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穿着这些衣服见到亚伯的时候,它们还只是跟这张毯子混在一起放了不到一个月,时不时还被司马晴拿出来稍加晾晒一下——虽然在宇宙舰内生活,类似于洗衣机的装置能够自动识别每件衣服的材质,完成单独清洗、消毒、护养、甚至熨烫、收纳的c,ao作。
而这家洗衣机设计制造商的口号:“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们处理不了的衣服。”在星际中也相当出名,但是司马晴还是喜欢把近几天要穿的衣服,提前拿出来透透气……
仅仅跟那张毯子放在一起一个月,就沾满了亚伯和失忆后的弗洛里安隔着很远都能闻到的味道,司马晴不敢想象,它们在一个相对密闭的环境中待了三年多会产生怎样玄妙的化学反应。
司马晴犹犹豫豫的看向弗洛里安:“你……留在这个毯子上……”虽然已经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好几次了,但是司马晴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你到底对这张无辜的毯子做了什么,留下了这么……咳咳的味道?”
就算是已经非常亲密的恋人关系了,但问起对方年轻气盛没有对象的时候,是不是做过什么特殊的手活,而且为什么要用到毯子,是什么特殊姿♂势的需求吗?最重要的是,你当时脑海中想的是什么人?这种问题对于司马晴来说,还是太私密了一点。
毕竟现在已经有他了,追究那么多只会让自己不开心的,但是司马晴介意这件事实在不只一天两天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这样一个机会,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实在是亚伯当时说的那句话,对他的世界观震荡实在太大了。
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弗洛里安,说起这个话题来的时候,也显得有些尴尬,微微转过头:“嗯……其实就一次。”他顿了顿:“当时我刚刚长大,叔叔跟舅舅也没有想到我还会遇到这种问题,所以……这之后才知道,到底该怎么应对这种小小男子汉的烦恼。”
哦……司马晴脸上涨得通红,面上却还是勉强保持着淡然的表情,努力让自己显得一点都不尴尬——不就是见证了弗洛里安从男孩成长为男人的关键一步的重要纪念品毯子吗,不就是一张因为承载了“人生第一次”这样的意义,显得落在上面的印记格外深刻的毯子吗?
但是司马晴还是像手上捏着一块火炭一样,松开了之前拉着毯子的手手,然后就听见那个刚刚明明自己也有些羞涩的家伙,居然敢反过来调笑他了:“是不是又更了解我了一点?”
弗洛里安上前两步,半搂住司马晴,蓝色的眼睛中,流露出了某种司马晴最近渐渐熟悉起来的意欲,他刻意压低声线:“我也没想到,当时觉得略微惊慌的我,现在还有这样一个机会。你想知道的话,嗯,我们可以实践一下。”
因着他这句话,气氛一下子微妙了起来,司马晴身后就是柔软的衣服堆,上面铺展着那张看起来还跟新的一般的毯子,衣柜看起来不大,但是纵深却足够两个成年男子做一点不太剧烈的活动了。
而司马晴自己,则跟弗洛里安贴近到对方随便用一点力道,就会往后倒下的距离。
如果不是考虑到那个活动,可能会导致这些沾满了“不新鲜的”气味的衣服,同时混上充足且“新鲜的”气味,司马晴可能真的会被弗洛里安诱惑到。他果断表示了时机的不合适,最后只偷偷亲了弗洛里安一口,才最终在一个不惹人怀疑的时间内,完成了这次搬迁出现在了其它小伙伴们的面前。
实在是好不容易。
事实上,司马晴自己也觉得奇怪,他们不是应该在非常紧张的逃亡吗?为什么就他显得还紧张一点,弗洛里安跟亚伯,包括那几位亲卫一起,都没有一个显得焦急紧张的样子?
给他作出解释的,是马卡斯,他一边分给司马晴一份类似于三明治的食物,一边含含糊糊的道:“根据我们的探查,在这段范围内……”他又在面前的星图上画了个圈:“并没有敌人的信号,他们的看守重点依然是我们已经离开的那个小星球,不知道是不是还觉得,我们之前的举措只是声东击西而已。”
对方的势力大部分都还在离维罗妮卡号很远的地方,也没能在他们身上留下什么可供追踪的记号,自由星区已经足够广阔了,他们这样一艘看起来非常普通、还能随意更改宇宙舰外貌的小飞船,实在非常不显眼。
亚伯的表情却稍显得沉重:“我们能够暂且休息两天,真正的难题,还在之后。”至于到底是什么问题,亚伯跟弗洛里安的视线稍稍相碰,然后迅速错开,两个人都沉默了起来。
因着这两个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司马晴感觉自己都有些食不下咽,其它几个人看起来也很是小心翼翼的样子,连马卡斯都没有再开口了。
实在显得太安静了,司马晴忍不下去,于是提议道:“我们来看看现在能不能连上星网吧。”
他们已经离开那颗被封锁的小星球很远了,现在应该出了被封锁的区域。弗洛里安看了看他们所处位置的星图,也点了点头:“这里的星网,是另一家公司提供的服务了。”
司马晴了然的点了点头,自由星区的这五个家族之间的爱恨情仇,他一个外来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听过了不少。
只是维罗妮卡号的光脑连上了星网,却无论如何打不开正常的页面——网络是有的,但是光幕上却是一片空白,连自由星区的政府官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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