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句话安抚了怀中的小家伙,小白不再闹腾,那乌黑的眸中却是泛着泪珠,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小攻最坏的一次!从此之后,他只有更好,没有最好~
讲道理吧,我认为按照小攻的人设,只让小受出去跪着,已经是厚爱至极了。
毕竟咱们是一步步谈恋爱嘛,不可能一开始就好到极致,是吧?
么么~
第30章 非正统古代
空中的白雪飘了又飘,不一会就覆上了程已的肩膀,白白的一层,像是要将他埋了。
他面上依旧那副神色,只是细细望去,就能看出已经冻住了,连意识也有些模糊了。
跪在雪地上的他隐隐约约想起了幼年时,好似也有过这么一次,原因他倒有些忘了,不外乎是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或者是招谁厌了,那次他也在地上跪了许久,久到他差点再也没起来。
那时他的身侧还没有小白,迷迷糊糊醒来时身侧就一个冷淡的声音,“死不了”,这是他的娘,据说就是生了他的女人。
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等到他完全清醒时,房间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依旧就他一人。
当时他在想什么?
程已忘记了,也许是有些累,也许是有些冷,就像如今这样。
屋内的人早就站了起来,他视线随着舷窗外的雪花浮沉,又开口道:“多久了?”
“一盏茶的工夫”,明月回道,即便她回了不下数十了。
男人又抬起杯中早就冰冷的茶抿了一口,不仅没挑剔,反而又问了一遍,“现在呢?”
“一盏茶的工夫。”
男人放下手中的杯,懒懒地应了一声,视线不经意间扫到了书桌上的毛笔——他曾握着程已的手一笔一划写过,伸手握了上去。
程已是个感情鲜少外露的人,第一次握着毛笔时,面上罕见地露出了些许茫然,抿嘴的样子终于有了些孩子气,当时他竟是不做他想直接握住了对方的手,等他反应过来时,纸上已是两人的名字……
屋外倏然响起了敲门声,陷入回忆的男人嘴角一勾,连语气都透着些喜悦,“进”,来者却不是心心念念之人,反而是清风,她面色发白,禀告道:“主上,程少爷晕了。”
手中的毛笔掉到了地上,男人嘴角的笑意瞬间没了。在清明明月没有反应过来时,男人已将倒在地上的少年抱在了怀中,只留下一句,“请贾九”,便不见了身影。
留下的两人都能从对方的眸中看到彼此的惊讶,竟是请……贾九?
贾九是名大夫,却也不止是名大夫。世上的病有千千万,而他无病不能医。他本不唤九,是名扬天下后自己改名“九”,意为从今往后只医九人。
自他放出这话到今日,他已动手医了九人,不过最后一人医到一半时被主上解决了,也不知贾九怎么想的,竟是跟着主上来了长潜阁,从此在这里住下了。
清风去请贾九时,他正坐在屋内专心致志地削木头,地面上全是木屑,而从门口一路望进去,屋子里堆满了大小不一的木娃娃,它们神色各异,有哭有笑,栩栩如生地令清风有些毛骨悚然。
“稀客啊!”贾九听到声响,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上笑嘻嘻的,“你们主上出事了?”跃跃欲试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脑袋刚好够得着桌子。
他看上去是个穿着怪异的小孩子,除了一头雪白的长发,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清风知道此人的强大,恭敬道:“不是主上,是其他人。”
“哦,那算了”,贾九挥了挥手,又跳回了板凳上,“我没兴趣。”
“贾先生,主上让奴婢来唤您的”,清风轻声细语道。
“去告诉你家主上,除了他,我谁也不医”,贾九昂着脑袋道,捡起桌上的刻刀又削了起来,嘀咕道,“放着大好的猪r_ou_不吃,去尝一模一样的白菜,我又不是傻。”
清风面上还是微笑,心底却开始琢磨若是将这人强捆去后主上发火的可能,就见对方又蹭地一下从板凳上跳了起来,“等等,你刚才说啥?”
“主上让奴婢来唤您的。”清风又说了一遍。
“堂堂……”贾九脸上露出有些猥琐的笑容,嗖地一下就没人了,“这人,我医了。”
贾九一路狂奔,没一会就到了苏砚的住处,还没进入,就被里面的壮观吓了一跳,十几个大夫围在一起谈论病情,顿时对这人更好奇了。
能让那人开口的,定不是普通人。他颇为好奇地凑到前面去张望,但令他失望了,病床上躺着的这人,既不是什么脏东西,也没有三头六臂,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少年。
苏砚望见他来,挥了挥手,房间内的大夫全都出去了。他们在江湖上全是有名望之人,却不想今日竟是被“大材小用”。
按照其他雇主的x_i,ng子,自然是希望病症越轻越好,最好什么毛病也没有,他们这些人看了好几遍,也只发现这少年气弱体虚,是娘胎中带出来的,只要补点气血,就能医好。
但这大魔头却不满意,非要他们看出个什么子虚乌有的毛病出来,一群人瞎编乱造也扯不出什么玩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竟在大冬天热出了一身汗。
保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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