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那好。”
下一刻,楼少帅手中的文件被-抽-走,一个还带着些许冷意的身体覆了上来,温热柔软的唇突然压下,辗转。
白皙的手指解开了楼逍军装外套的铜扣,一颗,两颗,随着手指的滑动,似乎变得不耐烦,直接开始撕扯。
楼少帅没有出声,也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李谨言,直到武装带被甩到地上,金属卡头碰到了桌角,发出一声钝响,军装已然敞开,衬衣也被扯开,温热的手掌直接覆了上来,带着一种往日未见的热度。
大手扣住李谨言的手腕,下巴被扣住,抬起,对上一双黑色的眸子,似深潭,要将人吸入一般。
“怎么了?”楼少帅靠在办公椅上,低头望着李谨言,神情未变,目光带着探索,呼吸间的热度与略显低沉的声音,却泄露了他此刻真正的情绪,“遇上什么了?”
“没有。”李谨言笑了,单膝跪上楼逍的腿,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任由楼逍钳着他的下巴,舔了舔嘴角,慢慢靠近,“想……”
身体前倾,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消失在楼逍的耳边。
片刻,腰被有力的手臂扣住,托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和笔筒被扫落在地,李谨言的视线猛然颠倒,背部一片冰凉。一只手支在他的颊边,另一只手,正沿着小腿慢慢向上。指腹和虎口的枪茧,隔着布料,触感依然清晰,不由自主的颤栗。
李谨言笑了,抬起手,中途却被扣住,两只腕子都被扣在了头顶,“少帅?”
他都这么主动了,用得着这样吗?
“是你惹我的。”楼逍俯身,扣着李谨言的手腕,另一手压在他的腰际,嘴唇覆上他的喉间,咬开了长衫的盘扣,气息灼热,声音愈发的低沉,“你惹我的,懂吗?”
“……”
李谨言没说话,手不能动,一条长腿直接盘上了楼少帅的腰,他惹了,怎么着吧?
在一张床上睡了这么多年,他惹楼老虎的次数还少吗?
唇与手,像是在周身燃起了火苗,布帛的撕裂声与喘--息-声格外清晰,冰凉的桌面也无法缓解体内的热度,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浸s-hi了鬓发。
视线晃动,模糊,不曾停歇。
仰起头,拧起眉,将最脆弱的颈项送进了对方的口中。耳边的声音失却了冷静,带着让人沉沦的磁x_i,ng与沙哑,“疼?”
“不,”李谨言用力睁大双眼,手腕已经被放开,撑起身体,手指-侵-入了楼逍乌黑的发间,“继续。”
纠缠,喘--息,承受不住的低声,全部被堵回了口中。
指尖用力得发白,却只能在强健的脊背留下几道浅痕……“少帅,不成了,真不成了。”
“你惹我的。”
楼逍再次埋头,咬住了李谨言的侧颈,李谨言欲哭无泪,切身体会到了后悔两个字的真实含义。
他只是撩了撩虎须,没想到会被生吞活剥……良久之后,李谨言被横抱了起来,长衫和里衣都撕碎在了地上,包在他身上的,是楼少帅的军装外套。
“少帅?”
“恩。”
“去哪?”
“回房。”
“哦。”
“继续。”
“!!!!”
楼少帅看着突然“j-i,ng神”起来的李谨言,侧头蹭了一下他的脸颊,“你惹我的。”
“少帅,我错了还不成吗?”
“不成。”
“……”
李三少的肠子都悔青了。
他真傻,真的,单以为十多年过去,对楼少帅有了颇为透彻的了解,殊不知完全都是错觉!
当夜,李谨言对楼少帅的“饭量”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代价是,他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
古人云:老虎屁股摸不得。
摸了的后果,那是相当的严重。
或许也意识到这次过分了点,接下来的几天,楼少帅的“睡觉”两字一直维持在名词范畴。
李谨言注意到了,单手撑头,捏了捏楼少帅的耳朵,在对方侧头时,咧嘴一笑,“少帅,我明天在家……”
话没说完,熟悉的气息与体重再次压了过来,床帐垂落,他家的这头老虎,该摸的时候还是要摸的……隔日,李谨言的腰虽然有些酸,却并不影响行动。
起床时,枕边还留着睡过的痕迹,人却不在了。
掀开被子,没等下床,房门就被推开,黑色长裤,白色的套头毛衫,黑发墨眉,宽肩长腿,褪去军装,也除却了一丝冷硬,带着一抹温和,像是冬雪初融。
李谨言愣了一下,原来,没有最迷人,只有更迷人……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在犯罪!
“醒了?”
“恩。”
“嘴角……”
话未尽,李谨言下意识擦了一下嘴角,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李三少怒瞪,不语,却直接被抱进了怀里,嘴唇被用力亲了一下,笑声传进耳朵,咬咬牙,这哪里是“蔫坏”,整个一良心大大的坏了!
“清行。”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吻落在李谨言的发顶,渐渐向下,温热的气息滑到耳边,一句熟悉却又陌生的话再次流入耳际。
李谨言捂着耳朵,没说话,半晌后,眼睛微眯,一把扣住楼逍的后颈,抬起头,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个男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谁敢抢,他和谁急!
“楼长风。”
“恩?”
“你是我的!”
楼逍抵住李谨言的额头,手指抚过他的脸颊,声音中带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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