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歌咬着糖:“哦,那我懒得取钱了,你自己出钱重建一个吧。”
“好。”伊佐那社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天空飞艇是夏沐歌当时出钱建造的,在那个金属价高的时代,他花的钱比在现在重新建一个更加多。而这些年,伊佐那社虽然没有下过飞艇,但是他有一些投资,这么多年赚的也不少。
夏沐歌能说出懒得去取钱,这种话真是他的风格。不仅仅是懒得去取钱,就算打个电话让人送过来都懒得。伊佐那社一下就找回了那些年和夏沐歌相处的正确方法。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伊佐那社有点追忆似的说道:“当时克罗蒂亚还和我说你回来了,我没有相信。但是现在……”
伊佐那社站了起来,双手张开:“阿尔伯特,欢迎回来。”
夏沐歌:“……哦。”
伊佐那社一腔热血被夏沐歌一句哦浇的透心凉:“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回应啊,一句哦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的意思。”夏沐歌把棒棒糖抽出来,“我懒得站起来,想抱我的话你凑过来。”
伊佐那社:“……”阿尔伯特果然还是那个与众不同的妖艳懒货。
伊佐那社告诉他自己,他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他被阿尔伯特欺负了无数次,自从两个人用一个身体以后,走路他走,干活他干。吃东西阿尔伯特吃,享受阿尔伯特享受。
总之,这是一个惨痛的故事。
但是伊佐那社还是很高兴,原因和克罗蒂亚当时的一样,阿尔伯特没有事,这就令人很满意了。
说实话,伊佐那社其实没有多大的追求,他想要的,只是温暖和喜悦。因为他的胸无大志,伊佐那社已经被夏沐歌鄙视了无数次,然而伊佐那社还是甘之如饴。
这才是家人嘛,有人关心有人爱,不像是他之前自己一个人在飞艇上独自呆的五十多年,就跟没娘的小白菜一样,在烂泥地里没人亲没人爱。但是夏沐歌觉得,这全都是伊佐那社自己作出来的,他有时候感觉伊佐那社的作死天赋挺不错的,就是作的角度比较刁钻就是了,一般人作不来这种死。
他其实还挺佩服伊佐那社的,就凭他坚持不懈的作死。
喵子从夏沐歌的风衣里钻出来,清澈的蓝色眼睛里带上了鄙视。
“阿道夫,你知道吗?”夏沐歌忽然开口说道。
“什么?”伊佐那社很听话地问了。
“我有个梦想。”
伊佐那社皱了皱眉头,没猜到夏沐歌想说什么:“你是说马丁·路德·金的演讲吗?”
夏沐歌白了他一眼:“我想坐轮椅,这样就不用走路了。”
伊佐那社又被夏沐歌刷了一波骚操作。
夏沐歌托着喵子的屁股,把它放到了他的头上:“有事找我,我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来。”
“等等,你的电话……你知道电话吗?”伊佐那社叫住夏沐歌。
“哦。”夏沐歌把纸巾抽出来,在上面写了一串数字,塞给了伊佐那社,“再见,有好吃的叫我。”
说完,夏沐歌便幻影移形离开了。
“小白,这是你弟弟?”夜刀神狗朗问道,“他是个权外者?”
“我也不清楚。”伊佐那社摇摇头,“他本来就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不过有一点我是知道的,就是他本来就有这种奇特的力量。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死了,而‘阿尔伯特’是我的第二人格,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死了以后,和我使用一个身体。可能他就是那个时候得到那种力量的,而这种力量在当时是绝对不可能是被德累斯顿石盘赋予的。”
“所以说,他这是天生的?”夜刀神狗朗问道。
“我也不大清楚,他并没有展现太多。”伊佐那社回忆了一下,他好像从来没有看见阿尔伯特去使用这种力量,大概是因为用不着?
伊佐那社不确定,他和阿尔伯特虽然是双胞胎,但是阿尔伯特的思考方式很像他们家之前那些患了精神病的长辈,他摸不准。阿尔伯特很喜欢炫耀点东西,听上去挺幼稚的,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可惜阿尔伯特的超能力他从来没有看见过。
#二沐子(打滚):我就是精神病,说什么很像#
伊佐那社挠了挠头,最后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阿尔伯特看上去没谱,其实特别可靠,当年就是他帮着顶着上层的压力。我觉得,有什么困难去找他绝对能被解决的。”
虽然是一波又一波的骚操作。
夏沐歌抖开了一张报纸,他现在是在德国,背靠着一张躺椅,双腿交叉。这是一个在德累斯顿郊区的一个小小村落,充满了泥土的气息。阳光正好,打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啊,那个国常路大觉死了。”夏沐歌非常没有感情地念到,这样反而给人一种他在幸灾乐祸的感觉。
“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幸灾乐祸。”边上的老人扯了扯自己的毛毯,颤颤巍巍地擦了擦自己的眼镜,“我也快死了啊,牙都不剩几颗了。”
夏沐歌一脸鄙夷:“看出来了,你的口水都喷出来了。”
“我记得我比国常路大觉还要大几岁吧,我竟然比他活得还长,真是意外。”老人便是白夜,在德累斯顿空袭的时候,他在柏林,然而赶回来以后,却一个人没有了。
白夜全名是欧内斯特·希特勒,他的舅舅便是那个最大的战犯。在德累斯顿空袭过去以后,他便退役了。直到二十世纪末,才回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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