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这麽紧,还说什麽松了,朕要治你欺君之罪……”
“呜……呜啊……”
从身後那处到肚子都好涨好热,桓恩跟不上节奏,被撞得七零八落,张著口直喘气,那眼角通红含泪的模样让容成兽xi-ng大发,抱起他站起来,将人顶在墙上。
偏殿忽然传出麟儿的哭闹,声音高亢,竟是穿透了这一室的yi-n 靡水声。桓恩脸涨得通红,道:“你先……先停下……我去看看麟儿……”
“不许。隔壁有嬷嬷。”
“你……我就去看看……”
容成不悦瞪他一眼,随手撕下一条床帐,径直将桓恩已经又硬起的茎身束缚上。桓恩大骇:“你……”这人又使出这等yi-n 邪招数,是要清算这大半年的总账了麽?
“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朕今天正好教教你。”容成将桓恩又向上顶了顶,抓著他圆润的臀,甚至伸出手指按压著两人身体相接处。无论平时容成多嬉皮笑脸,在情事里永远是霸道得唯我独尊的那一方。“你给朕记好了。你首先是朕的xi-ng奴,然後才是麟儿的母亲,不要把顺位搞反了。”
“你怎的又和麟儿争这个?……”
“就要争。”容成淡淡道,“你再搞不清顺位,下次就在麟儿面前c—ao你。”
一瞬间桓恩几乎觉得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那人说什麽便是什麽,全然不顾他的尊严。他想说点什麽,刚刚张口便只能呻吟。容成开始顶弄起来,上身的重量全落在两人身体相接处,他觉得粗大炙热的xi-ng器几乎要把他捅穿。
“呜……呜啊!……陛下、陛下……”
外间是麟儿的哭闹声,耳边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呻吟和那人浊重的呼吸。下身被剧烈抽c-ha,r-u尖被噬咬吮吻,亟待爆发的前段还被束缚著……桓恩快要疯了。
“陛下、陛下……求你……我……我知道了……”
“知道什麽。”那人一边粗喘著一边在他耳畔问。
“我首先是你的、你的xi-ng奴……啊啊啊!……”
容成一边“嗯”一边解了丝绸,桓恩立刻眼前发黑,sh-e 了第二次,有些甚至溅到两人脸上。外间麟儿的哭声也渐渐小了,停了。
维持这姿势让桓恩休息了一会儿,容成将他抱下来翻过身按在床上,就著後背位的姿势贯穿进去。他忍了这麽久,自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满足的。
桓恩跪趴著喘息,下意识地想离容成远些,那炙热的胸膛却不依不饶靠上来,覆在他背上,几乎要将他连人带灵魂一起灼烧掉。
是了……他是个男人,是桓泓的弟弟,是月族的小王子,是月族的来使,是麟儿的“母亲”……可是一切一切的身份,都不如这一条最重要──他是容成的爱人,床伴,xi-ng奴……百年之後他想要与之葬在一处,碧落黄泉不离不弃的人。
“别让任何人……在你心中的份量超过朕……”那人一边吮吸著他白皙的颈项,一边含含糊糊说著,那语气像是命令,又像是祈求。
桓恩说不出话,转过头去,容成的嘴唇袭上,两个人疯狂地吻在一起。
桓恩勉力用最後一点力气,死命收紧那处,想帮容成快点到巅峰。容成被激得登时眼睛都红了,双掌箍住桓恩的腰,整根抽出带出媚rou,又整根c-ha入,桓恩被折腾得意识不清,呻吟都似呜咽。
这场xi-ng爱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晚间,容成终於做够了的时候,两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桓恩早就晕死过去,腿间一片狼藉。
既有了第一次,便自然而然有第二次,第三次。於是一日中总有些时候,麟儿在嬷嬷怀里,或是摇摇床上,玩著拨浪鼓。
* * *
“刘公公,爹爹呢?麟儿要找爹爹!”
“呃……”刘琦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小祖宗,你爹爹正跟陛下谈正事,先别进去。”
“谈什麽事麟儿不能进去!?!”
麟儿闷头闷脑就要往里闯,刘琦赶紧拖住他,使眼色给下人,拿来一串糖葫芦才暂时把麟儿稳住。
忽地里间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麟儿瞬间竖起了耳朵:“这是什麽声音!?”
刘琦脸上汗更多了:“你爹爹在……在教陛下学唱歌……”
“喔。”麟儿对唱歌不感兴趣,嚼了一会儿糖葫芦,坐不住,又想进去了。
刘琦满头大汗,拨浪鼓布老虎什麽的都使过了,实在没办法只好高声通报:“陛下!殿下!小祖宗驾到!”
内里呻吟声戛然而止,悉悉索索了一阵,容成一脸不悦掀起帘子走了出来,麟儿叫了声“父皇”便咚咚往里跑去。
见容成脸色愈加y-in沈,刘琦赶紧跪下:“陛下……老奴已经尽力拖住太子殿下了……”
容成虽知道,心里还是不爽得很,道:“办事不力,罚俸禄三十两!”拂袖也跟著进去。
谁知刚进去就被麟儿扑上来一阵乱拳。麟儿才刚会走路不久,那拳头打在身上软绵绵的,容成哭笑不得,将宝贝儿子抱起来,问道:“敢打父皇了?嗯?”
“哼!”麟儿nai声nai气转过头去不理他,“你又欺负爹爹了!”
容成好笑:“父皇怎麽欺负爹爹了?”
“爹爹哭了!是你欺负的!”
容成朝桓恩望去一眼,桓恩坐在床边,鬓发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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