地方显得渺小,像一只蚂蚁落进了草原,只剩下一点印记。
慎秋怕江揽云醒了,所以想尽快看一看,然后就回去。可两地确实离的有点远,他走了很久才到。
拉姆在门口看了过来,对他有点印象。
“祁星衍在吗?”
“你是他朋友吧,他在一楼左拐房间里休息,最近他生病了,你还是第一个来看他的朋友呢。”拉姆操着一口生涩的普通话,对着他笑的和气。
慎秋应了声,然后赶快去找他。门关着,他敲了敲门。
“谁?”祁星衍的声音很警惕,他给门上了锁,要是祁星繁又过来,他绝对不可能开门。
“我是慎秋。”
祁星衍有些惊喜,从床上坐起来过去给他开门,上了三道锁,花了些时间。等慎秋进去,他又把那三道锁锁上了,为了防祁星繁。
“你怎么来了?最近不上课?”他自己坐下,连一点动作都能牵扯到后面的伤口,疼的他咧嘴抽了一下,又暗骂了一句祁星繁,希望他在外面因为惹事能进局子里去。
说到底还是一起长大的情谊,祁星衍还是有点舍不得他的,不希望他死,希望他活着,能受点教训就行,现在没人管得住他。
“没有,已经放假了,一周后去上课。”
祁星衍的房间也垫了地毯,慎秋脱了鞋踩在上去,趴在他床边和他说话:“还是你这好,我都不怎么想回去了。”
“回哪儿?”
“隔壁,这次订的是隔壁的民宿,没来这。”他觉得祁星衍这让他觉得轻松很多,江揽云偶尔限制他行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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