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景闲刚刚拿在手里准备披上的裘衣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也从顾景闲的手中滑落。
“怎么了,少爷?”来福帮着顾景闲将这裘衣捡起来,看着顾景闲脸色都发白,小声的问道。
“没事,你去看看明大人回来了吗?”顾景闲深吸一口气强装着淡定的说道。等这来福出了自己的屋子,顾景闲几乎是瘫坐在座位上。
这楚桓,不会是被自己吓跑了吧。
思及此,顾景闲越想越有些心惊肉跳,又重新披上了裘衣,也等不及来福回来报信了,急急忙忙的向着明礼轩所在的房间走去。
今日下午刚刚落过雪,自己屋子距离别院也只有短短几十米,顾景闲滑倒了数次,才来到了明礼轩的房间,开口的第一句话,都是结结巴巴,整个人都在颤抖着。来福看到自家少爷过来了,连忙帮着擦头上的汗。
“楚桓去哪了?”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明礼轩和白仁这刚回来不久,座位还没坐热,这顾景闲就找过来了。
“景闲兄,你没事吧,这么冷的天气你居然出了满头大汗,衣服上还都是残雪。”白仁这几日倒是将顾景闲看成了是自家兄弟,就直接帮着顾景闲拍拍裘衣上的残雪。
“昨日不知是不是饮酒的原因,有些心悸难忍,也着实头疼,所以想找楚桓看看。”顾景闲看着明礼轩狐疑的眼神,随意就扯了个谎话应付着。
“果真如此?”明礼轩本来就觉得楚桓这突然要回家,很是奇怪。现在这顾景闲又着急的找过来,难道是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明礼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没有......他什么时候回来,礼轩兄知道吗?我怕我这一不留神,就没命见到大家了,所以有些着急。”顾景闲总算是回过了神来。
“至多两日。楚桓临走前让你按时服药,应该不会有大碍的,景闲弟放心。”
原来是惜命,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明礼轩默默的想到。
两日?两日后就会回来了.....不要着急了,到时候再好好解释就好。楚桓应该是真的有事才会暂时离开顾家的,不要思虑过多。
顾景闲边劝说自己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中的石头放下来了,倒是有些心思接着吃饭了,看着满桌子的菜肴,于是细嚼慢咽起来。
嘴里虽说吃着东西,可是满脑子都是楚桓在宴会上细细的吃着东西的样子,顾景闲想到楚桓对自己要婚配的事情毫无波动,心突然又寒了几分,吃了几口就把筷子放下了。
明礼轩回去衙门审了半天李春秋,也着实累了。吃完晚饭,就已经睡了。可是睡到夜半之时,就不知道被谁给摇醒了。
当明礼轩睁着惺忪的睡眼,看到摇醒自己的是小白人的时候,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把白仁给推到在地。
“你干什么?”明礼轩生气的说道,也恍然想起晚上居然忘了将门锁上,才让这家伙给进来了。
白仁这次倒是没有喊着痛,反而兴高采烈的对明礼轩说着:“礼轩,快起床了,案子有重大线索了。”
听到这,明礼轩才清醒了过来,眼睛里面也放着光。原来,今晚白仁正好夜半巡查,没想到就碰到了佩儿在枯井边烧纸,嘴里面还喃喃念着一些什么。等走近了细细听来。才知道这佩儿正在为玲儿烧,嘴里面说的话也是清楚的,念着一些“不是我害你的,冤有头,债有主。”。白仁细细想来,今日正好是玲儿的头七,这丫头跟玲儿的死跑不了关系。
白仁吩咐了两个衙差将其先抓起来,然后自己就跑过来跟明礼轩报信了。
“那佩儿现在在哪里?”明礼轩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佩儿是三夫人的贴身丫头,这夜半给玲儿烧纸,又说人不是自己害的,那害玲儿的人则是显而易见的。
这想毒死顾景闲的人总算是浮出水面了。
“佩儿,是谁害死了玲儿?”明礼轩看着这个浑身发抖的丫头,尽量把声音调低,可是话说的却是一针见血的。
“明大人,真的不是我,是我家夫人让我这样做的。自玲儿死后,我日日为噩梦纠缠,我怕玲儿找我索命。”佩儿脸上漏出惊恐的表情,边说边摇着头。
“只要人不是你害的,自然不会找你索命,你跟本大人细细道来,我自然会护你周全。”明礼轩安慰道。
“我家夫人一直都见不得大少爷好,这冲喜更让我们夫人受到了威胁,就重金买通了这李大夫,加上我们家夫人和这李大夫好像也是有些私交的,就从他那配了药,让我伺机把这□□混在玲儿泡的茶中。后来怕事情败露,就拖着这李春秋又毒死了玲儿。”佩儿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里面都带了哭腔。
“可是我在把这□□弄进大少爷茶水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剧毒,我只当是我们夫人平常会给大少爷加的一些补品。”佩儿接着说道。
“什么补品?”白仁不想到这三夫人居然是想害死自己景闲兄弟的人,不由得咬牙切齿的说道。
“据说是一些可以让身体变得虚弱,但是不会危及到生命的东西。我真的没有想到是剧毒。”佩儿又一次狠狠地摇了摇头。
“那你可知道这三夫人和李春秋有何私交?”明礼轩问道。
“这,我不是很清楚。可是我几次看到老爷不在的时候,这李春秋进入我们夫人的房间,这一待就是一天一夜。”
原来如此,原来是二夫人,之前看这二夫人去看顾景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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