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彼此相守一生的想法都十分坚定,虽然不是完全相同的内容。在四年前,卫见琛在这里给卫悠阳穿上了铠甲,今天则为他一件件卸下,并且仔细欣赏他身体结实漂亮的每处肌理,感慨地说:“阳儿比爹爹都高出许多了。”
这室内只得他们父子二人,天色已经彻底明亮了,晨光照得关闭的纸窗上泛著白灼,满屋都散著浅淡的檀木香。“爹爹的宝贝阳儿长大了。”卫悠阳在他的额头吻了吻,吻里漫溢著怜惜和呵护,“成为你可以依靠的人,能够爱护你,疼惜你。”
平日里很注意锻炼,卫见琛的体格比寻常男人还好,不过在卫悠阳面前就完全被比压了下去,他羡慕又骄傲地碰触著儿子的胸膛,最终索x_i,ng投进他的怀抱里,情不自禁地搂抱著他的腰身,埋在他胸口闷声道:“阳儿,爹爹很想你。”
卫悠阳听懂了他的寂寥,心疼得反复拍抚著他的後背,使劲亲著他的黑发,轻声细语地说:“我知道,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卫见琛摇摇头,他们父子的感情向来好的离奇,他自然而然地回应卫悠阳的吻,抬首亲热地伸舌去舔他的脸庞,双臂攀上了他的脖子,放松的身体也紧贴著他。
初时他们只是在用亲吻安慰彼此,後面就好像不那麽单纯,彼此的肢体是越发缠紧了。卫悠阳现在只披著一件薄衫,他能清楚感受到卫见琛的体温,呼吸渐渐就变得急促,忍不住捏著他的下巴就要吻住他的唇,好好品尝他的味道。
卫见琛及时避开了,却又主动凑上去舔弄他的双唇,含糊其辞地说:“这嘴巴亲不得。”卫悠阳也没有强迫他,半推半抱地把他拉到床边,压到床上就扯散他的衣领去吸吮他的肩颈,硬是烙了几个吻痕後就想解他的前襟,不料却被他挡住了手。
“你去沐浴吧。”卫见琛也有些轻喘,他的脸颊泛漾著绯红,半抬起身子来整理凌乱的衣物,慢慢推开了还想继续温存的卫悠阳,“这样亲亲抱抱就行了,天下哪有儿子压著父亲的道理?莫再胡闹了。”
可能当真觉得他们父子之间近乎调情的行为是很正常,像这样躺在一起又摸又抱是常有的事,他们最忘形的一次是醒来时全身都只剩下亵裤了。卫见琛厌恶和他人有身体接触,但又渴望能有接触,於是他爱之入骨的独子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也就忽略了这人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时不时的肌肤之亲会招致严重後果。
卫悠阳静静地盯著他,很快,眼底的侵略意图和情绪一同沈淀下去,至终还是又把他拥入怀里,一边为他整理散乱的发冠,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爹爹,後天同我去一处地方,见见我的意中人。”卫见琛蓦地僵硬住了,他瞥了这俊秀的青年一眼,硬挤了扭曲的笑容问:“哪家的千金?将军家的?他那个女儿才十一二岁吧?还是别的谁家?可要配得上你才好。”
“只是在普通的农家地方,我也隐瞒了身份的。”卫悠阳的心情仍是不错的,在卫见琛正欲开口时往他唇上轻吻了下,柔声说:“你别急著否决,过两日见了再说。”
卫家祖上不乏普通的农家,卫见琛不好对此说些什麽,他瞪住卫悠阳眉目略挑的fēng_liú模样,猜测他是在想念意中人了,心中登时就涌现了不悦,挑衅似地抓过他就往他嘴唇咬了上去,往後倒在床上反而任他亲得高兴。
这男人骨子里有股任x_i,ng和骄纵,再者以前也曾经嘴对嘴吻过,卫悠阳也就乐享其成,捧著他的脸就加深了唇舌的交缠,舌头都放进他的嘴里翻搅勾撩,直把他的吻得怒气全消地瘫软在床铺里。
卫悠阳又好言好语哄了他些时间才去沐浴,卫见琛心里还是不大高兴,他在床上等著,独自抱住棉被幻象著一个没有面孔的姑娘,无意识地啃咬著麽指的指甲,自己毫无理由地恨到眼圈发红,心头像被人剜了一刀,又疼又苦,最後直接气得睡了过去。
(3)
晴空万里,微风习习。在城郊洒满和煦阳光的羊肠小道上,有个清俊的男人牵著一匹骏马缓缓而行,马背上跨坐著另一个年长些的男人,两人间或欣赏景色,间或彼此交谈。这附近人烟稀罕,前些地方还偶有几处住家,但往这山坡越进就彻底没了踪迹。
卫见琛的服装轻便,蓝色的衣衫和黑色短靴,英挺之中带有一分文雅贵气。“让你骑马,你偏偏不听,现在看你还要走多久。”他轻哼著,远目眺望前方隐在青翠色彩中的房屋,估计这路程还要点儿时间。卫悠阳不以为意,他手拉著缰绳牵这匹马经过一条小木桥,回应道:“这没甚麽大不了的,我就是抱著你走一天一夜都不碍事。”
马蹄沈稳地轻跺在木板上,卫见琛听著桥下汩汩淌过的溪水,低头看著几条小鱼在溪涧游动,微有责备地说:“几时会轮到你来抱我,讲话顾著点分寸。”卫悠阳但笑不语,他拉著骏马踏上了另一条坡道,见到水塘旁有只野鸭领著一群小鸭子在散步,便半开玩笑地问:“我去抓只小鸭来给你当玩意解闷罢?”
肥墩墩的鹅黄小鸭在草丛里穿梭,它们排成队列的憨头憨脑的模样是极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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