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许。”敦贺莲温和地微笑。
“也许?”社幸一打开车门,听到敦贺莲的回答险些跌倒。
敦贺莲绅士地为景谦打开车门,然后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道:“因为社长可是说过骑士要保护皇子。”
他的说话让社幸一感到一阵茫然,而听得懂的景谦微微一笑,竟是带着些许无奈:“我会努力完成助手的工作。”
华丽的跟随
室内暗无光线,黑暗伴随着沉默静寂而来。身材高挑的刑警平躺在床上,左手臂掩住了眼,右手拿着一本残破的小笔记,指尖捏得发白,似乎恨不得把他撕碎,又舍不得。
冷酷的刑警紧抿薄唇,寒冬般的冰冷随着紧绷的脸孔透出,那仿佛是来自骨子里的冻气,远则使人体寒,近则让人心寒。纵然众人对刑警尊敬有加,却从没人多加一点关心。
他的冷就是一面围墙,紧紧地把自己包围,不让人看见里头的一点软弱。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过去对他来说就是禁词,知道的人早已身葬大地。
即使如此,多高的围墙仍是会有被撞穿倒塌的一天,虽然现在墙仍未出现裂痕。
场外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被压制住,敦贺莲躺在布景的床上,那寒心的痛苦与挣扎,竟是让人如此揪心,使定力差点的女工作人员想要冒着被冰刺的危险上前,安慰那外刚内脆的心灵。
景谦亦不例外,现场观看的感觉远比电视里的深刻,那一种来自灵魂的痛和表面的掩饰挣扎,很好地表现出来。看得他目不转睛,心神都专注其中。果然是现在的日本第一,实力是超水平的。
他也很想能做到只是一个动作、一个气息就能感染众人的地步,捧着水瓶的手无意识地用力,捏得胶水瓶发出了啪啪的轻响,使身旁的人回神。
“果然是敦贺先生,演技真是无人能及。”站在景谦身旁的青年轻语,仰慕加羡慕。
景谦把目光从敦贺莲的身上收回,把刚才的全神贯注隐藏,轻瞄身旁的青年。那是下一幕要出场的人,演的是配角穆桥的朋友,胆小自私的朋友卢布。
“cut!ok,准备下一场。”
随着叶城红叫停的声音响起,景谦的思绪渐渐回来,马上跑到敦贺莲的身前,把一直捧着的水瓶递去。
这人演了三个小时,不停地说台词还滴水不沾不愿休息,喉咙哪里受得了?就是他不想喝,为了他之后的工作,他这个助手迫也要迫他喝。
“其实你不用替我拿水的,这不算是你的工作。”敦贺莲优雅淡笑,绅士风度一下子涌出。刻意压低的声音不难听出一点沙哑,然而当时人却毫不在意,没有接过水瓶。
“这瓶水敦贺先生早上喝过一口,”景谦知道眼前人的固执,不在意地笑了笑。“也许我可以把它送给外面等着敦贺先生的粉丝,他们会很喜欢的。”
“我明白了。”敦贺莲叹了口气,接过水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喝了大半瓶。
景谦的微笑里带着不解,这人明明是口渴的,为什么不愿喝水?
敦贺莲脸带感谢的微笑,把水瓶放到景谦的手上,听着叶城红的指示回到布景里。
原本站在身旁的褐发青年见景谦有准备饮品,顺道一问:“你有没有多了的饮品,我想s-his-hi喉咙再出去。我可不像敦贺前辈一样厉害,昨天和今天一直在念剧本台词,喉咙也不痛。”
景谦的动作顿了顿,转头望向听着叶城红指示的敦贺莲,只见那俊朗的绅士不着痕迹地皱起了眉,响应也只是点头,似乎有意无意想不说话。轻闭上闪过一丝内疚的紫眸,从旁边椅上背包里拿出一个被蓝色包装纸包裹的瓶子,递给身旁的青年。
青年嘻嘻地道谢,而景谦微笑说不要紧,在下一刻不顾拍摄开始就推门离开。在关门之时,听到一下猛烈的喷水声,然后是叶城红的大骂。
想到自己带来自饮的苦口凉茶送了人,他微笑摇头,既然别人有需要,他也不好私藏。想到这里,景谦扬起温和的微笑往公司的餐厅走去。
买了杯热蜜糖和两份起司,景谦走回到摄影室的走廊上,这安静的时候就突然想起敦贺的事情。这既是个固执的人,又是个不愿让人关心的人。就是感到不舒服亦不直说,偏偏还微笑接受那让自己辛苦的伪好意。他只要说一句喉咙不舒服就好了,为何要这样?
他想不通,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人,奇怪却又让人无奈。
回到摄影室,那幕剧也快完成。景谦赶忙拿出敦贺喝剩小半的水瓶,把热蜜糖倒了小半进去,轻晃几下。喝水会不适,喝蜜又会腻出痰,两者混和成蜜糖水正好,味是淡了点,却还能让喉咙舒适点。
完成了这幕以后,今天的剧集拍摄就完结。景谦待敦贺换过衣服后,也不顾那个瞪向自己的穆桥朋友,再次微笑把水瓶递上。当下他在意的是敦贺的喉咙呢。“喝点水,这次喉咙会舒服的。”
敦贺一时间没有动作,又在下一秒接过水瓶,喝了口蜜糖水。蜜糖水润了喉咙,不适减退,对方的体贴使他的嘴角自然微勾,透露了他的心情。“谢谢。”
看到敦贺温和带着些许真诚的微笑,景谦也轻笑起来,那是带着满足的笑容。
一小时后就是电视采访的拍摄,驾车过去也要用大半的时间,二人的午餐时间就只有到达电视台后的十五分钟。
但是景谦受了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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