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倒是比不得安平王府里那般动人心弦,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雅文吧”
这还原本算得上是他们情敌之间的第一次见面,从方才的硝烟弥漫到现在的云淡风轻,这其中并未曾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却硬是将他们的关系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不过,本王更好奇的,是你同林家的这位玉明姑娘,究竟,是何关系?”
安平王继续说着,先是扭过头,再是转过了身子,正视着赫连翎御,观察着他整个人,仿佛,是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便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这,算不得上是一种试探吧,甚至,还可以说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坦诚相待。
因为,粗狂而大大咧咧的男人始终和温柔而心细如发的女子不一样,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既然能够将其简单化,那么,就不要再把这整件事情弄得太过复杂了,到时候,处理起来,省不得会有许多的麻烦。
“认识吗?”
赫连翎御反问起来,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直视安平王的眼睛,亦没有丝毫的退却和伪装,更不存在说会对安平王有所胆怯。
“认识倒是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平王殿下,您不是很好奇九姑娘为何会如此袒护翎御吗?”
“是!”
安平王倒也是承认得毫不犹豫,亦没有任何的伪装,他的回答简单而干脆。
“九姑娘说,翎御是落霞院的人,这一句话,并没有什么毛病,实话实说罢了。”
赫连翎御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也并没有冷嘲热讽的韵味夹杂在其中,然而,他的话听在安平王的耳朵却是带来了些许刺痛的感觉,安平王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喜欢。
安平王脸上的情绪并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还是一脸的高冷和淡然,眼底下大那抹细微末节却被赫连翎御尽收于眼底。
突然之间,赫连翎御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好像,他们有些相像,却又很是不同,或许,正是因为这一股子相像,所以,才会让两人在第一次见面,便也能如此云淡风轻,不带任何异样敌对情绪的交谈。
“我是九姑娘的琴师,九姑娘喜欢跳舞,这一点,你应该是知晓的。”
安平王突然发现,赫连翎御说话的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虽然不是太过于浓重,却也能很明显的便就让人听了出来,因为,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伪装。
是啊,的的确确就和安平王所听见的一个样子,就连赫连翎御的眼睛里,都透着那股子黯然失神的莫名其妙的忧伤。
说来是莫名其妙,可是,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却又并不能算得上是莫名其妙。
赫连翎御方才不是提到过一个词语吗?就是这一个词语,导致了他现在这般略有些凌乱和躲避的情绪。
那,便就是跳舞这一个词语,对,就是跳舞,只要一提起跳舞,赫连翎御的眼前便就会出现两人在雪地里拥吻时的那一幕场景,他真真的是不愿意再去想起的。
“跳舞?”
安平王重复着这一个词语,脑海里闪现出林玉明翩翩起舞时的姿态,长裙随风肆意飞扬起来,如同黑色绸缎般的秀发也在随着舞姿飘浮在空中,再伴着那漫天飞舞而下的雪花,恍若天人下凡。整的,就是一幅雪景轻舞美人图,格外的吸引眼球,让人看上一眼,便就再也挪不开目光。
莫要说是安平王了,就连赫连翎御,也都全然被林玉明给惊艳到了,毕竟,对于赫连翎御来说,他也还是第一次瞧见林玉明跳舞,从未曾想过,他的公主殿下,舞竟然可以跳得这般的好。
想来,就算是那清寒月宫里的嫦娥,怕是也跳不出这样好看的舞蹈。
他赫连翎御虽然说算不得是见过许许多多大世面的人物,可是每年,在南诏国朝堂上和后宫之中,见过的佳丽跳舞,那也是不少的,然而,南诏国里任何一场佳人之舞却也是比不得林玉明那以雪轻跳的千万分之一。
能美成这样的丽舞,有生之年,怕也是极其难得的少见,若是想要留下这美人和舞姿,赫连翎御还真真的就想不出来任何的一点点的办法,说是画画吧,想来,就算是手笔再怎么有灵的画师,那也决然是画不出林玉明的半分半点神色的,如若说是雕刻吧,想来,就算是工艺再怎么精湛的雕刻大师,那定然也是雕刻不出林玉明的一丝一毫的灵气。
虽然,雪地里的那一幕场景是赫连翎御所不愿意去想起的,但林玉明那曼妙美丽的舞姿却也是深深的印刻在了赫连翎御的脑海之中,始终没有办法挥去。
然而,赫连翎御不愿意去回想和记忆的那一幕,却也正是安平王所乐不思蜀的。
对于安平王来说,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这样洁白无瑕的雪地,这样漫天飞舞的雪花竟然会是那般的光彩夺目,明媚动人,他一还是第一次,觉得,这雪,是有温度的。
无论,是安平王府里的冬天,还是那边关的冬天,这雪,在安平王的眼里,都只能是冰凉刺骨的,从不曾喜欢过,却就在抱住林玉明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竟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他竟然,好像喜欢上这雪可。
毫无疑问,这所有的一切的改变,都应该归功于林玉明,明明只不过是不经意之间的,可为何,会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历历在目呢?就仿佛是刻在了他的心尖上一般。
赫连翎御是因为林玉明同安平王有了肌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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