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顾这一段集中火力把脑汁都花师烨裳身上了,她知道以师烨裳的x_i,ng格决不会因体位的事情跟她别扭,于是她故作天真状,眨巴眨巴大眼,放松身体躺在厚实的被子堆上,点头道:“对啊,我不是在下面么?我在下面你就是在上面了嘛。”她似不经意地在师烨裳胯下探动指尖,眼见师烨裳视线涣散开去,支在她肋骨上的双手也开始瑟瑟发抖,一种诡计得逞的胜利感瞬时涌上心头,它虽不能赋予她鹰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熊的力量,却毫无疑问地给了她贼的勇气,使她不知羞涩矜持为何物,变得与师烨裳一样隐晦又客观,“跪着不累么?坐下吧。”她挪开原本扶在师烨裳腰下的左手,撑床起身,师烨裳被她逼得渐渐直立了身体,最终无可奈何地顺了她的心意,放任身体,慢慢坐到她胯上。当然,还隔着她的狼爪——非隔不可,否则她还不让她坐呢。
“你比张蕴兮还贼。”师烨裳叹气,也不知是出于无奈,还是别的一些什么不和谐因素。
可她说这话并非意在打击,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汪顾确实比张蕴兮贼,而她似乎就是喜欢贼人,否则过往那么多真君子,她怎么就一个都没喜欢过呢?难道人家都是命犯桃花,而她命犯贼人?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奈何她就是深思不得,汪顾不回应她的结论,甚至不给她说下一句话的机会,她的吻径直贴到她耳下,静静吮吻,舌尖间或抵触那方敏感的皮肤,阵阵战栗潜入五脏六腑……她的下巴刚好搁在她肩上,也许只剩了喘息的力气,腰身却在她的蛊惑下擅自动摇,在她闭眼之前,她的世界又成了一副跳跃舞蹈着的图画,身体深处摩擦生热,几乎就要闪出火星来。
“疼不疼?是不是太深了?”汪顾抬着头问,师烨裳本是贴在她肩头的右手在她问话期间一路滑到她胸口,带着柔弱不堪的力度和不可抗拒的态度,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贴着便足以令她知晓答案——师烨裳早受够了汪顾那磨磨蹭蹭的谨小慎微,干脆闷声不答,却完全不知道是自己把汪顾害成这样的。
此刻,汪顾就抵在她体内最敏感的一处,随她腰身不断挺动,熟悉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她闭着眼睛,咬着牙,不愿让自己失控,可汪顾在她耳边哄孩子一样说:“这样硬憋着不出声会更舒服吗?是我我就不干这种傻事。要不,我让人送三瓶酒上来,你用力喝,喝完咱再……”
“闭嘴。”师烨裳示威似地按住汪顾饱满挺立的尖顶,还没安好心地勾起指头挑了挑,挑得汪顾背脊发僵,虚火攻心,差点儿就把她按回床间去强j,i,an个一二三四五六遍,“我不喜欢出声,叫多了渴。”渴了就得喝水,喝了水就得尿尿,尿了尿又得喝水,喝了水又得尿尿。z_u_o爱最烦憋尿,膀胱由于受了刺激,简直一点儿尿都兜不住,稍微放点儿存货就有尿意,凭她的脑袋,顾得了尿意就顾不得快感,所以她不ji,ao床是有充足理由的,z_u_o爱又不是为了爽嗓子,想爽嗓子去唱k不是更好?
“好好好,不想叫就别叫,你快停手。”汪顾按住师烨裳的手,突然曲起腿来,师烨裳腹背受敌,被迫更紧密地与她相贴,紧密得两人胸腹间一丝缝隙也无,紧密得师烨裳不得不将原本贴在她胸前的右手收回,又贴到她赤裸的脊背上去。
汪顾诡计再次得逞,得意洋洋的小资产阶级嘴脸又露了出来,师烨裳如今是个 y- in 靡又漂亮的样子,脸色虽仍旧是白,但并称不上惨白,若是注意去看,还能看出她皮肤下藏着一点水润的淡红色。汪顾仰头亲吻她秀挺的鼻梁,随即将她急躁短促的呼吸声收入耳中,“这回我可不能再失败了,否则就算你还肯要我,我也不好意思追你了。”
由于心情与r_ou_体双重激动双管齐下,汪顾脊背上罕有地蒙了一层细密薄汗,师烨裳拍拍,立刻听见混着渍渍水声的啪啪响,“好了,别废话了,快点做完我要睡觉。”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丢掉心理包袱,汪顾自认前途一片光明。师烨裳的身体很敏感,不是前戏的前戏完成之后,汪顾能清晰地感觉到师烨裳体内随她动作而来的阵阵挛动,她知道她根本费不着使上浑身解数就能让师烨裳如意,但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极尽挑逗撩拨之能事,不为别的,她只是不想让这场x_i,ng爱太快过去而已,“要不,你教教我?”
汪顾手上不停,却是以一种极其磨人的节奏进出着,她的掌心正贴在一颗熟透的石榴籽上,来回揉动,这种滚烫又不足的刺激更是令师烨裳感觉煎熬,却也无可奈何——煎熬这种感觉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深尝无奈滋味——汪顾明晃晃是在使坏,她甚至微微曲起指背退缩了指尖,自信满满地向师烨裳“求教”。师烨裳腰身被她揽得死紧,堪称动弹不得,想自己解决也无为做到,只得泄气地将头垂在她肩窝里,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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