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恕讪笑两声,“你到底希望我说什么?说真你不信,说假你一定要信,可我的实话是不知道,你从不相信。天宙,我问你,你是这样的不相信自己,还认为你能判断我每一句话的真假?说实话我真的觉得你很可悲,是真是假,本应你自己去判断,你若认为是那个东西是假的,就找消息证明它是假的,认为它是真的,就找消息证明它是真的,这样来来回回的揪着我不放,有意思么?”
“有意思,很有意思呢——”天宙按住泰恕的肩膀,掐住的下巴让他转头对着他的眼睛,“本座就是想为难你,又如何?”
“既如此,我没什么好说的.”泰恕比了眼睛,不再说话。
“泰恕你很有意思,本座早就改注意了,不仅要玉佩,还要你。不管那个玉佩是不是真,本座都会收下,你,我也不会还给他们。他们三个,即来了我天y-in教就不会有回头路,谁都别想离开!”
泰恕眉头一皱,又松开,冷笑,“你认为就凭你那点小小阵法,就能困住他们?还是你天y-in教弟子的高强武功?不是我泰恕放大话,天宙,你太天真了。”
“留不留得住,本座现在说不算数,你不妨试目以待。至于现在……泰恕,你可知道,本座为何造一间这样的密室?”
长长的指甲轻刮着他的脸,泰恕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恶心。“你为什么造这间密室,跟我没关系。”
“这你就错了,以前跟你没关系,现在跟你,就有关系了。”天宙撕开泰恕的衫子,唇贴在他的后背,“知道那个杨义,本座是怎么调教的么?他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里……”
“那时的她很可爱,不懂得害怕,虽然长得不算好看,本座就是看上了她。她不懂得取悦男人,本座便让他在这里,观察,学习。看看那个房间里面,别人,是怎么用屁股承欢的。”
“后来,他怕了,知道怕本座了,可也晚了。本座喜欢的,就是他那个不怕的劲,既然开始怕了,就没什么意思了。”
“秦怒,你是个有意思的人。从一开始,你就不怕本座,本座很想知道,你怕本座时,会是什么样子——你若怕了,没准本座会放你一条xi-ng命,让你跟着那几个人走,你若不怕,就得一直跟着本座,直到你怕的那一天……”
秦怒冷笑,“我若是怕了你,你说放我一条xi-ng命,也不是很简单的事吧。”
“聪明。”天宙扒下他的裤子,“你若不怕本座,本座会亲自好好对待你,知道你怕本座的那一天。若是你一开始就怕了本座,那么好好‘款待’你的,便是本座牢里的那些下人了。”
秦怒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自已骂出声来,流云,就是那样,被那样人糟蹋……
手指绕道秦怒的胸前,掐出他的r-u珠,“为什么不叫?不害怕?甚至……不意外?”
“你这种qín_shòu,能做出什么样的事?”秦怒鄙夷的说,“今日栽在你手里,是我的秦怒技不如人,没什么好抱怨的。可是天宙,若是我今日能离开这里,待你再见我的时候,必是我将此耻辱反报的时候。”
“真的不怕?在你的情人面前,在别人身下承欢,你觉得没什么不妥?哈,现在是你看得到那个房间的人,那个房间里的人看不到你,你想不想本座再开一个机关,让他们也看得到你?看你是如何在别人身下làng_jiào承欢,妖媚放荡,快乐销魂?”
“如果教主愿意让人欣喜,我也没关系,我早说过,他们——并不是我的什么人。”
天宙紧硬灼热的下体抵在他的下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那玉佩,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秦怒狠狠抠着床边的棱角,咬牙,“我不知道!”
“好,那么——我便来让你知道知道,本座的味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 死别
有风拂过珠帘,珠玉轻叩的声音很是动听,柳谦伸手去拿茶杯,一个不注意,茶杯掉在地上,碎了。柳谦的手停在半空中,有种悻悻的味道,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般,双眼有些无神,盯着地上摔碎了的杯子。
“柳谦?”白慕之倾身过来,“怎么了?”
“啊,没什么,一时失了神。”
“说起来,我也是。心里一跳一跳的很不舒服,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白慕之把扇子放在一边,手撑着额头,“不知道怎么回事……”
司徒傲闭着眼睛静坐,“不管怎么样,我们只要集中精力,把小恕找回来就好。”
“说的也是。”白慕之站到窗前,扇子一下下的敲着掌心。风吹起他的发丝,一片艳红的花瓣跟着落在他的手心。突然想起来,不久以前,秦恕曾说,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如果哪天他死了,就幻化成他喜欢最艳红的花瓣,借着风,落到他的掌心,请他一定收藏,生生世世,永不相忘。
那时他刮了刮他鼻子,笑他自从中了毒,就总是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也开始注意,不在风中伸出手,不让花瓣落到掌心,总觉有一份不安缠在心头。
那么现在……这片艳红的……飞到掌心的花瓣……
白慕之闭眸,紧握了手,小恕……你千万不要有事……我不会让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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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恕曾想,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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