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总是这么香……」刑不归喃喃道,手抚上刑羽的颊、耳朵、乃至于那略呈淡色的发。
刑羽一张脸蛋被酒给醺红了,从刑不归的角度往下看,义子的浓睫下,一双水水的瞳仁半露,同样带点儿红,唇瓣艳肿,风情竟有些许撩人。
刑不归也不知道怎么了,很有种冲动想低头下去,亲上刑羽的脸蛋与嘴,数年前他摸着义子那光裸身躯的记忆突然间回来,当时的他虽瘦弱,年少青嫩的身躯却美丽,触碰时那微颤的触感,好像于此时此刻在自己的掌中跳动。
不过,他虽然醉,理智仍存,突然间粗鲁的将刑羽推开。
爹?刑羽肩膀被推得好痛,跌坐到地上,就像是从云上掉入尘泥里,当下酒醒了一半,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发现刑不归喘着气,血红的双眼盯着他。
刑不归知道自己酒后起了冲动,或许是自己太过寂寞,要不,怎么会黄汤下肚后,想与自己的义子乱x_i,ng?
不、绝不允许自己放纵yù_wàng。
他陡地站起,这动作太大了,适才喝下的近两坛酒气瞬间往上冲,他低身扶着桌子,站稳,等醉意过去。
爹爹?刑羽张着无辜的大眼,他脑筋依旧混沌,却察觉到了什么。
「……你先休息一下……我、两个时辰就回来……」
不敢再看他,刑不归跌跌撞撞就往外头去,他今晚喝的酒太多,跨出两步就必须扶着门墙,等脑中晕眩暂散,才能往外再走。
刑羽知道刑不归要上哪儿,爹爹每次要去找采苹姑娘的时候,交待的都是这两句话。
不行,爹,采苹姑娘她已经不再接客了。
他想喊,喊不出来,手脚都软了,却还是努力撑着椅子站起,想追出门,却又跑得太急,酒醉的他都忘了自己有个老毛病,就是忒会、也忒爱摔跤——
咚!
这回摔得重了,刑不归就算醉,耳力依旧比一般人敏感,就听身后一团什么往地下重摔,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怕刑羽摔得重了,他忙回头,果然见刑羽趴倒在地下,像只小毛虫儿抖啊抖的,怎样都爬不起来。
刑不归这下也忘了自己本想往何处去,焦急的抱起刑羽,问:「你怎么又……唉……」
摔得七晕八素,加上酒醉,刑羽什么都不会想了,只知道爹爹又像刚刚一样抱着自己,好高兴,这样,让他再跌几遍都愿意。
见义子双眼呆滞,却又傻傻笑,刑不归还真担心起来,慢慢稳着步要抱他回房里床上躺着歇息,经过房门时,刑羽突然扭动着身体不让抱了,刑不归只好放下他。
刑羽下地,却是为了把房门关紧,转身,红红眼睛瞪着刑不归。
「羽儿?」刑不归真怕他这么一跌,跌傻了。
刑羽猛然冲过去推刑不归,力道虽不大,却是猝不及防,刑不归竟被他推倒,一坐到了床上,软软暖暖的身体随即覆上。
不能去,爹爹,今晚你不能上康宁楼找采苹姑娘。
我、我也可以……
第五章?巫山云雨梦不断
有人借酒浇愁愁更愁,刑羽喝了酒之后,却是飘然了、胆大了、居然有种天下尽在我手之感,所以,平常总是平和恬淡的他,对爹爹做出了不该有的举动。
不许去!
刑不归讶然地半躺在床上,刚刚被推的动作过大,他头又是一晕,昏眩还未止歇,刑羽软软的身体已经叠上来,红红的眼睛有了笑意。
刑羽自小待在还丹门,还丹门着重在炼制丹药、行气修练为主,所以他对所谓的房中术并不陌生。
还丹门主曾经练出一位名为媚蛊的药人,要以其颠鸾倒凤之缱绻,迷惑君王于帷帐之内,进而达到左右君王视听的目的,为此门主特地从山下请来了经验丰富的老鸨来训练媚蛊。当时刑羽闲着没事,跟另一个名为百草的药人坐一旁看,还取笑媚蛊呢,明明一个男孩子,偏要学搔首弄姿卖弄风情那一套,不累吗?
现在,刑羽半趁着酒意半趁着私心,就以搔首弄姿卖弄风情那一套,急切着想取悦着刑不归。
这世上,他唯一想取悦的人。
刑不归愣愣瞌瞌,正想开口问怎么了,软软热热的唇覆上了他的,覆着微s-hi的酒气。
醉酒让刑不归的反应迟了好半拍,一时未意会到什么,等察觉到亲吻着自己的竟是刑羽时,熟悉的暗香又来,混着酒浆味,他又觉得昏醉了。
是梦吧,一场春梦……
小小的尖尖的唇撬开刑不归的嘴后滑了进去,主动与他亲吻咂舌,如此主动而羞赧,刑羽闭着眼,搂紧了对方的脖子,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隔着衣服,感觉到体温炽热。
仿似受到蛊惑,诱得刑不归也回应起来,他不惯温柔缱绻,以自己的方式用力啃咬过去,脑中混沌的他已经没办法思考压在身上的人是他的义子,只是迷糊的想着,他喜欢这样的亲吻,像是人处在寒冷寂寞的冬夜里,突然间有了一盆火的慰藉,因此而欲罢不能。
近乎贪婪,他凶狠的反咬,对方的唇口感极好,如同糯米丸子软嫩有弹x_i,ng,那是会咬上瘾的一种感觉。力道加重了,很快尝到咸咸的血味,那唇挣扎着离开,刑不归不放,血味让他兴奋,腹下随之紧绷起来。
身上那人又挣扎了一下,好不容易离开,却并非逃走,而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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