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单是看和程父的,这只能证明,夏宿是程父的孩子,而程熠不是,可看了后面的一份,则表明,夏宿的确是方家的骨r_ou_。
还有些零零碎碎的证明,夏宿是个孤儿,最初待过的医院就是程熠出生的那家,非常狗血的、电视剧中上演的抱错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更为令人想不到的是,程熠竟和方家人有那么几分相像,导致谁都不曾怀疑过。
他捏着手中的纸,面色一片肃然,不知在想什么。
场面安静了下来,就顾息那里还隐隐传来剥瓜子的声响,一下一下的,悠闲极了。
程已看了看周围所有人严肃的神情,连唐糖脸上都没了笑意,即便再蠢,如今也该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将脑袋微微一扬,看上去傲慢极了,声音却是抖的,“你什么意思!给老子说清楚了!”
他身旁的程初拉了拉他冻得毫无知觉的手指,这次被他下意识就甩开了,他回头看了一眼程初,眼眶已经全红了,却抿嘴没有说什么,毅然扭开了脑袋。程初却毫不在意,再次伸手牵住他的手。
甩开、拉住、甩开、拉住……
要不是场合年纪都对不上,简直像在玩一个“牵手”游戏。再又一次被握住后,程已恶狠狠地推开了对方,咬牙骂道:“你有病吧!你也听到了!我不是你弟!”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话被直白地摊在了阳光下,再无掩盖的可能。
“阿熠,我在的”,程初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像冬日的暖阳,即便被狠狠推了一把,他依旧毫无恼意,温声安慰道,“不要难过了好不好?哥哥在这里的。”又锲而不舍地牵住了他冰冷的手,这次,没被甩开,或者说……程已已经没有勇气甩开了。
本来一直抬着的头终于低下了,他没有哭,抿嘴死死拉着对方的手,像是扯住了活命的稻草,绝对、绝对不会松手了。
一直一声不吭被喂食的李医师看着两人的互动,“啧”了一声,将手中的瓜子一扔,不吃了。顾息幅度极小地在对方的手背上勾了勾,“宝贝,怎么不吃了?”
“没胃口”,李医师捂嘴打了个哈欠,懒得看身旁献宝的人一眼,对方却俯身在他耳畔轻声说了一句,“他的事,我们掺乎不了的。”说完在眼睑上亲了一口,“宝贝,累了就休息吧。”
这里发生的一切没人留意,严谨玺望着还在沉思的方佑天,道:“方爷爷,其实我和夏宿早就两情相悦了,今日来就是想要请您做个见证。”
“严家一直想要和方家结亲家,我父母也都是这个意思,不知方爷爷能否考虑一下?”他说的客气,方佑天听得心里也很舒坦。
唐糖心中疙瘩了一声,知道局面已经完全倒向了严谨玺那边,且不说夏宿到底是不是真的程家二少爷,即便单看严谨玺这态度,她外公也不会立刻拒绝。
果然,听了严谨玺的一番话,一直阖眸思考的方佑天睁开了双眸,他目光如炬,死死盯在这叫做夏宿的男人身上,他和方芸长得极像,面目清隽温婉,腼腆地站在原地任由他的打量,即便有些不适,也很好地被他克服了。
只一眼,方佑天就知道,此子,比他的一杆外孙(女)都要强上不少,尤其是严谨玺还如此喜欢,若真是方芸的孩子,那理应认祖归宗的,毕竟方家和严家若能就此结成亲家,那的确再好不过了——尤其,最近方家遇到了些不小的麻烦。
“孩子,你过来。”方佑天声音算不上温和,却全然没有面对程已时的冷峻。夏宿一听,回头看了眼严谨玺,眸中是满满的信任。
方佑天就见到严谨玺眸色温柔了不少,面色温和地点了点头,更是确信了两人的确感情不浅。
“阿熠,我们回家吧?”在方佑天几乎如同确信般的开口后,程初握紧了程已颤抖的手掌,他声音很轻,怕吓到了这主动跳入陷阱的白狐狸。
程已点了点头,倏然却死命摇头——那里,已经不是他的家了。
“不回程家,就回哥哥的家。”程初不急,缓缓轻声解释道,“那里,只有我们两人,好不好?”
“……好”,良久的沉默后,是轻轻的一声应诺,有些喑哑,但更多的却是信任,“回家。”
程初一手推着轮椅,一手牵着程已往外走去,两人的动静很快被方佑天注意到了,他敲了敲拐杖,“你们去哪里!”身侧的夏宿神色莫名地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却没有开口,只握紧了拳头。
程初没有停下推着轮椅的手,反倒是程已停了下来,但也只是停下而已,他甚至没有回头,像尊被封住的雕塑,一声不吭。
“方老爷子,阿熠如今只是我的弟弟”,程初缓缓转过轮椅,温声道,“他胆子小,请您不要再吓着他了。”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方佑天气笑了,“以为不是我外孙,这事就过去了?”他敲了敲拐杖,“我们方家的门不是这么好进的!”
“正好,我也有此意愿”,程初面色如常,在方佑天的威严之下,毫不怯场,不待方佑天嘲讽便开口道,“程家的财产我一分不要,外加金鱼湾的那块地基,科亿集团其中的一项科研成就……”
后面是一系列全球排得进名次的集团项目,方佑天一开始听到程家财产还冷笑出声,到后面却是整张脸都板了下来,他死死扣紧手中的拐杖,几乎如同扯皮般才在僵硬的面庞上拉出一个不成形的笑容,“想不到年纪不大,口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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