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冯思远失魂落魄的回过头来看着他。
李如怀拍了拍他的背“放心吧,那刺客已经死了,不会再过来杀你了!”
李如怀的话,就如同在冯思远胸口囊刀子,一刀一刀,割的李弘济心都要碎成r_ou_末了,万一李弘济真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与李如怀分开后,冯思远沿着湖水,朝下游找去。
一天无果,冯思远失魂落魄的回顾家店铺,正准备多纠集些人一块寻找,小伙计对他说:“九爷,有人找你,正在后堂等着呢!
冯思远去了后堂,就看见李弘济正悠闲的在屋子里欣赏墙上挂着的书画,听见有人进来,回头冲他一笑。
那一刻,仿佛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娘娘显灵了,冯思远扑上去,失去的恐惧和重新得到的欣喜在他心里相交纵横,他恨不得将李弘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才能天长地久永远也不分开。放声大哭起来“错舟,我以为你……呜呜……”
李弘济拍了拍他的背,安慰说:“放心吧,没事,我只是胳膊上中了一箭!已经包扎好了!”
松开李弘济,冯思远依然抓着他的胳膊,固执着非要查看他的伤口,李弘济无奈,只能让他看,伤口已经缠了纱布,什么都看不出来,但冯思远就是感觉心口一阵阵抽搐,轻声问:“错舟,疼吗?”
时光仿佛一下子又倒退了十多年,回到了那个开满红荷碧叶的阁楼里,有个天真的小男孩问他“疼吗?”
就像是一根极细小的针在李弘济心口扎了一下,不疼,但却有种莫名的悸动!
李弘济收回自己的胳膊,放下袖子遮住伤口“没事,只是些轻伤,养两天就好了!你知道那个披着黑斗篷的是什么人吗?”
冯思远摇了摇头“这个我还不知道,不过我从那些人嘴里听到“大人”两个字,果然是有官员与他们勾结!”
“你就留在这里继续与他们周旋,钦差的仪仗也快要赶到江宁府了,我会以大理寺卿的身份去会会江南官场上的这些贪官污吏!我担心这次随行的人员里也有他们的j,i,an细,为了安全考虑,你这几天低调一些,就称病在家,尽量少出门,我让陈正过来保护你!”
“我才不喜欢陈老二呢!要不……”冯思远想说要不李弘济亲自来保护他,可想想又实在没可能!
“可我担心那些人对你下手,陈正功夫不错,有他在我放心一些!”
“原来你担心我呀!”听到这话,冯思远心里抹了蜜糖一般。
两人定好了计划,李弘济又要离开,冯思远拽着他的袖子万分不舍“错舟,你在陪我一会!”
李弘济觉得今天着冯思远特别粘人,像个不听话需要哄着逗着的小孩子,可却舍不得说半句重话,只好由着他,不得不在冯思远的纠缠下多停留了片刻。
眼看天又要黑了,李弘济不得不走,冯思远拽着他的袖子跟他到了门口,最后不得不说了一句“错舟,你自己也要小心!”
李弘济没由来的想去揉揉冯思远因为委曲纠结在一块的脸,但还是忍住了,点了点头“嗯,放心吧,照顾好自己!”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李弘济的背影已经消失在稀稀落落的人群里,冯思远依然站在门口望眼欲穿。
几天之后,钦差的仪仗队到达江宁府,江宁府一众大小官员在城外十里亭列队迎接钦差大臣。李弘济下了马车,一袭红色官服,青年才俊绝世无双。
江宁府官员齐刷刷朝李弘济行礼,一套繁文缛节下来,知府问李弘济“李大人,为何不见冯大人呀?”
李弘济早就编好了理由堵住这帮人的嘴“冯大人吃坏了东西,一路上又舟车劳顿,这会正养病呢,不能着一点风,所以不能下车来见诸位大人了!”
这理由怎么样都太过牵强,知府又说:“若是不能见风的话,那么到驿站里我们再去拜会冯大人如何?”
“冯大人这几天上吐下泻,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全身无力,只能在床上躺着,动都动弹不得,你们就不能让冯大人好好休息两天吗?”
躲在顾家铺子里的冯思远一个劲的打喷嚏!
知府心想,这冯大人是造了什么孽了!“那我请名医去给冯大人诊治一下吧,若是钦差大人在我们江宁府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可难辞其咎呀!”
“原本冯大人的病情已经控制住了,过两天自会痊愈,若是被你请来的什么名医胡乱诊治一下,出了什么意外,知府大人,你能担待的住吗?”
听李弘济这样一说,知府再也不提去拜会冯思远的事了,他不傻,这李大人就是摆明了不让他见,冯大人指不定怎么样了呢?万一真的是祖上缺德这会儿病入膏肓了,自己可不想惹这一身s_ao!
按规矩晚上摆了接风宴,江南各地知府及一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到了,甚至江南有头有脸的氏族乡绅,以及有名望的商贾之家,李如怀自然也在其中。
接风宴排场很大,宴会正酣,一名女子端起酒杯,脚步轻缓的走到李弘济面前“李大人,小女子孟绯烟仰慕您已久,今日三生有幸,能见到您本人,小女子敬您一杯,先饮为敬!”说完,孟绯烟就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翻过手中酒杯看着李弘济。
江北秦师婉,江南孟绯烟!天下男人,就没有不知道秦师婉和孟绯烟,才貌双全,既然是名妓,就有名妓的架子,一般人就是与她们见上一面,都是难上加难,今天却给李弘济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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