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肇裕薪的话,长老再次活动起了脖子。
就在肇裕薪以即将爆发的心态等待着他转头交换眼神的时候,长老却含糊着说道:“是么?你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肇裕薪一听,心说,看来这个长老似乎是有点意思的。立即开口道:“我击伤了那个怪物,有血迹留在村长的房间里面。如果需要证据的话,我可以领你去看。”
肇裕薪这话刚刚说完,围观的村民,却集体哈哈大笑起来。那样子,就好像是肇裕薪讲了一个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笑话一般。
肇裕薪不解的看着身边如同石乐志的村民,顿时就有一种把他们全部掐死的*。不过,肇裕薪很好的控制住了这种想法。
或许是笑够了,又或许是看到了长老示意安静的手势。村民的笑声,在一瞬间就消失掉了。
长老对村民们说:“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诚实的好人。而且,作为嫌疑人,他为了給自己脱罪,说几句谎话也是正常的。大家不需要这么大的反应,我们且听听看,他还有什么要说的。”
肇裕薪一见长老似乎也不相信他,立即就想继续解释。
哪成想,身边的金士心,突然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将他即将出口的话,全部都堵在了喉咙里。
硬生生止住了话头的肇裕薪,立即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旁的金士心,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肇裕薪说道:“说谎话,也要将谎言编得圆满一些。说这种无聊的谎话,还不如不要说。”
肇裕薪冷冷地看了一眼金士心,说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如果我说的是真的,你待如何?”
金士心讥笑出声,正待说些什么反驳肇裕薪。肇裕薪对面的长老,却率先开口了。
长老说道:“既然,身为陌生人的你,依然坚持自己的主张。那么,你可有把握,自证清白?”
肇裕薪强忍着动手的冲动,说:“我刚才已经说了,要证据的话,我可以领你们去看。”
“这就不必了。”长老一口回绝了肇裕薪的提议,紧接着开口吩咐周围的村民:“去几个人,把村长家垫脚的地垫都搬过来,让他一块一块的认一遍。”
长老说完,也不给肇裕薪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对着金士心说道:“士心啊,带陌生人去旁边坐一下。不要失了我们金家村,待客的周到。”
金士心躬身行礼,开口应了一个:“是。”
随即,就粗暴的驱赶着肇裕薪,去到一旁坐下。
不多一会,去取地垫的npc,便全部都回来了。直到这一刻,肇裕薪才清楚地看到,村长家垫脚的,原来都是草编的地垫。
这也难怪,长老会让人去将地垫取来。若是为了这些东西特意折腾这个苍老的长老一次,恐怕村民们也不会答应。
长老示意肇裕薪过来,肇裕薪起身回到刚刚的位置。长老对搬来地垫的村民说道:“一个一个拿给陌生人你看,叫他辨认。”
村民们就好像跑马灯一般,手持着地垫,从肇裕薪面前一个一个的走过。
待全部村民过了一遍之后,长老问肇裕薪道:“这里每一个地垫上都有血迹,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块?”
肇裕薪摇了摇头,诚实地说道:“这样辨认,我无法看出是那一块。不过。昨天晚上……”
肇裕薪话还没说完,突然一个村民站起来高声说道:“闭嘴吧,你这个骗子!”
随即,大声呼喊着“骗子”的村民们,立即就用自己的声音,压盖住了肇裕薪耳朵里面,一切源自这个世界的声音。
肇裕薪无奈的向着长老摊了摊手,长老似笑非笑的看着肇裕薪,随即再次示意村民安静。
村民安静之后,长老再次询问肇裕薪:“陌生人,你是否仍旧坚持你的说法?”
肇裕薪急道:“你们随便拿来几块沾着血的地垫,我怎么知道,你们从哪里拿来的地垫,又是不是故意将我需要的地垫拿了出去?”
长老挑了挑全白的眉毛,问道:“你在担心我们栽赃你?”
肇裕薪大义凛然地点了点头,说:“是的。”
长老捂着已经漏风的牙齿笑了几声,说道:“你的疑虑,是正常的。来啊,把这些地垫给这位陌生人还原一下。”
长老话音刚落,手持地垫的村民,就好像是玩拼图一般,将地垫还原成了村长家的样子。
长老笑着对肇裕薪说道:“你看,除了原本陈设桌椅床柜地方,是没有地垫的。我们已经把所有的地垫都拿到这里来了。现在,你可还能认出昨天的情况?”
肇裕薪打眼看去,入眼的地垫确实与昨天所见差不多。若是能在还原回去一些桌椅,肇裕薪有理由在一恍惚之间,就让自己的精神,回到昨天的场景里面。
望着眼前排列整齐的地垫,肇裕薪逐渐开始回忆起了昨天的细节。眼前的这些地垫,确实应该是村长家的。因为,除了地垫上面的血迹随着晕染互相连接到了一起,这些地垫与肇裕薪昨夜所见,几乎就是一模一样。
肇裕薪蹲在地垫旁边,用手一寸一寸的丈量,仔细辨认着地垫上的痕迹,正要指出怪物留下的痕迹。
突然,长老大声说道:“开窗,让我们的客人看得仔细一些。”
一瞬间,房间的窗户就像是声控的一般,被长老一说,便全部打开了。上午的阳光,透过毫无遮挡的窗口,均匀的铺在了屋子里的地面上。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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