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你翻一下茉茉姐的包包,把房卡找出来。”冯见雄一手提溜着田海茉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田海茉的下巴,把对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免得田海茉被呕吐物呛到气管里。
冯见雄是典型的文理通才,什么常识都懂一点。他知道很多烂醉的人年纪轻轻就猝死,多是因为呕吐物回流堵住了气管,而旁边又没人照看及时发现。
田海茉的随身小包包款式很小巧典雅,跟所有准奢侈品包包一样,本来就不是拿来装东西的。里面只有些唇膏、粉底镜盒、钱包,史妮可稍微一翻就翻到了房卡。
“唉,到底是喝了多少,吐成这个样子。”史妮可一边开门,一边还语带怜悯地叹息。
因为是大冬天,衣服都穿的很厚,冯见雄怕田海茉没有足够的换洗,明天不好回钱塘。便先把屋里的供暖流量开到最大(京城的酒店不像南方那样有热空调,冬天靠热水管暖气片集暖),然后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外套和毛衣脱了,这才抱着田海茉放进还没放水的干浴缸里。
他一边干这些,一边招呼史妮可;“妮可,我把茉茉姐放这儿了,你找好衣服就过来帮她弄干净。”
屋里的史妮可稀里哗啦翻了一会儿,郁闷地发现:“茉茉姐的箱子用密码锁的,要不我回房那点儿我的内衣给她换?”
冯见雄闻言过去看了一下,果然是一个才18寸的迷你合金拉杆密码箱,看上去很商务——超过尺寸的箱子,上飞机的时候就必须办理托运了,不能随身带着、塞在存包格里。
所以,但凡看到女生买这种质感冷艳小巧、安全严肃yle的箱子,就会给圈内人一种“空中飞人”、“商务精英”的感觉。
当然了,如果本人不是空中飞人,是领悟不到这种亲切感的。
“你的衣服……她穿得下么?”冯见雄只是最后担心了一下。
史妮可比划了一下:“我们差不多瘦,茉茉姐就是比我高几公分……但内衣应该不要紧。”
“那快去吧。”
半小时后,史妮可才把烂醉如泥的田海茉彻底收拾干净,给田海茉穿上她自己的内衣和睡衣,裹上浴巾,然后喊冯见雄把人扛出去。
史妮可一个萌妹,力气小,怎么抱得动比自己还略重几斤的田海茉。
冯见雄把田海茉放在床上躺好,盖上被子,转眼看着史妮可:“今晚只好辛苦你陪茉茉姐了,你睡那张床吧,我回房。”
史妮可心中颇有些不愿,本来今晚她还想跟冯见雄慢条斯理地温存一番呢。
她眼神水汪汪地撒娇:“不是挺安静的了么?还用人陪?人家想跟你嘛……”
冯见雄从背后搂住妹子,轻轻摩挲拍拍她的胸脯,安慰道:“辛苦了,乖。你不懂,万一她后半夜又吐了呢?一个人睡,很容易回流堵住气管窒息的。而且就算发现及时立刻送医处理,胃酸腐蚀肺叶的后果也很严重的——你给她背后垫个枕头,保持侧卧,别仰面睡。”
史妮可并不懂那么多生理常识,其实那年头刚刚题海战李熬出来的穷苦大学生都不懂这些。听冯见雄说得郑重,史妮可也不敢再撒娇。
“我可是为了你受累,吻我。”
“好好好……”
“憋说话!”
冯见雄和史妮可温存了一番,安抚好了,这才回屋。
史妮可看着昏迷的田海茉,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复杂。
她想了想,把田海茉的身子往右侧推,让她侧过来,让田海茉的腿弯成弓形。然后她自己也去洗了个澡,然后睡到了同一张床上,从背后搂住田海茉,就像是用自己的身体给田海茉当靠背垫。
“这样应该就不会半夜翻身仰卧了吧……”史妮可这样想着,很快也沉沉睡去。
……
因为下着大雪,才早上六点多,蓝天的晨曦就被积雪反射着透过帘子,让屋里亮堂起来。
田海茉迷糊中觉得头晕欲胀,挣扎着想要动弹。
昨晚俞淑华是真把她当牛使唤了,一桌除了阿狸巴巴一行人之外,还有9个客人。俞淑华让田海茉代她给每个客人都敬了一杯2两的五粮液,个别要客还让敬了第二轮。算下来,妹子足足喝了两斤多白酒。
以田海茉平时四五瓶啤酒就晕晕乎乎的量,可不得彻底倒得不省人事。
偏偏酒桌上只有她一个绝色美女——领导是个丑女,同事是个鲜肉。面对一帮大叔友商,不让她喝让谁喝。
“胸口好闷……喘不过来了……”
田海茉下意识地想着,勉力想把手臂从胸前挪开,可是这个动作好像没有任何效果。她又试着拖了两次手臂,隐隐约约才觉得好像胸前不止自己一双手臂。
“啊?啊!!!”一个可怕的念头让她强行醒来,一摸就发现有另外一只手从自己腋下穿过,正搂在自己胸口。
难道21年来守身如玉,节操就此一夜尽毁?
田海茉一挣扎,也不顾浑身无力,奋力往前一滚,挣脱开袭胸的魔爪,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床边的地板上。
这一下磕得浑身剧痛,但好歹是彻底清醒了,力气和视力也渐渐恢复。
史妮可也被吵醒了,她反应要快得多,连忙拿过毯子给田海茉捂上:“茉茉姐你没摔伤吧?别怕是我,我是妮可啊,你没事儿的。昨晚不是你给雄哥打电话,说怕喝多了回不来么。”
田海茉喘了一会儿,又喝了点史妮可递过来的热水,终于清醒地回忆了起来。
好酒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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