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洋在头脑还勉强清醒的时候,低声对沈澜道:“只能做一次,你身上还有伤……”
“好,”沈澜嘴上听话的应着,反正做一次又不是射一次,做一次就做一次呗,大不了他一直在林渊洋的里面不出来了。
把人拦腰抱回来了之后,沈澜又像一个打桩机似得开始了原始运动,他故意的找到林渊洋体内的那个点,时轻时重的顶撞。
林渊洋的眼前炸开了一片白色的烟花,想要shè_jīng的感觉强烈极了,他忍不住用手去套弄身下硬挺的性器,却被沈澜阻止下来。
“哥,别弄。”沈澜的声音性感无比,满是诱惑力:“我想把你插到射。”
他握住了林渊洋的细瘦手腕,压到了一旁,然后身下开始大力的chōu_chā,他不再有所顾忌,怎么让林渊洋舒服怎么来。
林渊洋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这快感太强烈了,被人直接操弄一个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那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的疯狂。
沈澜听着林渊洋又浪又骚叫床的声,顿时觉得身上血液都在沸腾,yù_wàng叫嚣着要爆发,他在林渊洋的ròu_dòng里剧烈的冲撞了几下,然后插入了最深处,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
“啊啊——”林渊洋的腿在沙发上挣扎一般用力蹬了两下,腹部和后穴一阵收缩,也颤抖着射了出来。
两人的呼吸急促混乱,情欲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沈澜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俯身凑过去和林渊洋接吻。
两个人都没说话,静默的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沈澜不停的吮吸林渊洋的嘴唇,又咬又舔的,把他的唇色弄的更加嫣红起来。
没过一会儿,沈澜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又渐渐的硬了起来,他压在林渊洋的身上,低头亲他的脖颈,身下开始浅浅的chōu_chā。
林渊洋惊道:“……沈澜!”
沈澜几乎是在同一刻用力的堵住了他的嘴——他知道林渊洋要说什么,然后用这个侧躺的姿势,上下chōu_chā了起来。
林渊洋被他撞的直接呜咽了一声,他瞪了沈澜一眼——但是那眼神儿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挑逗,沈澜半哄半商量的凑在林渊洋的耳边:“哥,我再做一次……”
说完就在林渊洋的嘴唇上“啵”的亲了一口,把他的话亲了回去。林渊洋一张嘴沈澜就低头亲他,直接把人亲的没了脾气。
沈澜讨好的对林渊洋笑了一下,然后摆弄着胳膊腿儿又把人上了一遭。
林渊洋到后来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了,他被沈澜操的有些意识不清,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在床上如狼虎一般的人是成天对他眨着眼撒娇的青年。
床下小媳妇,床上大sè_láng。
大概说的就是沈澜了。
沈澜一个月没做过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大好时候,精力旺盛的很,当天夜里把林渊洋压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做了个遍——那刚换的可怜沙发又被林渊洋抓破了,露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指甲印。
沈澜抱着昏昏欲睡的林渊洋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舒畅,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简直太棒了。他抱着人上楼进了浴室,把手指伸入那还未闭合的小洞里,将里面的j,in,g液导了出来。
看到林渊洋满脸困意地半睁开一只眼睛看着他,沈澜立刻道:“我不做了,就给你洗澡。”
林渊洋闻言闭上了眼睛,头靠在沈澜的怀里睡了回去——明明沈澜是他最该防备的人,可是林渊洋在他的身边的时候却总是一副毫不设防的模样。
——林渊洋确实是在赌,赌自己的心,也赌沈澜的心。
沈澜把他身上的汗水冲干净,拉过一条浴巾裹住了他赤裸的身体,把人抱着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擦干了他的身体之后就把浴巾扔到了一边,自己也脱了衣服钻了进去。
但是沈澜躺下没睡多久,就听到了林渊洋的手机在响,现在是凌晨三点,他简直不知道谁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沈澜赤裸着身子去拿林渊洋的手机,看到来电人的备注是老孙,他愣了愣,然后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本来沈澜没打算接这个电话——林渊洋太累了,他不想把他叫起来,但是老孙那么晚打电话过来想必是有急事,
林渊洋迷糊不清的睁开眼,他把手机推到了耳边,声音有些低哑:“喂?”
沈澜没听到对方说了什么,他只看到林渊洋原来迷茫的眼神蓦然变得十分清明——甚至有些可怕,整个人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
林渊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一边拿着手机一边从床头找出内裤穿上,寒声道:“你咬死了就说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马上就到。尽量想办法拖一会儿时间,别让警方现在就把人带走。”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翻身下去拿了一套衣服迅速的穿了进去。
——此时的林渊洋目光阴沉,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子骇人的煞气,沈澜什么都没问,只是用几乎和林渊洋一样的速度穿好了衣裤,跟着他一起下楼。
“有人把过我们码头的货里面放了一箱白粉。”上了车之后,林渊洋发动起车子,沉声对沈澜解释:“警方昨天半夜突袭,直接找到了那玩意儿,用贩毒的罪名逮捕了我在码头的兄弟。”
这件事其中预谋的味道太明显了,那批货刚到码头,警方就闻风过来了,这显然是有人故意在整林渊洋。
沈澜觉得他可能有点儿点背,每次他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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