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冷穆担心,冷羽在来之前故意把缠在手臂上的绷带拆掉了大半,刚才给冷泉移动骨头恐怕也只用了一只手。想到冷羽不管做什么都把冷穆放在第一位,冷颜的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不要再瞎想了,现在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冷羽故意打趣冷颜。
冷颜一听,果然心情好了不少,在冷羽的嘴角偷香一个,“我们快回去吧,你的手臂需要进行固定。”
“嗯。”
冷穆还在想‘小心冷泉’这四个字的意思时,冷羽已经和冷颜离开了lop,准备回诊所,过他们相亲相爱的幸福生活去了。
身边已经没有了冷羽的身影,冷穆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居然忘了冷羽手臂上也有伤,移动骨头可是一个既要技巧又要力气的活儿,不知道冷羽的手臂有没有受影响。不过,有冷颜照顾他,自己可以放心了。
“家主有新的命令给你。”夏帆走到冷穆的身边,用公式化的语调把事情报告给冷穆,“家主吩咐,在未来的一个星期里,你必须去找冷风,并且和他进行一场比试。”
也许是因为冷羽之前的话带来的作用,冷穆突然觉得一直很刺耳的夏帆漠然的声音,变得不那么让自己讨厌了,“知道了。”
冷穆记得,小的时候有一次和一个长得比自己高大的男生比试,因为体力的严重差距,冷穆空有搏斗的技巧却不能伤对方丝毫,最后冷穆费劲了力气也没能躲过那个男生突如其来的一刀。
昏过去的冷穆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被送进冷家医院里的,冷穆只记得自己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把自己从鬼门关救回来的冷羽,而在冷穆所在病床的隔壁病床上躺着的人就是冷风。
那个时候,冷风已经在医院待了很长时间了,同样也是被对手用刀刺出来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但是不知为什么,冷风就是赖在医院不肯走,更让冷穆觉得奇怪的是,冷家的教官也没有强求冷风一定在伤好之后立即回去接受训练。
这个疑问一直困扰了冷穆很多年,直到现在,冷穆仍旧不明白当时只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冷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特权。
现在想想,其实在医院疗伤的那些日子,就算是冷穆为数不多的幸福日子了。
在冷穆受伤后,冷家突然多出了很多的医生替冷羽分担了大部分的工作,冷羽好像成了冷穆和冷风的专职医生。三个人在一间病房里同吃同喝;把两张病床合在一起,三个人又在晚上同榻而眠,这样的日子,好不惬意。
在冷家的医院里,冷穆最大的消遣恐怕就是每天和冷风进行一两场比试。冷风是一个武学奇才,凡是冷穆用过的招式,冷风看过一遍,下一秒就能反用在冷穆的身上。
刚开始两个人的比试,冷穆一场都没有赢过,除了本来受伤的地方,冷穆身上的皮肤全都青一块紫一块。后来,冷穆学乖了,不再用自己的招式,反而模仿起冷风的动作,把冷风的招式转换成自己的,虽然到最后冷穆依旧没有打败冷风,但是好歹保全了自己不再受伤。
冷穆的心里很不安,现在这个时候,冷丁这个老狐狸让自己去找冷风进行一场比试,莫不是这个老狐狸已经知道了自己一个星期之后会和古朗的外孙进行一场比试,所以才让自己先找冷风试试身手?
冷穆不耐烦地向冷泉的卧室走去,胸口憋着一口气,非常不痛快,关于自己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是冷丁不知道的?!
冷穆不禁有些灰心,这样的状况,只能说明自己怕是永远也斗不过冷丁,早知道会有这种不尴不尬的情况出现,自己当初就该狠心点,在床上直接杀了冷丁,就算整个城市因为冷丁的死亡而混乱,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这仅仅只是冷穆的假想而已。事实就是,冷穆不可能成为只顾自己不管他人的那种人,这是冷穆的悲哀,无人能懂的悲哀。
不过,真实的人生即使如此不堪,冷穆也有可以哀中作乐的方式,比如说除了想要霸占冷穆之外,冷丁绝对不会伤害冷穆一分一毫,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冷穆一分一毫,你说,对于快走到绝路上的冷穆,这是不是值得他高兴?
走到冷泉的卧室前面,冷穆对跟着自己的夏帆说到,“你不用进去了,我想跟冷泉单独待着。”
夏帆还是跟着冷穆,下意识地等着冷丁的指示后再行动,并没有发现一旁的冷穆突然变得难看至极的脸色。
被夏帆只听冷丁的举动气得半死的冷穆直接推开门,进屋,然后砰地一下把夏帆关在了卧室的外面。
手链上指示灯发出绿色的光芒,可是不知为什么,夏帆盯着卧室的那扇把自己隔在一侧的门,突然很想把指示灯的颜色变成红色,然后呢,灯若是变红了,自己要做什么,又该怎么做?
自冷羽从卧室出去后,冷泉就在盼着家主能够进来看看自己,哪怕什么都不说也可以,可是现在家主是进来了,但是家主为什么一直盯着卧室的门看呢?
“家主,你在看什么?”冷泉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能够牵动家主的心。
冷穆转过头,看着冷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在想如果夏帆能够进来对自己撒撒娇,或者什么都不管,直接把自己扯出卧室该有多好。
“家主,今天lop的文件我还有很多来不及处理,我已经让冷三把文件整理过之后拿过来了,我们一起处理好不好?”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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