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是……反着来呀?”樊墨看他还茫然,咳了一声,正儿八经地说,“当谢瑜,不当六哥,肿么样?”
莫绝呆了一瞬,恍然明白过来,耳朵突然就热了,喊道,“胡说什么呢!”
“哎,你自己说你硬不起来嘛。”
“谁说我硬不起来!我是说我对男人硬不起来!”
“那不还是硬不起来……”
“小墨你找揍是不是!”
“哈哈哈,”樊墨按住某人要炸毛的脑袋,笑道,“那我反问你啊,你想象一下,如果有一个男人压着小一,你什么感觉?”
莫绝一愣,下意识想象了一下,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一下子皱紧了眉头。
“哪,再反过来,要是小一压着别人呢?你什么感觉?”
“……”
莫绝沉默一会儿,眉头皱得更深,啧了一声,“他一个女孩子都没接触过,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弯的?说不定以后就喜欢女人了呢。”
“哦,女人,”樊墨耸耸肩,摸摸下巴,“那好吧,那你想象一下他压着一个妹子呢?结婚了呢?当爸爸了呢?真的有了一个家以后,永远不再缠着你了呢?”
莫绝呆了呆,忽然就出神了,半天没说话。
樊墨长叹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好好想想吧,可别让自己后悔了。”
直到樊墨离开,莫绝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就连晚上做梦都梦到一个诡异的情景:韦一还真的结婚了,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还抱着儿子走过来对他笑着说,‘小哥哥,对不起,以前真的是我不懂事,我果然从来没喜欢过你,我也只是把你当亲人的……’
莫绝一醒来就觉得全身不舒服,胸口那处尤其难受,起床气大得不得了,差点把桌子掀了。
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呢?
男人,女人,自己都不爽……
难道要他找个双x_i,ng人嘛!
不,什么人都很不爽!
莫绝皱着眉头塞早饭,胸口从昨天开始就闷得要命,很想嚎一嗓子。他想着樊墨的话,伸手拿起热水壶倒着水,却忽然停住动作。
‘那……反过来呢?’
莫绝一呆,脑子里竟然无耻地蹦出一个从没想过的画面。
反、反过来啊……
“呃,七爷,你小心……”
“嗯?哎哟卧槽,烫死我了!”
“……”
裹着被烫伤的手,莫绝简直要原地爆炸,自己从来不是个焦躁的人,这两天是怎么了?
满腔怨气,很想找霍逸打架……
“七爷,人证都带来了,全都准备好了。”
莫绝勉强回过神来,赶紧让自己清醒一些。
努力了两年多的时间,成败在此一举了。
可不能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打起j-i,ng神来了。
莫绝深深吸了口气,把脑子里奇奇怪怪的念头全部清空,而后站起身来,抬手戴上了一旁的面具。
“走吧,两年了,也该结束了。”
*****
骆阳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
从周瀛被绑架到现在,已经过了整整四天时间。
整整四天,舆论哗然,当事人却完全不发声,让人甚至无法确认他是不是还活着。
骆文承看着满桌子的相关报道,烦躁地站起身,再一次拨打周瀛的手机,却仍旧是关机状态。
直到周瀛被绑架的微博发出来,他才明白了郎佑庭的真正计划,那人完全没有知会自己,自作主张地就布下了如此恶毒的圈套。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那么恼怒是因为郎佑庭的欺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立刻动身去郎家主宅质问郎佑庭,却被他的部下挡了回来,根本连见也见不到那人。他本能觉得要出什么大事,心里急得发慌,四处派人打探骆文轩和骆一的下落,可那两人本就是“已死”的身份,打探起来困难重重,到现在根本一无所获。
唯一会帮着自己的周瀛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完全没有消息,骆文承如同困兽一般挣扎了四天,直到此刻,他僵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半小时前火爆全国的新闻,头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周瀛绑架案告破!凶手为前任骆阳影视董事长骆某及其同伙郎某!】
【绑架原是为杀人灭口?知情人士爆料!两年前骆阳总裁猝死事件,原是其长子一手策划!】
【耸人听闻!为夺家产杀父弑弟,揭发骆阳现任老总骆文承丑陋面目!】
【郎家家主是帮凶?揭秘两年前骆氏豪门的两起谋杀大案!】
【骆家二公子及其养子死而复生,指认当年凶手为其亲兄长!】
【人证物证俱全,已确认谋杀消息属实,骆阳总裁确为凶手,郎某为其帮凶。】
【周瀛重伤住院,仍未苏醒,其手机录音曝光,凶手身份确认无疑!】
…………
同一时刻,全国媒体纷纷开始曝光当年骆家易主的真相,其中有两段录音泄露出来,一是骆二公子与其养子被追杀时与另一人的通话音频,另一个是周瀛全程被虐打及凶手暴露恶毒计划的交谈音频。除这两个铁证之外,又有几个证人站出来,指认当年指使他们谋害老骆总的正是现任骆阳总裁骆文承,证人有当年给老骆总动手术的季医生,被迫栽赃莫氏养子的安警官,以及当夜在骆宅目睹老骆总猝然晕厥的骆家保姆王氏。
另外录音中的帮凶“大哥”由其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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