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威属于闷sa-o型的,人前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人后就是啥过瘾玩啥。
可他常青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凭什么他老在下面?
刚开始忍让,是因为被白威捏住了小辫子,后来是处于对白威的感恩之情。可时间长了,受不了啊!闹得常主席虽然夜夜春宵,却跟禁欲似的饥渴难耐。
说一千道一万,他想上白威一次。
以前因为心思不在白少爷身上,真没发现白威身上哪处招人儿。现在常青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才琢磨出来白威的胸跟屁股特别xi-ng感。
尤其是屁股,虽然不滑腻,但特别结实紧凑,也算得是上等的好屁股了。有那么几次,常青在浴室里盯着白威走来走去的背影都直咽口水。
生活真得有点目标,常主席现阶段的目标就是热乎乎的压着白威来上一会,看看那个屁股到底有多紧。
可要办大事,就得先培养感情。
想到这,常青亲昵地搂着白威说:“明天休息,去刘总新开的度假村啊?”
白威撇了撇嘴:“没意思!你们这帮人凑在一起就知道打麻将,跟一群老头似的。”
常青最怕别人说他庸俗,赶紧改口:“其实我也不爱玩,但做生意得应酬啊!要不……你说干什么?”
白威想了想说:“去省城吧,明天晚上正好有一场巡回交响音乐会。”
常青很乐于在这样的场合露脸,虽然他到现在也分不清贝多芬是哪国人。可穿得西装革履的往贵宾席一坐,就算你是街头卖臭豆腐的也能被熏上点仙气了。
可惜到底不是这块料,听了一半,常青终于打个了哈欠,靠在柔软的沙发椅上睡着了。只有白威在聚精会神地听着时而激昂时而婉转的音乐。
一场好梦醒来,常青觉地脑袋被音乐声震得生疼。可身边的椅子却是空的。
常青没在意,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找白威。刚出了包厢,就看见白威从另一包厢里出来。
他抬头看到常青,就平静地说一声:“你醒了?”
常青伸脖子往那个包厢里看,正好里面来个年轻人,看见常青跟白威站在门口一愣。
白威用手一指:“这是我大学同学,正好遇到,跟他打声招呼。”
常青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眼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就客套了一番。那个男人看来不善于言谈,没说两句就转身回了包厢,顺着门缝,隐约能看见里面不止一人。
然后,两个人也回了包厢。等音乐会散场的时候,白威都一直没再说话。
而常青边开车边琢磨着,究竟在哪看到过那个人呢?
贵人多忘事,那些小事情想不起来不打紧。常主席有大事要忙呢!
最近市郊的规划正火如荼的开展着。很快就规划到了常青的旧居附近。工程是常青包下的。
可这回的心情就复杂许多了。说实在的,有可能的话,他希望永远保留那片胡同。
常青是个念旧的人。因为要拆迁旧居,楞是几个晚上没睡好觉。老梦见推土机正在拆扒房墙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却赫然立在屋子中间。
这简直就是一正宗噩梦。连白威也受不了了。
大帅哥一早顶着黑眼圈说:“姓常的,你连喊了三晚上的妈了!再喊下去,我他妈都要变成你妈了!”
常青也觉得心里没底,找风水先生一掐算。人家先生说,老太太的元神一直呆在老屋子里,那片要拆迁是吉兆。让老太太断了念想,早点托生。当然去老屋子办场法事是不可避免的了。
于是选了个吉日,常青领着一杆人等,5辆白色宝马浩浩荡荡去了老屋。
白威也跟去了,本来少爷对封建迷信嗤之以鼻,但闲来无事就去凑个热闹。
等那里,白威看着低矮的平房都有点傻眼,拉着常青问:“你小时候真住这里?”
常青不无得意地说:“当然,我到23的时候都住在这儿!怎么样,哥哥我能混成现在这个样子厉害吧!”
白威打量着烧蜂窝煤的炉子和泛着土味的土炕,状似不在意地嘟囔着:“你这辈子也称得上是传奇了。不过‘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知再让你过一遍苦日子,你还能站起来吗?”
常青一挺胸脯:“老子就不会让自己趴下!用再站一次吗!”
第三十二章
这场法事惊动了周围的老街坊。老房子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突然门口一阵sa-o乱。常青皱着眉头说:“怎么回事?”
“小青啊!是我,你杨大妈!”原来是常青的老邻居。杨大妈这几年又胖了一圈,看见常青就亲切地拉着他的手说:“小青啊,你可算回来了,我和你大叔是天天念叨你呢!”
说完这话,杨大妈的眼眶见s-hi。
常青是个恋旧的人,看见大妈就想起她家做牛rou炖萝卜时飘来的味。想起闻着rou味,哈喇子顺着肚皮往下淌的情景。那时候的饭菜真他妈香,一个咸鸭蛋能配着吃三碗饭。哪像现在,人没上桌呢,就感觉饱了。
“大妈,我也想你了,看你这身子骨还挺硬朗的啊!”
听了这话,大妈再也止不住满眼的泪花:“老喽,身子骨不中用了。满身的风s-hi啊!可一身病还得打工赚钱啊!儿子要娶媳妇了,人家姑娘说了,没大房子就不领结婚证。”
常青眼珠转了转,笑着说:“杨大妈,咱们都多年的老邻居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大妈哭的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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