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布偶不想被揉,并且提出了去海滩消食的建议。
赤脚踩在绵软的沙滩上面,一个坑大,一个坑小。苏淮因故意使了点力气踩沙,与陆晤歌留下一样大小的足印。
“你不累吗?”陆晤歌好笑。
“还好……唔!”苏淮因惊呼一声,跳起挂在陆晤歌身上,因为沙滩弹力不足,还手脚并用往上爬了爬。
陆晤歌条件反s,he抱紧了他,拍着他的后背,“怎么了?”
“脚被刺了。”苏淮因闷闷道。
陆晤歌急忙低头去看,生怕是什么毒虫。
一只小螃蟹挥舞着钳子从苏淮因落脚的坑里逃窜。
“没事,是一只螃蟹。”陆晤歌把他放下,托起脚底,仔细查看。脚心干干净净的,除了白沙,没有任何破口。
陆晤歌抬手擦掉沙子,把苏淮因的双手拉过前胸,稍稍用力,把人背起。
苏淮因晃晃脚丫子,蹭他的大腿,“不是说消食么,把我背起来算怎么回事。”
“怕你再踩到东西,下次穿了拖鞋再放你自己走。”
“总觉得自己这几天只有三岁。”苏淮因下巴抵着肩膀,感慨道。
陆晤歌点点头,他也觉得。不然为什么天时地利人和,自己除了亲亲抱抱,还是不敢干点成年人的事情。
蓝色天际,一架白色飞机由远及近,直至整架流畅的机身出现在视野中,伴随着降落的轰鸣。
苏淮因两只手捂住陆晤歌的耳朵,“好吵哦。”
既然吵为什么捂我的耳朵?陆晤歌侧头大声说:“捂你自己的。”
背上的人好像听不见似的,软软的掌心紧紧贴合陆晤歌的耳朵。陆晤歌只好把人放下来,伸手遮住他的。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相视一笑。不知是谁先开始,轰鸣声停止时,两人吻得难解难分,放在耳侧的手掌自然滑落,流连在腰间,臀部,还有……
苏淮因穿着大花裤衩,裤腰松垮,俏生生两条大白腿露着。感觉到有手指越过那道薄薄的屏障,苏淮因赶紧结束了这场危险的亲吻,不甚高明地转移话题,一句三喘:“我、我们——呼——不是还有两天才走吗?飞机怎么现在,现在就……到了?”
“我担心你吃腻了我的手艺,让他们先过来了,再带个厨师。”陆晤歌两指捏着他的下巴,注视苏淮因闪烁不定的眼神,深情又强势,“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问了一个送人头的问题,一不留神被陆晤歌刷了一波爱心暴击,苏淮因昏乎乎的,心脏剧烈跳动,白透的皮肤r_ou_眼可见地变红。
好像……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陆晤歌亲下来了。
可以不摸那里吗……
……还是好紧张。
苏淮因在来之前做了功课,网上说,情侣一起旅游,如果还盖着棉被纯聊天,要么感情不行,要么身体不行。
他们两者都不是。
这么想没错,但这幕天席地的气氛,光天化日的,太羞耻了。苏淮因没数过自己欠了多少债,只知道自己要是一脚踏进还债的边缘,可能人生就……暗无天日了。
究竟为什么要因为情敌的游戏欠那么多债!
苏淮因像个走投无路的老赖一样,迫切思考跑路的可能x_i,ng。他眼神乱瞥,接个吻也不专心。
陆晤歌不满他走神,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啪!”
与此同时,苏淮因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佯装惊喜,抽出手指着海滩上面的一团乌漆物:“你看那里,有一条怪物鱼!”
趁陆晤歌分神,苏淮因挣开他,捂着屁股跑到那条鱼旁边,一边啧啧围观,一边嫌弃说:“好丑啊,像深海鱼,在海底谁也看不见谁,所以随便长长。”
苏淮因俯下身细看,这条鱼眼球突出,血管爆裂,已经死了。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苏淮因小声跟鱼道歉,“您活着的时候一定是很帅,深海一霸。”
他左右看了看,海滩上面出现了不止一只奇形怪状的鱼,像被海水卷上来的深海来客。
昨天散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的。
什么气氛都被几只鱼搞没了,深夜剧场变成走近科学,陆晤歌也觉得不对劲了。听见苏淮因念叨的“深海”二字,他联想到什么,随即脸色一变,不由分说拉着苏淮因离开。
正在给鱼超度的苏淮因被他猛然拉得一个酿跄,还没开口问,陆晤歌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吩咐了一通。
因为飞行员是雇用外国专业团队,包括飞机也不是登记在国内,陆晤歌说的不是中文,语速极快,苏淮因只听清了一半,似乎是让机组马上准备起飞。
“淮因,我给你五分钟,不,三分钟时间收拾东西……”陆晤歌看了一眼手机剩余不多的电量,距离飞机起飞还得等一段时间,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苏淮因去收拾东西,“算了不收了,跟紧我。”
苏淮因莫名其妙,手都被抓疼了,但看陆晤歌严峻的神色,识相地一言不发,乖乖跟着他小跑。
与此同时,国内。
惬意的下午茶时间,苏家大少爷呷了一口大红袍,只分出了一点心神去想念远行的苏小弟。
虽然小白兔一样的弟弟迷瞪瞪跟着大灰狼跑了,但是不用c,ao心弟弟的时光,也很难得。
后面的大屏幕播放着财经新闻,股价高低掠过耳旁,脑内自动留下有价值的信息。
苏崇朝在空调房里感觉到一丝闷热,可能是财经新闻太无聊了,他顺手换了个台。
“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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