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吓坏了,拼命挣扎,没志气地哭了出来,胡乱喊:“不要不要,夏兆柏,你疯了,呜呜,你要敢这样对我我就再也不理你……”
“好哇,胆子越来越大了?不理我?老子让你理不理!”他狠狠扒开我的睡衣,把手伸到我下体,握住那个还在隐约作痛的部位低吼道:“说,还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了不敢了,”我吓得乱叫起来。
他的手伸进去一分,吼道:“还敢不敢说你自己是泄欲工具?”
“不敢了不敢了……”我拼命摇头。
他似乎放软了口气,却仍然隐含威胁:“那我刚刚是强j,i,an还是合j,i,an,说!”
“是,是,是合,合,呜呜……”我终于大哭出声。
夏兆柏叹了口气,把手伸出来,温柔地抱住我哄着:“好了好了,宝贝被我吓到了,乖不哭,今天放过你了,我保证,乖。”
我靠在他胸口哭得全无形象,他没办法,只好一下一下地拍着我低声安慰着,我哭了一会,怯生生地抬头看他,夏兆柏没忍住扑哧一下,捏捏我的脸颊笑骂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软怕硬。”
我撇嘴,嘟囔一句:“明明是你错先。”然后趁他反应之前,立即乖乖地缩回他怀里,夏兆柏愣了愣,宠溺地说:“好,算我有错。下回做的时候先问问你的意见好吗?”
我忙加了一句:“我说不行,你就得停。”
“这个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他闷声低笑,吻了我一下才说:“通常你说不要不要的时候,到后面不也都变成我要我要吗?”
我脸上火辣,闭上眼不理他。
夏兆柏抱着我吁出一口长气,低声说:“我这辈子做什么事都能控制自如,就是遇到你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没得到你的时候整天想着怎么得到了,失去你的时候整天想着怎么去找你,现在,能这么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可我这心里还是跟有团火烧着似的。”
“你不相信我吗?”我闷闷地问。
“不是。”他亲了亲我,说:“我知道你是认死理的人,我也不是不相信我自己,但我还是怕,我怕那个超过人力的东西。”
“什么意思?”
夏兆柏叹了口气:“失去你本来是个死局了,可你看看,我居然运气好到死而复生这样的美事都撞上。这日子过得越美,我心里就越怕,我怕一切不过是老天爷跟我开的玩笑,如果那样的话,我简直不敢想……”
我抓住他的手。
“宝贝啊,”他喟叹一声,摸摸我的头,低声说:“今天差点又要失去你,还是在我的地盘上。”他顿了顿,说:“我还要做什么?还要做什么才能真正地得到你,他妈的我还要做什么才能真正得到你……”
我心里涌上一阵酸楚,伸手抱紧了他,低声说:“你已经真正得到我了。”
“这你说了不算。”他苦笑着说。
“放屁!”我抬起头,怒骂道:“我的命我的生活,除了我谁他妈还能做主?我告诉你夏兆柏,别整天把得到我之类的挂嘴上,你才是我的明白吗?你的命是我的,你的钱是我的,你整个人包括你以后老了病了残了也还是我的,明白吗?”
夏兆柏扑哧一笑,伸手把我翻了个身,一把扯下我的裤子,我吓了一大跳,颤声说:“你你又想干嘛?好了好了,我错了,我是你的,你得到我了,全须全尾得到我了,哎呦,夏兆柏我不敢了……”
“鬼嚎什么!”夏兆柏猛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呵呵笑道:“我给你上药,刚刚做得有点猛了,这头有点伤。”
因为这次夏兆柏发疯,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楼,然后就发现几处诡异的现象,一个是整栋房子的保镖和佣人见到我都骤然亲热很多,以往虽然很客气,但大都带着雇主和下属的疏离感,这次我明显感觉他们开始对我没规矩起来,背着夏兆柏竟然有大胆的已经会来开我的玩笑。这种现象当然很好,我在华富村呆过,跟他们其实也能聊得来,但事情发生了就肯定有它的起因,我私下问询了七婆,七婆笑了笑说:“这还不简单,谁都有个犯错的时候,有你这个免死金牌在那,当然死都要靠近点。”
我觉得这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大家对我的看法通过这次的事可能都有所改观,不再将我看成养在温室脆弱不堪的名贵植物。这让我心里雀跃起来,加上雷德蒙正式在房子里开始教我打枪,所有的保镖看到我,都会笑着调侃一句:“简少,越来越有枪神的风范哦。”
我这手三脚猫的枪法,顶多也就是不把雷德蒙气死而已,别说枪神,跟宅院里任何一个保镖比起来都相差甚远。难得的是雷德蒙没有介意我败坏他的名声,他的兴趣现在转向中国的美食和港岛美女身上,和我练枪不过是一种休闲而已。
一周以后,我见识了夏兆柏雷厉风行的报复作风。几乎在同时,原先的夏氏和陈氏出了两件大事,第一是夏氏员工站出来交予廉政公署该公司近期非法洗钱的证据,一时间夏氏高层几乎全被牵连,成为轰动港岛的一桩大案,夏氏股票狂跌,形象一下去到谷底;第二是陈氏酒店雇佣非法劳工的事情上了报,据说酒店客房部厨部的不少清洁工和帮工在移民局突击检查时发现身份证为伪造的,一时间舆论哗然,上百个非法劳工一起被雇佣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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