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杨义。”秦怒直直盯着杏儿,眸光变得有几分锋利,“你为何会这么怕他?莫不是他的死,跟你有关?”
“不,公子我……”
想想那日和流云再见的情况,秦怒心里,再明白不过。那天的那个时候,杏儿一般会去给他送吃的小点。他没见着她,倒是见到了教主。尽管他第一时间把流云送了出去,但天宙的时间未免太过合适了,唯一的解释,便是……杏儿看到了杨义,跟天宙说了吧……
“人已经去了,跟你有关系我也不想多问。杏儿,我知道你们天y-in教的人对教主唯命是从,断不会私自做什么教主不知道的事。只是我始终认为,你的xi-ng子里面,还是善良的部分多些。之前的你,我信,现在的你,我犹信。”秦怒走到杏儿身边,将手里的包裹交给她,“我不知还会在这里多久,能否活着出去。如果不能,这些东西,烦请你把我转交对的人,至于交给谁,到时你打开看过便知。当然,如果不想帮我,把它交给你们教主也没关系,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当我信错了人。再说……我也不一定会死不是么?”
秦怒坐下,敛了眸,“还有,杨义……已经走了,你们教主定是会让人来处理他的尸体,如果你方便的话,烦请帮忙好好葬了他。”
“公子……愿意……信我?”杏儿紧咬着唇,手里一块手绢绞成一团,眼睛里有难以置信的感觉,“秦公子是聪明人,见第一面时杏儿就知道。即如此,你还愿意信……”
秦怒一扬手,“你不必多说,我即信了你,就不会再去想旁的 结果,怎么处理,你自已决定吧。”身子实在没什么力气,他端起碗,准备吃些东西。今天日子特殊,好歹吃些东西有点力气,若是有什么事……他才可以好好应付。那个天宙,定是不可能会让他轻松离开。
可一举起筷子,看到房间里的两个人,又想起马上可以看到的那三个人,实在是吃不下,眉梢微挑,“杏儿,你说现在……近午时了?”
“是,公子。”
想了想,秦怒放下碗筷,“那你便速速离开吧,这里非久留之地。”
“那这些……”
“你都收走吧,我不用了。”秦怒说完,坐回流云身边,“你走吧。”
“是。”秦怒给她的小包袱很小,她直接揣进怀里。收了食盒,她朝秦怒行礼,满脸的欲言又止,咬着唇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秦公子……你小心些……”
秦怒看着她转身走到门边,低低说了声,“若有幸福的机会,便去争取吧。”杏儿脚步顿了下,没有回头,关了房门,离开。
果然杏儿走了没一柱香的工夫,就有人来,抬走了流云的尸体。秦怒想柳谦他们极是担心他的安危,这个时候估计也到了。不知道这个房间里的机关是怎么设的,现在他看不到那面光滑墙壁背后的房间,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而这么久,天宙都没有来。具体情况怎么样,他一点都不清楚。
天宙他到底打算着什么?
秦怒摇了摇头,抛开脑中那些反正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的东西,站了起来。不管怎么样,他不能输在这里,他还带着流云的托付,还要出去解决他和那几个人的纠缠。他们会想办法救他,同样他也不可以坐以待毙,他得想想办法。
摸着墙一点点往前走,仔细的看,认真的摸,时不时敲打几下听听声音,辨认是不是机关。只要能找到机关,他就可以想办法出去,柳谦白慕之司徒傲三个,也就不必要在处处受天宙的牵制,凭他们的本事,离开肯定是没什么问题……
终于,他注意到了一块墙上的青砖,在墙角的位置,并不起眼。那块砖跟别的转颜色形状都一样,只是大小好像差了一点。他用手指细细量过去,果然,长宽都多了大概不到半个指甲的距离。
如果按下去,会是怎样?秦怒的手慢慢抵上那块砖头……
注意力高度击中时,听觉视觉都跟着敏锐了许多。突然他听到‘喀’一声轻响,不是他手下的转发出来的,他还没按下去,那么是……一回头,他反应过来,是从那面奇怪的墙上发出来的。然后,他听到白慕之的声音……
“不瞒教主,真玉佩我们带来了,但是,我们要先见到秦怒,才能交给你。实因此物非同寻常,如果不能确认秦怒的安全,抱歉,我们不能交出。”
“若是秦怒死了,在我天y-in教的地方,你们真能保证能护得此玉佩周全?”天宙的声音y-iny-in凉凉,说不出的威胁味道。
“你可以试试。”强硬冷冽,司徒傲一贯的作风。
“教主英明,想来必不会为难秦怒,我们只为亲眼确认,教主不妨行个方便。”稳重宁神的声音,这种时候依旧有种临危不乱的感觉,是柳谦。
秦怒动过一滞,眼睛瞪大。他们已经来了?这么快就来了?那么天宙现在,是什么意思?正想着呢。他听到天宙的声音,“既然如此,本座就让你们见见他。”
不好!秦怒脑中敲起警钟,这个房间有多么诡异他早就知道。先前天宙让他看到对面房间的人,听到他们的声音,为了打击他威胁他。而今,他才明白,把他关在这里,是有原因的,他要借着这个诡异的房间,让白慕之见得到他,但有没有方法救出他去!
这个房间,天宙控制着机关,可以决定那面光滑如镜的墙壁,让谁看得到谁!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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