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候刚被雅楠带回帝国时,我的情绪神智都糟透了,只不过在神智混乱的时候说了一句:“你关不住我的,早晚我会逃出去的。”就被雅楠赏了一顿鞭子。
那时候她多忙啊,每回来我这待的那么一小会都有好几个人找着追着汇报工作,可即便这样、赏我的那十鞭也都不假手他人,还要她大将军亲自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别人念旧下不去重手。
其实那一次我本可以不挨那顿鞭子的,只不过那时还没有认清现实,嘴硬。
当时她算是给了我两次机会吧,早晚会逃出去那句话刚刚冲口而出的时候她就警告我:“收回去,现在把话收回去我还可以不跟你计较。”
那个时候还没完全认清现实的我自然是跟雅楠对着干了,重复了一遍“绝不收回,我一定会逃出去的。”
第二次是她将那把鞭子握在手里站在我面前的时候,雅楠那把鞭子的厉害我是见识过的,毕竟我们曾经是战友。我还曾经被鞭稍扫到误伤过,那感觉一直都记忆犹新。我想那个时候我开口求饶,她也会放过我的,可是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还没有接触过她带给我的恐惧。
劲道十足的一鞭从我的大腿前侧扫过,瞬间剧痛袭来令我痛叫出声。
“最后一次机会,让你感受一下再做出选择,现在认错我还可以放过你。”
其实那个时候,我心里已经怂了、讨饶的话已经在嘴边上了,可是盯着雅楠居高临下的神情不知怎么的吐出来的却是“我不”这两个字。
“你已经丧失了最后的求饶机会,不过也好,可以一次x_i,ng把记x_i,ng长起来。”
雅楠真的是说话算话,到了第五鞭的时候我所有的防线就已经被彻底击溃了,全然顾不上什么姿态的向她摇尾乞怜,卑微的讨饶,可她就像开始时说的那样依旧一丝力道都不落的再抽了五鞭才罢手。
期间我看讨饶无用,还胡言乱语的叫嚣了几句:“你不能这样对我,帝国法律是禁止对人质动私行的!”
当时雅楠手下的动作稍停,但马上又连贯起来。
“人质?你现在是属于我的私有物,就像是我这家里任何一件摆在那里的器皿,是砸是摔全都随我愿意,没有任何一条的律法是保护你的,你的国家都不存在了,你连犯人都谈不上。”
“你连犯人都谈不上。”
雅楠这句低声的陈述直直的刺入我的心中,我终于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一个被灭了国的敌国公主,没了身份地位、没了家人故土、在帝国的律法里我只是个侥幸被救下的物件,就像是旁边桌子上摆着的杯具一样,存在的价值以及要如何被使用全都要看它主人的意思,一个不受律法保护的物件论起权利来的确连犯人都比不上。
那次之后同时经历了身体和j-i,ng神上双重打击的我就彻底的老实了,就连后来给我手上套手环我都没有表现出一丝抗议,立刻就乖乖的顺从接受了。
而这一次,却从她手中逃了将近有一个月。
那时候思绪混乱跟她嘴硬了两句就被抽了十鞭,那这一次呢?她会仅凭着光之隼上那一场羞辱就放过我吗?怎么想都觉的雅楠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我的。
如果是同样的惩罚手段,跟那次的严重x_i,ng相比我岂不是最少要挨上一百鞭?
“啪——!”
大脑自动搜寻到了上一次挨鞭子的记忆,再联想一下要挨一百抽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不死心的妄想着逃走,恨不得立刻就出现在雅楠面前赌咒发誓保证自己绝不会再犯,祈求她的信任来为自己逃脱责罚,至少也让自己少挨点。
我在脑里演示过几遍要如何才能让自己显得更真诚,只可惜一天又一天过去了,雅楠始终没有来,倒是有人过来将固定在天花板上的手环支架拆走了,还给我空荡荡的房内增加了些玩赏x_i,ng的摆设,其中有一样东西吸走了我的注意力。
是乌龟缸里的一片贝壳,那片贝壳长的实在是像我们装定情戒指的盒子了,不过缸里的这片贝壳边缘有些破损,颜色也不像我们那枚那样莹白剔透。
这片贝壳唤起了我对过往美好时光的回忆,我的脑海中有一种想法这片贝壳能唤起我的回忆,自然也能唤起亚楠的回忆,我突然在猜想这片贝壳出现在我的房内,到底是一种巧合,还是刻意安排?可是想了想,我又觉得是我想多了,这只可能是一种巧合,到了现在我这种境地,雅楠怎么可能会去费心安排做这样的事情?
然而这片贝壳的出现,不光能唤起我对往昔的美好回忆,还让我产生了强烈的愧疚感,因为与我在一起时雅楠对我实在是真的很好,好到让我怀疑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那冷言冷语的样子,是不是我的大脑杜撰出来的。
甚至最后她愿意放弃一切和我远走,却得到了我的拒绝,这也是我最愧疚的地方,她始终坚守自己的承诺紧紧抓住我们的感情,而我却连挣扎都不做一下的轻易放弃了。
我正在想着这些问题,门那边却传来一声轻响我看了过去是雅楠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木盒。
眼睛瞅到木盒的一瞬,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浑身僵直……
雅楠从我身边走过走向了桌子那边,她将那木盒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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