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花豹,现在跟我去投案,我会以你自首的理由帮忙你减罪……」
花豹怎么可能去投案?
看着项凌意因为用力想逃开而绯红的脸庞,欺负人的快感真是木奉,忍不住再度低下头去……f
「不准再亲我的脸!不、嘴也不许……」
来不及,唇还是被盖住了。
无法开口抗议不代表无法给予登徒子惩罚,我们的项凌意怎样都不想跟洋鬼子投降,于是用力给他咬下去——
花豹猛然离开,他的下唇破了个洞。
「噢,好痛,都流血了……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舔一舔,啧啧有声。
「放开我。」冷着声下通牒,项凌意不玩语言游戏。
「不要。」花豹回答,然后又问:「小凌意,你都有我了,怎么可以跟别的女人相亲?我很伤心,特地过来抓j,i,an耶。」
项凌意给他一个大白眼:「我相亲关你什么事?恶心巴拉的,你还算是国际大盗吗?」
「我是啊,而且,只要是我看中意的猎物,我就绝不可能失手。」花豹眼神变得专注猛烈:「目前你还是我的,在我玩腻前……」
本该是冷冽寒色的郁蓝眼睛,这时充塞的尽是嗜血的狂热,矫健的r_ou_身为囚禁野兽灵魂的最佳容器,豹的灵魂却带着利齿跳出来,从背脊沿着铜色的肌肤缓缓下行……
下行到某个充满生命力的根源所在,侵略的意图昭明可见。
发现到不对劲,项凌意吼:「居然敢在我身上发情?快滚!要不下次我手里的枪一定对准你心脏!」
对耶,怎么会对个男人发情?花豹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玩得兴奋了,收不住,感觉还不错,那就继续玩下去。
以鼻尖划过项凌意未被风霜渍染的白净脸颊,往下,耳朵、脖子,伸出舌头轻巧的舔……
项凌意身体一下僵硬了起来,吞吞口水,艰困地说:「我警告你,不准对我不轨……」
可惜,桀骜不驯是豹子灵魂的要素,不管人家项凌意如何说,不听,豹子就是不听。
「跟你亲热的感觉不知如何……」笑了笑,花豹又说:「可若是真的强迫了你,你个x_i,ng那么强,不是杀了我、就是会杀了你自己……」
「知道就好,滚开,今天我就暂时放你一马,等下次见到面,我一定抓你治罪!」项凌意说的很强硬。
摇摇头,花豹也是一脸为难:「我又不想亏待自己,怎么办?忍耐不是我的座右铭,小凌意,用你身上别的东西替换吧?」
项凌意哼一声:「妥协两字我不会写。」
「让我吻你,可是不能咬我,如果你咬,我就亲你脖子,亲出十几个吻痕,等你回警局时,一定会非常受到注目……」花豹笑的很坏心。
垂着眼,项凌意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可能心中正天人交战——
没多久他低声回答:「好,你吻。」
花豹大惊,没想到小凌意变得那么好说话,可是话都说出口,骑虎也难下,不亲真的对不起人家,向来随兴自在的他也就顺水推舟……
豹是克制不住yù_wàng的野兽,在唇瓣接合瞬间,舌头就一遍又一遍触入对方,辗转翻搅,舔过对方口内所有敏感的地方。
然后,听到身下人溢出的呻吟。
酥到骨子里了,花豹受不了,yù_wàng从头顶燃烧引信,一路延烧向下去,虽说不想强了人家,可是火都快要烧尽自身,怎么办?
项凌意这里却被吻的很有感觉,整个身体放松下来,由备战姿态的刺猬成为松软滑嫩的小兔子一只,还主动追逐花豹翻腾不已的舌头,意犹未尽。
花豹还是小心为上,他先放松两手往项凌意的衣服里探去,注意他的反应……
项凌意没有挣扎,眼睛迷濛,显然已经陷身情欲中。
花豹放心了,开始要脱对方衣服……
项凌意呜嗯几声,重获自由的两只手主动攀上花豹的肩,害得他更是激动,心想原来小凌意以往都只是装模作样,骨子里其实热情如火——
让胶着一起的双唇分开,花豹试探着问:「……来玩玩?」
项凌意点点头,手依旧抓着他的肩。花豹稍稍侧起身,好让脱衣服的工作顺顺利利,就在打算松开项凌意裤头的腰带时,项凌意双掌突然紧扣花豹的肩膀往下按,膝盖也在一曲之后往某个热点重顶——
剧痛让花豹颤抖不已的摔下床,命根子被那么虐待,只要是男人都受不了,他痛到脸色青青白白,话都说不出口。
项凌意马上从另一个方向滚下床,严厉放话。
「我就说不懂妥协两字怎么写,你聋子是不是?警告你,要敢再吻我,我切断你的舌头;敢摸我,剁掉你的手;敢对我……我阉了你,入牢我也愿意!」
花豹发怔,虽然重点部位仍痛,可是看到小凌意凶巴巴的样子真是有意思,被顶这一下,值得。
「笑什么?白痴!」边骂边瞪对方,还顺便找找有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项凌意没放弃想把偷儿抓回去的意图。
「……小凌意,刚刚这一下我记住了……要算在账本上哦……等我不痛了,我一次讨回来……」忍着痛,花豹轻佻地说。
「是吗?」不在意花豹又要讨什么账,项凌意找不到绳子,正在伤脑筋。
「……别再参加鬼相亲,陪我玩够了再说……」淡淡地又说。
项凌意蓦地发觉声音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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