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小窍生得真好,香软滑腻。”
“你去跟外头的女人说吧。被这样讲我才不高、呼嗯嗯……嗯……”
松墨匆匆将r_ou_x_u_e拓软,掏出胀痛难忍的r_ou_杵往它捅,花临扭头闷叫,松墨往前欺身,彷佛要将花临弯折成两半似的拉近距离,一手托起花临后脑哄道:“师父、呼,忍忍,我快整根进去了。”
“好疼。”花临本能想将那根东西排斥出来,松墨执意驱入,x_u_e边皱褶被撑开,r_ou_壁受刺激不停张缩,欲拒还迎,松墨虽然艰辛的动了动,但也舒服得低喘了喘。
“师父……真好看,脸这样红的师父,原来也有这样招人怜爱的表情。”
花临眼里泛起一层水光,皱紧眉心,双手改而抓着旁边床架,松墨将他臀托到自己大腿上再缓缓跪立,将那孽根往深处压入,然后开始挺动腰臀。
“疼、疼疼疼。”花临一手在半空乱挥,扑抓在松墨胸前发狠乱挠,松墨只被他这反应弄得更为亢奋,抱住花临就开始抽c-h-a起来。
两人凑在床间厮混,松墨抱着花临并看他神情不那么难受,还像是逐渐沉溺情欲里,他亲了亲花临的嘴询问:“师父、师父。我弄得你好不好?”
“嗯……嗯嗯……”
“师父喜欢我顶哪里?”
“唔。”
“这里么?”
“啊、啊嗯。好徒儿,别乱刺,好徒儿,再深一点,对,对、啊啊啊──啊、嗯、嗯嗯。”
松墨觉得好像找到令花临痛快的地方,就卖力往某一角度勇猛冲刺,他紧紧抱住花临猛干,悬在r_ou_根的双囊也不停拍打出水声,他痛快得又跪立起来,将些微重心挪到彼此*合的地方不停猛c-h-a,每一次都巴不得想将那两团饱满的r_ou_团挤到s-hi软舒服的小x_u_e里。
花临抿唇揪着床单承受那一bō_bō冲击,身前的ya-ng具精神抖擞的甩着体液,然后松墨再次压下来吻住他的嘴,贪婪的汲取他的津液,他出于本能想推开松墨,松墨却啃着他的唇瓣说起模糊的情话。
“我喜欢你啊,师父。我想一辈子跟师父在一起,师父到哪儿我就到哪儿。师父……师父……”
“别说了。唔嗯、呃嗯嗯、啊,你……不要、啊、啊啊……”花临的呻吟被热吻封住,一道热流打在甬道内,激得他颤栗,额头、鬓发都汗s-hi而贴附在皮肤上,他被松墨抱坐在怀里,松墨虽s_h_e 在他体内,但似乎没有退出来的意思。
花临有些困,靠在松墨肩上休息,松墨摸着他背脊的长发很是愉悦畅快,后者说:“师父,再给我一次好么?”
“什、嗯──”花临又被放回床上摆成侧卧,松墨拉高他一脚换了个角度又开始抽送,他无奈斜睇松墨,高潮余韵很快将他复杂的心情冲走。
外面突然雷电交加,紧接而来是倾盆大雨,松墨施法遣了分身去传话,付钱给酒楼过夜。花临不想松墨那么顺遂得意,故意在兴起时轻喊了别人的名。
“啊、岳大哥……嗯、啊啊,c--h-a破了、两根不行、不要了,好烫。别s_h_e 那么多、岳大哥把s_aox_u_e都撑开、好厉害。”
松墨听花临胡言乱语,既妒嫉又有种怪异的快感,卯足力cao干身下的人,咬牙低吼:“师父,不要喊别人的名字,师父,我是松墨,你的松墨。在干你的是我,你看清楚。”
松墨换了个姿态从后方架起花临双腿,那根粗长ya-ng具凶狠的c-h-a在被磨擦到殷红发肿的r_ou_x_u_e里,抱着人到镜前往体内c-h-a弄,吮囓花临的耳垂或啃吻颈背,提醒着:“师父,你看,你的具,这儿只有我们。师父前面那根也硬得很,喜欢松墨这样cao开那小x_u_e么?”
“嗯、啊啊……镜子、哈呃,好徒儿,c-h-a快点、好木奉……”
花临一手往后勾人颈项,一手抚摸下体、揉着腿根,感觉股间的肌r_ou_都在抽搐,欢快 y- in 浪的哼喊,两者折腾了一个时辰才消停,松墨见花临似乎昏睡过去便不再吵扰,就着*合的状态搂抱在一起睡。
“师父,你只能是我的。”松墨埋首在他胸口又亲又舔,像只狗儿般嗅了嗅彼此混在一块儿的气味,心满意足,抬头却见花临眼睫沾了细微水光,怜爱的替他用指腹轻抹,而后听到那被吻得殷红的唇瓣溢出一字。
只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单字,松墨却觉得比起刚才花临故意喊的名字更令他不悦。待花临醒来,天也快亮了,他们各自整理好仪容就要离开人间城镇,松墨从后方环住花临的腰,花临感觉屁股被一个逐渐硬热的东西抵着,回头捶了松墨胸口一下,冷脸低斥:“你发什么情,春天都过了。走啦。”
两人就回到烟山,准备着手给花鲤办亲事。花鲤看到他们之间气氛好转很多,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不打算探究,三个人找来烟山一同修炼的精怪一块儿热闹,就在初夏把喜事给办了。
花鲤成亲当日,花临就宣布要将烟山交给花鲤,连同他在炼丹室里的所有东西都作为花鲤的聘礼之一。花鲤握着新娘子的手感动哭了起来,花临跟其他精怪一块儿取笑他,也闹了洞房,婚宴一连热闹了三天。
花鲤隐约知道花临的打算,婚宴最后一日跟花临说了些话都挽留不住,花临告诉他说:“我本就孤身一人,到哪儿都逍遥自在,你不必替我cao心。倒是你往后有了家室,就在烟山好好儿过,你已是烟山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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