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辰很感激马超帮他转移话题,他含怒瞪向地上的人,“你这个,这个,王-八-蛋。”
叶北反而噗呲笑了,安兴拉了她一把,她把头转向别处,不敢再看朱辰惨遭□□小媳妇的模样,不然她和朱辰的友谊一定再没有继续的可能。
看地上那人脸上和身上的姹紫嫣红,被修理过是肯定的。他是婉约派哭法,没有歇斯底里,只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意识到自己碰到了硬茬子,很乖顺地自我讨伐,从自己可鄙的生理需求到根深蒂固的心理变态,再到前两天有个年轻人因为时间值耍了他,他气不过要找人报复。
“等等,前两天,是他吗?”安兴刷出王韬的影像。
“是,是是是,就是他,”那人鼻涕已经流进嘴里,可怜无人好心帮他擦拭,只能边说话边品尝那咸涩的味道,“我们谈好的,一晚上1000小时,我把时间值转给他,他竟然把我打晕,跑了。”这家伙对于自己裤子都脱了,你让我强行见周公很气愤,对着王韬的立体图双眼冒火。
“哦,所以,你为了找个不能反抗的,就来打晕我啊。”朱辰把枕头狠狠摔向他,“你这个报复社会的人渣,你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来改造的吗?你还敢犯罪,犯罪你。”
“你因为什么进来的?”穆小莫踢了他一下。
“我,我,我是因为趁我同事酒醉,在车里把他上了,法院以强制猥亵罪判了我缓刑。”虽然没说同事的x_i,ng别,但从他自认的变态需求,答案不言而喻。我国刑法并没有把x_i,ng侵男x_i,ng认定为□□行为,这是他之所以量刑较轻的根本。
“关于这个人,你还知道什么?”白曦问他。
“他换队比较频繁,所以总是缺钱,不不,缺时间值。我们也是yī_yè_qíng,再多我就不知道了,拜托各位大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屁,你们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看着一点尊严也不顾的同类,朱辰有些莫名的伤感,他在晶核里捞出一身衣服,在被子的掩护下,悄悄换好。
“x_i,ng向不是犯罪的借口,你少拿x_i,ng向说事。我可以放了你,你把时间值和晶核都交出来。”朱辰严格遵行强盗原则,雁过拔毛,更何况他还欺负了自己。
“好好好,我交我交。”那人忍着疼挪动身体,把自己的左手暴露出来。
最后,朱辰得到了200时的时间值,还有两颗力量晶核和一颗隐身晶核。显然,那人之所以用打晕的方式猎捕朱辰,也有他的确没钱的原因。
等朱辰一行人回到原本所住的酒店,月亮已经捧着圆圆的脸出来卖萌了。本来白曦想争取跟他一起住好照顾他,看他和马超回房的动作那么自然,他顿了顿,转而跟着安兴进了一间客房。安兴生怕他问马超的事,急忙忙躲进浴室,只留他一个人在标间里发愣。
哎,长长一声叹息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另一个房间里,朱辰在马超的催促下先去洗了澡刷了牙,他其实很累了,一沾床就石化,等马超裹着浴巾敞着胸肌、腹肌准备勾引人时,朱辰已经在美梦里流哈喇子了。
哎,也是空留一声叹息。
叶北在穆小莫呼吸悠长平稳后,睁开了假寐的双眼,她轻轻翻身下床,猫一样走到卫生间,打开窗户,跳了出去。走廊上一片寂静,只有她一个人,突然,她悄然变身,用心月狐的形态朝着洞口飞去,等她消失了十来分钟,白曦的身影也出现在走廊上。
源水城的西北方向,一座小岛上的心灵抚慰站里,瞿远等来了他的小朋友。他在叶北推门进来的时候,给了他一个长辈的浅浅微笑。
“怎么样,还适应吗?”瞿远是个体型偏瘦的中年人,他书卷气的样貌很能迷惑人,给人不过而立的感觉。原本律师这个职业会让人更显出干练和锋利,但他一副斯文的眼镜硬是架出了大学老师的温润尔雅。
“还好,谢谢您的关心。”叶北收敛了所有的玩世和轻狂,表现得像个正常的十六岁花季少女,“我本来不想给您找麻烦,当初您帮我辩护,已经很费神了。”
“那是我的工作,法律援助律师就是要维护你们未成年人的权益,说句俗不可耐的话,你们是祖国的花朵。”瞿远的眼睛很深邃,有着极强的感染力,他轻轻一笑,让叶北的心情慢慢安定了下来。
“说吧,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瞿远看小姑娘平静了不少,但依然犹豫不定,他主动开口询问打破僵局。
“瞿律师,我知道我很唐突,或者说很不礼貌,但是,我觉得有必要问您几个问题。您不会对我这种人撒谎的,对不对?”叶北知道覆水难收的道理,话说出口不论说得多委婉都会得罪瞿远,但她心里有个缺口,是信任被强行打破的缺口。叶北平生短短十六年光y-in中,没有信任过几个人,自己的亲生母亲遗弃她后,信任的根基彻底被践踏,而瞿远这个在刑事案件中极力为自己辩解开罪的人,算是她信任的第一个男人。第一个往往是最有特殊意义的符号,所以,她忍了好久还是不能自控地来找他,要问个明白。
瞿远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你说。”
“您认识一个叫王韬的人吗?您跟他是那种关系吗?那种,上床的关系。”叶北丫头如果能学到朱辰三分绕道说话的本事也是好的,但她特立独行,直来直去,一张口就直接本垒打。
没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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