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他顿了下改成“人们”,“人们经常拍这些宠物的照片发到网上,说那些动物们的眼睛好像会说话,说他们好像成j-i,ng了,很有可能本来就是妖。”
“他们按照正常动物的模样衰老死亡,然后金蝉脱壳,重新开始另一段生活。对门那只二哈就是只狗妖。”
高知节皱眉想了想:“可它看着不像。”
阿黄有些不屑地说:“纯粹是蠢的。”他凑过去在高知节脸颊上亲了一口,那只手终于松开了被他蹂躏得可怜兮兮的r-u头,手放在他腰上,轻轻揉着:“早点睡吧。”
说完,阿黄闭上眼睛。很快就没了动静,手静静搭在高知节腰上。
高知节没想到他睡这么快,拍了拍他的手,又抓在手心里,十指相交。触手温热皮肤柔软,高知节想着他在一个小时前还是厉害得带自己上天的硫磺j-i,ng,现在就已经是个裹着一身血r_ou_,货真价实的人类了。
而自己也是个货真价实的gay了。
哪一件曾想到?像实验室里的数据,总是不知为何就偏到了天边。
第二天两人是被傅有全叫醒的。
只见室友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泄愤似的对着两人吼:“快别睡了!有时间赶快去上户口啊,你家阿黄现在是个黑户啊知不知道!!!”
番外——阿黄的x_i,ng趣
阿黄套上小短裙,低头瞅一圈,又往上提了提,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底下两条修长的腿。
他拿起放在床脚的丁字裤,拎着细细的带子,弯腰把脚伸进去。
刚把带子在腰上系好,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阿黄飞快地脱了上衣还有超短裙,塞进衣柜,套上居家t裇短裤。
等高知节在卧室门口探头看过来时,就见他乖巧地坐电脑旁,似是听到了动静,扭头朝他露出个极开心的笑。
“注意眼睛。”高知节留下一句话,放了包便换衣服去做饭。
傅有全已经搬出一月有余,起初天天打电话过来,什么也不干,后来大概是发觉有些打扰,渐渐减少了频率。只是这几天不知为何有时一天能打过来三次,嗯嗯啊啊喊救命,然后通话就被掐断了。
高知节差点报警,但试探着把电话拨回去时也不是没人接,另一头又在电话里哭着喊着说没事。他打算吃完饭和阿黄一起去看看他。
吃完饭,阿黄推开他收拾饭碗的手:“今天我刷,你好好休息一下!”
高知节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兴奋。他也没推拒,趁着这时候去换件衣服准备出门看望老室友。
阿黄刷完了碗,甩着手上的水,心情愉悦得几乎要跳着进卧室,但进门就发现自己的道具被翻了出来,平平整整地摆在床上。
高知节站在一边,无奈地看着他:“手上的水擦一擦,不要乱甩。”
阿黄取毛巾擦了手,又放回原处,已经习惯了不能凭空将水蒸发的日子。
他大方地走到高知节身边,取了衣服,有他眼皮底下换上了。
高知节看到他脱了裤子,露出一片蕾丝可怜地兜住身前x_i,ng器,沉甸甸坠在那里,一条绳子轻轻系在腰间,另一条从会y-in处向后隐匿不见……
阿黄很快套上短裙,遮住那片羞耻的面料,调了调高度,抬头目光亮晶晶地看着高知节。
高知节抬头揉了揉太阳x,ue。比起阿黄,平时研究上碰到的难题简直不值一提。阿黄是最飘乎不定的球形闪电,又像长了腿的黑洞,满身都写着不安分。
“你又瞎看了什么……”他说
“没什么。”阿黄说,嘴边翘起的弧度却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说完,阿黄抓住他一只手,从裙底摸上自己已经微微b-o起的x_i,ng器。
高知节的手被他覆着轻轻一抓,就觉得手里的x_i,ng器兴奋地一跳,直愣愣硬起来,就要把那片薄布顶破。
阿黄和他贴得更近,把自己身下轻轻往他手里送,直到手背抵住高知节胯骨,清晰地感觉到另一根蠢蠢欲动的y-inj-in-g。
阿黄缓缓抬起眼皮,状似委曲地说:“只是无意间看到的,你不喜欢么?”
“……”高知节犹豫了下,把不喜欢吞回肚子里。
这下阿黄把上身都贴在高知节身上,一边啄他嘴角一边说:“给我个机会嘛……就一次。”
高知节眉眼里突然透出点笑,转瞬即逝。阿黄凑得近没看见,只觉得喷在脸上的气息陡然灼热起来。
危险的气息还没被抓牢,阿黄浑身的汗毛刚刚起立敬了个礼,一只胳膊锢住他腰,两人一上一下躺在了床上。
高知节的手抓着阿黄下身软处,轻轻捏揉。
阿黄脸上写着舒服,推着他肩膀的手也软下来,嘴上还不停,嚅嗫着:“再摸摸,再摸摸……”
高知节一只手摸着,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压会y-in,在阿黄舒服得激灵时沿着根细绳滑向后面。
阿黄猛然惊觉,但为时已晚。
变成人类后,绝对的力量压制不复存在,他都觉得自己软成了一摊泥,从身体到心里都难以生出反抗的yù_wàng。
前几天他不知道在哪个论坛里看到的,一群人在谈论穿短裙的大丁丁妹。阿黄眼睛一亮,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
他本想自己穿成女孩子的模样,把高知节压在身下一定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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