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斯,组须呦蛋吭嚯额已。”努力睁大红肿的双眼,邓飞瑜口齿不清道。
“啥”
“喔雪喔组须呦蛋……”
“得,得,你先歇歇吧,反正你说了我也听不懂,不过,你确定今天还要去找仵作”强忍着憋笑,楚黎故作淡定。
“刚,刚然!”
“那走吧,但别说我没提醒你,你现在这样子,就给让人把嘴亲肿了似的,小心一会儿别人误会。”
“啤咀!”
“楚大人!邓大人!你们……邓大人,您这是”
“他这是水土不服,上火,上火了而已,倒是县令大人你一早前来,莫非,又发生命案了?”未及邓飞瑜解释,楚黎抢先开口。
“托大人的福,那倒没有,下官只是担心大人们一路舟车劳顿休息不好,所以一早便前来探望。”了然的点点头,柳州令担忧的看着邓飞瑜“我们柳州地方偏远,也没有什么好的郎中,倒是下官的府医还算凑合,要是邓大人不嫌弃,不如下官喊他来为大人诊治一番”
“唔,唔咏了!”
“可大人您这……”
“诶,邓大人说他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嘛,对了,我们今天要去找仵作了解一下情况,你派人给我们带下路吧。”打断柳州令的话,楚黎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嘿嘿,启禀大人,下官早就想到您会先从尸身开始查起,所以一早便将仵作带来了,现在他正在前院等待您的传唤呢。”微微一笑很是得意,柳州令伸手指了指院门处,果不其然,一个瘦小的汉子正不住在徘徊。
为避免再发生丰泽县那种事,楚黎便寻了一个借口将柳州令支开,而后才开始对仵作鲍老七的审问,然而,大半天下来,二人却发现不止四个嫌疑人的有j-i,ng神问题,这仵作似乎也不太正常,不仅对尸身及案件的细节吱吱唔唔,回答起问题来更是似是而非,东一榔头西一木奉子的,根本得不到什么价值的线索。
“我说,他不会是故意装傻来耍我们吧?”看了看神色有些凝重的邓飞瑜,楚黎郁闷道。
“补知道,砍赖唔们下次咬嘟哩形同了。”
“好了,好了,你也给我赶快回房休息吧,今天的审问可都是我一个人干的,累都累死了,不管,下次你必须请客!”
“好八,呐茗皂姬嘘!”
“去吧你!”房门缓缓关上,楚黎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弭,“邓大哥,卫子风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背叛他呢?”夕阳西下,一院残雪染绯色,喃喃声随枯叶飘摇而逝,缓缓汇入如血残阳之中……
徐素婉祖祖辈辈都生活这不大的柳州城,十六岁时,经媒人介绍嫁给了城东打铁的李达,两人虽在此之前并没有任何交集,但好在这李达生x_i,ng老实敦厚,干活也是任劳任怨,是故小日子倒也算过的和和美美,婚后一年,自己诞下一子,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平凡而过了,谁承想,一个大雪的日子,丈夫突然满手鲜血地踉跄回家,而后一病不起,醒来后,竟成了一个整日胡言乱语的疯子。
又过了几日,三班衙役破门而入,说李达是连环凶杀案的重要嫌疑人,要将他抓回去严加看管,徐素婉怎么也不明白,自己老实巴交的丈夫怎么好好得就成了凶手还连环凶杀案,他平日里就连杀只j-i都要先念几句经文,如何杀得了人奈何她一介民妇,上天无路告地无门,只得一边忍受着七姑八婆戳脊梁骨的眼神一边每日提心吊胆得等待着官府的消息,然而,丈夫那边尚且音信全无,自己这里却是等来了两个奇怪的年轻人。
“李徐氏,你真的确定李达当日是满手鲜血神色慌张得地跑回家的”四下环顾,小小的屋子虽是简陋,却被打扫的整洁温馨,井然有序,伸手拭了一下壶柄内侧的灰尘,邓飞瑜重申道。
“是,是的,官人他其实胆子很小,绝对做不出杀人这种事,大人,他,他一定是被诬陷的!”
“诬不诬陷不是你说了算,那我再问你,李达出事被抓的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我一直在家等待官人的消息啊!县令大人这次一定是抓错人,所以,我就守在家里等着官人回来。”
“那儿也没去”
“嗯,就连做饭的菜都是我娘家妹妹隔几天稍过来的。”轻捋秀发,徐素婉回答的信誓旦旦。
“彭!”
“大胆民妇!刻意隐瞒实情你可知所犯何罪!”猛的一拍桌子,邓飞瑜怒喝道。
“大,大人息怒!我,小妇人真没有隐瞒什么啊!”被他吓了一跳,徐素婉禁不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好,你说你一直呆在家中,那为何所有的物品都是干净的而唯独茶壶柄内侧落有灰尘别告诉我,你担心丈夫担心到连水都没有喝过一口!”冷哼一声,邓飞瑜眼神锐利,直达人心。
“这,这……”
“快点老实说吧,你也不想儿子的父母都在牢里面关着吧?嗯……豆子炒的还不错。”随手抓起一把豆子塞进嘴里,楚黎循循善诱道。
“不,我不要和响儿分开!”浑身上下剧烈颤抖,徐素婉使劲咬咬牙“其实,其实就在官人被抓后的当夜,有两个黑衣人潜了进来,说是要带我们娘俩去暂避风头,因为响儿在他们手上,所以我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那刚刚这些话也是他们教你说的?”
“嗯,他们对我说,不管什么人来调查,都只能这样说。”
“这下可难办了,还要调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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