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拉达,记住,从今天开始,我走一个月,就给他穿上一个。一直等到我回来说可以停止为止。」
玛拉达无奈地答应着,曼苏尔又说:「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给我好好地训练他,让他变成一个最低贱和最顺从的奴隶。」
他伸手在塞米尔胸前的那个小金铃上拨动了一下,冷笑着说,「你可以让这样细小的金铃一个或者几十个上百个地在你脚上响动,在这里,还能吗?等穿到十个以上的时候,我会来好好见识一下。」
接触到塞米尔雾气弥漫的眼神。曼苏尔忽然捧起他的脸用力吻了起来。他的吻就像是火一样,啮咬着塞米尔的嘴唇和舌头,鲜血立刻顺着唇角流了出来。这已经不像是吻,是疯狂的掠夺和占有,像他狂热的对土地的征服欲。
像他的吻来得那么迅速,他猛然地推开了快要窒息的塞米尔。
「乖乖地等我回来,不要想着逃走,或者是寻死。我会把巴比伦作为礼物送给你。那是世界上最美丽和富庶的城市。」
塞米尔喘着气,抬起了眼睛。他的眼睛里有一层泪水漾成的雾气,但眼中那股恨意强烈得隔着泪都能刺穿曼苏尔的心。
「巴比伦?你已经把我杀了,再好的礼物对我又有什么意义?我是祭司,我永远不能跟女人结婚,更不要说养育后代。」
「我并不希望吕底亚这可诅咒的祭司再代代延续,我只是希望我的姐妹们能够像常人一样,跟普通人结婚而不是跟近亲通婚。我只希望她们能过着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我并不恨你灭掉吕底亚,曼苏尔,那是对我的家族的一种解脱。我一直都被一种负罪的感觉缠绕,总觉得我能健康正常地活着,是牺牲了家族里绝大部分人的幸福。我当初向你献上盖吉斯指环的时候,你曾答应我,放过她们。」
「我并没拒绝侍奉你,也也是原因之一,你虽然暴虐残忍,却也间接地帮助他们摆脫了这种命运。」
「我祈祷他们能在遥远的吕底亚,从此安宁,再不需要把家族的孩子向神殿献祭。没有人愿意走入神殿幽闭一生,只不过既然已经被选中,我当然只能期望得到作为祭司的最高的奖赏,并且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而你,曼苏尔,你把这一切都毁了。你断绝了我家族的血脉,你让这个古老的家族终结在我手里。曼苏尔,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曼苏尔呆呆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有震惊和悔意。玛拉达轻声地说:「陛下,您的时间到了,该走了。」
曼苏尔迟疑了一下,朝塞米尔走近了一步,想再跟他说句话。塞米尔一偏头,转身背对着他。曼苏尔等了一会儿,看他完全没有反应,只得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塞米尔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又听到玛拉达的脚步声回来。左胸的剧痛让他把上半身都贴在冰凉的镶金的床上,希望能让灼热的胸口冷却一下。冰冷的金丝穿过了敏感的红艳的r-u尖,顺着他的最细微的动作而摩擦着,还伴随着轻微的铃声。
玛拉达的声音响了起来。他送曼苏尔到了门口就回来了。「你一向很聪明和冷静,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做出这么愚蠢的举动?陛下本来已经给你作了安排,在他离开的期间,要确保你的安全和舒适。可现在……」
「那都一样。我不在乎舒适与否。」塞米尔忍着痛,打断了他的话。
「不,决不一样。」玛拉达回答说,「你根本没有尝试过奴隶是怎么受训的。你以为你已经吃够了苦了?还太早了,吕底亚祭司。你一直都是在陛下的宠爱和护庇下的,只是你不自知罢了。」
他回过头,去看窗外。「天亮了。他要出发了。吕底亚花了他两年,巴比伦呢?」
塞米尔想说,我希望他死在战场上,永远都不要回来。左胸的痛楚和后x,ue上的金环让他及时地闭上了嘴。玛拉达的眼神警告地落在他的脸上。「祭司的口里不能随便说出诅咒的话来。」
塞米尔茫然地望着窗外。东方已经发白,清晨的霞光就像血一样。
这是我的黎明,还是我的黑夜?
「陛下,您回来了。」塞米尔垂下头,浓艳的卷曲的黑发流动在地毯上,和曼苏尔的脚面上。曼苏尔感觉到他温软的嘴唇轻轻吻在自己脚面上,甚至可以听到他低柔的声音里的颤抖。「对不起,陛下,我没有听到您进来的声音,请您原谅我没有出来迎接。」
曼苏尔终于慢慢转过头,去看玛拉达,玛拉达却避开了他的眼神。曼苏尔低下头,看着深深匍伏在自己脚前的塞米尔,他的姿态无比地卑顺,那种习惯的服从不知为什么竟然让曼苏尔有点刺心。
曼苏尔习惯地把目光停留在那翘起的美妙臀部上,透明的紫色丝绸遮掩不住他的身体,一年前被强迫纹刺上的那朵合在臀缝里的玫瑰立即映入眼帘。还有那个随着塞米尔轻微的颤动而晃动着的金环,也勾起了他不愉快的回忆,让他猛然地一把扯开了那薄薄的一层轻纱,露出了丰满的挺翘的双臀。
塞米尔并没有特别惊慌的表示,却慢慢地放松了臀部,让那朵娇艳的玫瑰慢慢地绽放开来。因为那个金环牢牢地扣在花蕊上,他不能完全展开那朵玫瑰。
但即使是半开半合的模样也足够诱惑了,如果是以前,曼苏尔大概会马上想把那个金环摘下来,但这时候,塞米尔这种完全出于本能的动作让他非常心烦和不安。
「……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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