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和喜来登一样也是喜达屋旗下的酒店,因同系同品,其奢华程度自然与亚龙湾的喜来登不相上下,同时因石梅湾地皮便宜,使得它有资本不吝惜土地,占地面积要比亚龙湾喜来登还要大上许多,当然,暴发气质也要浓上许多:即使是普通客房也采用了国内罕见的低密型,整个酒店没有高于四层的客房,海景别墅更是一栋连一栋,门市价还特别便宜,导致林森柏一到酒店就开始感慨自己的博利假日搞错了市场定位,小小鸽子笼,租好租,卖不好卖。
咪宝酒店住多了,样板货也看多了,可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物超所值的酒店。一万多块便有异常优质的全海景套房住,厅像四敞八开的通风堂,房像三面观海的大亭子,拉开三米阳台门,离泳池只有五步,宝蓝色的泳池外还有与天一色、望之不尽的大海。烈日下,近处有被阳光晒成白色的沙,水线内有被海水浸成金色的沙,潮涌处有沉在海面之下、被海水洗成蓝色的沙……咪宝站在实木露台上深吸一口气,对着大海喊:“林、森、柏~”林森柏嘬着牛n_ai从沙发间站起来,手捏檀香扇,晃晃悠悠走到咪宝身边,刚一站稳就用冰凉的牛n_ai瓶去贴咪宝的脸,等咪宝被她冻得一个激灵,缩起脖子躲离她三步时她才像个老流氓般□着开口道:“喊完啊。”
咪宝擦掉脸上水珠,莫名其妙地看她,“喊什么?”
林森柏继续嘬牛n_ai,牛n_ai瓶先叫唧唧,后叫咕咕,她再猛力吸一口,可怜的n_ai瓶君便光溜得连条裤衩也不剩了。“啊~”她大张开嘴,叹一口n_ai味浓郁的凉气,摇摇扇子,眼睛斜瞄着咪宝问:“你不是要喊‘林森柏我爱你’的么?怎么能只喊一半?”
“我啊呸!”咪宝作势踹她,她也假装被踹到了一样摸着小腿叫疼,咪宝抢过她的小扇子,边往汗s-hi的颈间扇风,边抚猫般顺着她后脑勺上的黄毛道:“你自恋不打草稿,臭屁不嫌牙疼。我是叫你过来给我捶背而已,谁要喊后面那三个字啊?又不是演电影。”
日暮将至,四周一片炙热斑斓的宁静。海面层叠翻浪,却听不见一点儿声响,屡有七色彩帆点缀茫茫海兰,远处,大型邮轮慢蹭蹭在海平线上爬动,像只笨拙的大白鲸。加井岛近在咫尺,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
“钱隶筠,我好愁啊。”林森柏颇不要脸地装着小鸟依人满身是汗地靠进咪宝怀里。咪宝不知她愁什么,却也不问,只张开双臂将她揽在身前,下巴靠在她肩上,静静等她说。“你说咱是在三亚养老好呢?还是在万宁养老好呢?要快点定下来,再不决定就来不及了。”
咪宝轻轻在她颈间啃着,牙尖与皮肤难分难舍地厮磨,却要小心翼翼,不能留下吻痕——咪宝不喜欢这样,她喜欢让林森柏周身贴满属于她钱隶筠的logo。可指不定什么时候老人家和小鬼们就杀过来了,那些logo却不是说消失就能消失的。“为什么会来不及?”
林森柏喝太多牛n_ai,连汗水都散着温软n_ai香,和着柏木淡香水的冷冽气息,是一种甜蜜而踏实的味道。
“我满身汗呀,舔来舔去咸不咸?不怕齁死啊?”林森柏痒痒,边说边笑着躲避,“还舔、还舔?!”可咪宝将双臂锁得死紧,右手还力量过剩地在她腹间摇着扇子,她又不能真令脊柱侧弯九十度,躲避之事只得作罢,可怜一个想当攻的小受成天去健身房锻炼出来的一把j-i仔儿力气到头比不过一个连逛街都懒更不知健身房为何物的大攻。“一间养老院从等地到建成,算到最快也得三年,管理成熟五年,这么一算八年就过去了,要想硬件完善,又得修修改改,十年之内能住咱俩吗?估计悬。我见北欧那些养老院都是一改再改,改了好多年都不尽如人意的,我又没这方面的经验,这可怎么办呢?要是我四十岁之前它还不能……”
咪宝听她唠叨听得一头冷汗,为防她把自己活活纠结死,只好喊停,“cut!林森柏,你今年才二十八!”掰转林森柏的身体,咪宝两眼盯着她那双无辜的桃花眼,扇子却还在她背后不停扇动,“快去换衣服!我教你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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