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烜道:“贺将军必然会待她很好。”
赫克依十分认可贺墨松这位公主良婿,殷切聊了一会儿,很有分寸地不再过分热络。
江烜待了一会儿便去江荀衍身边了,赫克依打量期思,语气暧昧不明说了一句:“殿下机智过人,手段高明,将来必不是池中物。”
期思转头看看他,脸上礼貌地淡淡笑意:“赫克依大人谬赞,我却不知哪里做得这么好了,能得大人如此赞赏。”
赫克依笑笑:“昌煜血雨腥风,背后的人难道不正是殿下?”
期思仍旧是那副表情,清秀精致的脸上笑容真诚:“那可不敢,我倒是听说,赫克依大人与前阵子的事情有些联系,不知李家和裴家怎么这么大胆,惹了陛下不说,还惹了您?”
赫克依脸色一变,迅速又换回那副真假难辨的笑:“这可是折煞老臣了,老臣可是许多年没来过昌煜了”,又瞧着元酀,“尤其亲王在此,更不能这么说。”
元酀在一旁听着期思怼回了赫克依,看了赫克依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反平常谁也不搭理的性子,朝他笑了笑,举杯晃了晃。
赫克依十分有眼色,一番试探下来,殷勤举杯饮尽,感慨道:“亲王对殿下当真亲厚,不愧是师出同门。”
期思闻言却是差点喷出一口茶,笑道:“我们师门上下皆是恭善友爱。”
若赫克依知道元酀对期思远不止师门情谊,或许会后悔方才的试探。
过年这些天,期思几乎是寸步不离天天陪在肃帝身边,宫里纵然华美庄严,到了年节时候,反而就越显得肃杀,因此这几年,他都是在宫里过的。
但到底又舍不得跟元酀分开,于是晚上依旧出宫去住。
分离的日子还未定,但毕竟是越来越近了,连着数天,期思晚上都缠得元酀把他收拾服帖才作罢,元酀被他弄得也是一点就着,若不是看在他白天还要入宫陪肃帝的份上,期思也就不用睡了。
期思低头凑过去舐了一滴元酀颧骨旁的汗珠,又去亲那双美极的灰绿眸子,跨在他身上,被元酀的手有力地扶着胯侧,起伏间配合着他。
期思素来明亮如鹿的双眼蒙上一层水雾,眼角淡淡泛红,食髓知味之后,他面庞每每浮现这种天真的媚意,总是让元酀难以克制。
元酀一手顺着他脊背移上去,又一路抚下来,修长手指收紧,在期思腿上留下红色的指印,期思口中不住地溢出哼声,一遍遍念他的名字,修长漂亮的身形愈发急不可耐地起伏。
元酀揽着他让他侧躺下,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劫掠,有力的双臂始终将他牢牢嵌在身前,期思反手揽着他脖颈,口中呢喃渐重,却欲罢不能。
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期思算是明白了,每天被元酀强行捞起来收拾一番进宫。
年十二,期思正在殿内随手翻这本书,肃帝在不远处批折子,李公公却进来给期思传了话,说江烜有事找他。
肃帝抬头看了一眼,道:“别整日耗在这里了,去吧。“
期思这才告辞出了宫。
宫外江烜确实在等他,但只说元酀让他去官驿,说是来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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