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陵看着他那任x_ing单纯的模样,低下头蹭了蹭他鼻尖,温声哄道,“你不是怕疼吗?昨晚做的太过,现在再做我怕你会更疼,如果你想要大r_ou_木奉,晚点再c-h-a进小s_aox_u_e好不好?”
何世宁抬眸看了看他,硬是把要破喉而出的笑声止住。
“到时候世宁想要被cao多久就多久,我都不阻止,”尹陵轻声说道,放在n_ai子上的手动了动,揉搓着两个大n_ai头。
何世宁勾勾嘴角,极尽满足地缩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里,像是躲进一个专属的港湾,他想了想后开口,“如果阿陵宝贝不想,可以只做一次,爱人间要互相体谅,不是吗?”
尹陵惊讶地看向他。
何世宁笑的纯粹,“能相互理解并作出让步的两个人,才能走下去。”
尹陵愣住,只感觉眼前的人本就出色的容貌似乎变的更加明艳动人,他伸出手,把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夫人好像……更得我心了……”
午时,街上难得人影稀少,约莫是因为日光过于猛烈刺辣,也有人说过不了一会便会有倾盆大雨,不宜出门。
何世宁神情轻松的走出尹府,眼角止不住的向上扬,他看向街上冷清的情景,心情好了,连带看人的态度也温和,路过乞讨者旁边时给了他们些碎银,在得到感激时,也少有的没冷漠回礼。
他并不急着回去牢狱,前些天跟阿陵去的那个刺青的地方,他打算再去那里跟师傅讨教,把男人空白的背部图案补上。
正寻思着去木锦鲤的路,突然感到一阵头晕,青年措手不及的被痛感袭击得踉跄几步,眼前的景物在那刹那间竟都模糊失彩,他站稳步子,蹙眉敲了敲头颅,又把脑袋甩了甩,有些奇怪,应该不会做多了而体力透支啊。
没多在意,他站在原地休息了会,正要迈开步子,一对夫妇吵得面红耳赤的从他眼前经过。
约莫二六年岁,男人衣饰低调却很有条理,而女人,却是普通农妇的打扮。
尖锐的话语像是要撕裂喉咙,耳膜被穿刺得生痛。
“别碰我!给我滚出去!找那个贱妇啊!!”
“我没有情人……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昨晚真的就只是跟朋友吃饭。”
“吃着吃着就滚到床上了是吧?你衣服上的红色是怎么回事!?”
“这个真的是不小心蹭到的……”
简短几句话便可听出整个故事,烂俗的情节,对彼此失望至极的感情,何世宁对别人的事情向来没多大兴趣,面容冷淡,打算拧头离开。正要转头,旁边却莫名的传来一个声音。
“你也觉得那女人很不可理喻吧?”
他挑眉望去,不知什么时候,旁边坐了个古惑之年的瘦弱老妇。
她冲他歉意地笑笑,“对不起吵到你了,那两个人我认识很久了,在他们二人还是孩童时我就住在他们隔壁。”
何世宁淡淡“嗯”了声,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许是心情太好,他难得的没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停住脚步留在了妇人旁边。
两人站在街边看着那对夫妻狼狈不堪的模样,妇人目光有些恍惚,“其实住在这条街上的人们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这样的闹剧,丈夫有了情人妻子大打出手,怎么看都是倍感新鲜的,对他们是又劝又帮,后来日子久了,见的次数多了,便逐渐见惯不惯,跟那二人相处多了对他们也有了了解,确实是女人无理取闹,一旦知道了真相,失去了新鲜感,大家也就都懒的去理会了。”
“三年了,她还是每天这样跟他吵架。”
何世宁看向那歇斯底里的女人,粗糙不修边幅的外表,边吼边毫无仪态的冲男人丢东西。
“她以前不是那样的,”见他看着那妻子,老妇徐徐说道,“他们是青梅竹马,生的一副好模样,无论是家世x_ing情都能凑到一块,在外人看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十八岁那年,她如愿嫁给了他,红烛嫁衣再加上深情脉脉的誓言,少女欢喜得把整颗心都掏了给他。婚后的日子,头几年还是甜甜蜜蜜的,但富有野心和才华的男人事业越做越大,随着他的不断攀升,日夜埋进工作,回家的次数也开始减少。”
“起先她还是会笑着跟他说没关系,支持她的男人,想着说一个人在家也安静清闲。可是渐渐地,在家独守空房、盯着四面白墙的日子实在是太难受了,寂寞和孤独煎熬令她彻夜难眠,她很想他能回家见她一面,两个人能晚上牵着手逛逛市集偶尔去看个戏。在那样痛苦的日子里,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去男人工作的地方找他。”
老妇停了下来,和蔼地笑看向青年。
“你好像,对我的故事很不感兴趣呢。”
何世宁淡淡地摇头,“接着她就看到了有个陌生的女人倒在男人身上,两人衣衫不整像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自那以后她就开始对男人有了怀疑,每一次他的不归都加深了内心对他的不信任,男人越是否认就越让她坚信他对自己的不忠,因为认定爱的人在说谎,她绝望地跟他争吵,而在这些无休止的吵架里,他也对她失去了耐心,越发对她不耐了。”
老妇呵呵笑了笑,“观察力很厉害啊,事实也正是如此,三年的时光,两个人都是在争吵和猜忌中度过。”她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地面,“明知道再这样纠缠下去会把对方心中仅存的那点爱意都消磨,明知道是这样当街吵闹会令人耻笑,但她还是不想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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