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办?我忍不住了,要爆掉了!”
“那就进来啊。”砚泽不怕死地磨蹭黎飞的小兄弟。早就伤愈的小兄弟哪里抵抗得了这样的刺激,二话不说地就往里冲刺。
咬牙忍住被刺入的痛楚,砚泽深呼吸放松自己。黎飞的小兄弟狰狞得可怕,充血的海绵体血管暴露,如一条条可怕的蛇。在砚泽的洞口处磨蹭了几下,借著自己分泌出的粘液和砚泽分泌的肠液,黎飞嗷的一声就冲了进去,整根到底。有那麽一瞬间,砚泽疼得是脸色发白。不过黎飞太熟悉砚泽的身体了,他又整根拔出,然後再整根刺进去,来回这麽几下,砚泽的叫声就变成了情动的激昂。
略重地拍了一下砚泽的屁股,黎飞野蛮地在砚泽紧窒的後x,ue里冲撞了起来,这段时间忙得他连dǎ_shǒu_qiāng的时间都没有,今天一定要做个尽兴。配合著黎飞的抽c-h-a动作,砚泽趴伏在床上努力翘高臀部,这会让黎飞更舒服。又是一巴掌拍在砚泽的屁股上,黎飞已经兴奋得没有理智了。砚泽也被黎飞的这种野蛮z_u_o爱弄得是理智全无,那拍在他屁股上的巴掌不仅不会令他觉得疼,反而只会让他更兴奋。
嘴巴里说著 y- in 言秽语,黎飞双目发红地大力揉搓砚泽的屁股,蛮蛇沾满两人的体液喷著欲火在蜜道里进出、嘶吼。不过十来分锺,黎飞就在砚泽的体内喷发了,这次真是憋狠他了。两人谁也没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去清理,黎飞抽出自己软下的yù_wàng,拿过纸巾给他和砚泽擦拭,之後他就瘫倒在了床上,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窝在黎飞的怀里,砚泽笑问:“黎老爷一次就不行了?看来得锻炼身体了。”
“x,老子现在是养j-i,ng蓄锐,你一会儿不要求饶!”一把握住砚泽刚才和他一起释放的分身,黎飞露出自己的老虎牙,绝不是虚张声势。
“黎老爷饶命,我知错了。”按住黎飞的手,还在余韵中的砚泽实在经不起这样的挑逗。
咬了砚泽一口,黎飞松开手,舒爽地吐了口气:“真tmd累,总算可以休息了。房子搞得怎麽样了?”
“过完年最多再一个月就ok了。”
“嗯。”
摸著砚泽的裸身,黎飞有点想睡了,最近累坏了。见他昏昏欲睡,j-i,ng神处在最放松的状态,砚泽凑近,低声问:“小飞,我听他们说……董鹏现在似乎挺惨的。”
黎飞瞬间清醒,扭过头就拧眉说:“跟你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提他!他跟我没关系!还有,你听谁说的?”
安抚地摸摸黎飞的胸口,砚泽说:“我有位老同学在工商局,有天联系的时候我问了问。”
“你问他干嘛?他死了也跟我无关!”黎飞生气了,“今後不许再提他!我讨厌听到他的名字。”
看来黎飞原谅董鹏的希望渺茫。砚泽赶快说:“对不起,我不会再提了,不要生气。”翻身压住砚泽,怒火烧光了睡意的黎飞决定惩罚砚泽,这人应该知道他最讨厌的是什麽。
※
在酒店住了三天,腊月二十八晚上黎飞和砚泽才回到韩庄隐那边。欧阳晏和熊天回熊天的老家过年了,邢辛和牛重斌回邢辛家过年了,他们四个孤家寡人正好凑成一桌麻将。腊月二十九剁好了饺子馅,三十的下午莫绍和砚泽主厨、黎飞和韩庄隐打下手。四年没在“家”过年了,面对养大自己的两个人,虽然这两人在某些方面不怎麽负责,黎飞还是恭恭敬敬地给两人鞠了躬、敬了酒。
气氛温馨而令人感动,四个人围在茶几旁边看联欢晚会边吃年夜饭,砚泽嘴角带笑地和另外三人聊家常、聊来年的事情,但心底他却想著那条巷子里的那个人。回来後他曾私下试探过韩庄隐对董鹏的态度,结果仍是没有什麽希望。董鹏以前对莫绍和韩庄隐做过很多很过分的事,韩庄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伤害莫绍,所以董鹏的事在他那边谈不了。本来砚泽也想探探莫绍的口气,後来想了想又作罢了。莫绍是一个难以用常人的心理去揣摩的人,他不想冒险。
那天从董鹏那里出来时砚泽给他留了些钱,後来砚泽也陆续去看过他几次,给他买了保暖的衣服和吃的。董鹏每见他一次就哭一次,是後悔、也是悲哀。和董鹏接触的这几次,砚泽已经原谅了他。砚泽不奢望黎飞能把董鹏接来一起住,他只希望黎飞能偶尔去看看董鹏,给他一些j-i,ng神上的慰藉和生活上的照顾。不过酒店的那一次砚泽是放弃了,起码近期内是不可能了。
带著心事和黎飞过了一个高兴的年,在黎飞上班的那一天,砚泽又去了那条巷子,带著董鹏少得可怜的行李把他接了出去。砚泽给董鹏租了套小房子,给了他一张银行卡。他告诉董鹏他会每个月给他往卡里打钱,让他不要担心自己今後的生活。董鹏拿著那张银行卡跪在砚泽的面前痛哭,真正地认识到以前的他太不是人。
砚泽还给董鹏请了一个锺点工照顾他的一日三餐和家务琐事。离开董鹏的住处,砚泽抬头对站在阳台上目送他离开的董鹏挥了挥手,上了车。也许若干年後再成熟一些的黎飞会原谅董鹏,会愿意让他在他的面前提起这个人。他等著那一天,在此之前,他会替黎飞照顾好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有著血脉关系的亲人。
下雨了,春雨贵如油,春雨过後,寒冷也将过去。董鹏擦著泪看著砚泽的车驶远。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会真心对待黎飞的母亲,会给黎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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