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放屁。”我这么回答白小花,可并不知道在很多年很多年之后的某日,我居然和她说出了内容几乎相同的话。可见人是多么容易被打脸,当然,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看得到那么远的以后。
白小花对于我的目无尊长寡淡的冷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你杀我不杀我都是一样,你不杀我,我便用这把匕首自杀,而我将死那刻,内力全失,结界全开,守在门外的安安一定会第一个冲进来。就算你速度够快,能奔离我七八十米远的地方,可这么大的一个地方,除了你就只剩下我了。只要有脑袋的人都会推断是你杀了我逃开的。你说她会相信她母亲的临死的时候对杀手的指认,还是她爱人手足无措的辩白呢?我想,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并不足以让她认为你一定不会杀我吧。”她顿了顿:“而且你还永远不会知道西方极乐世界的入口会在哪里。”
“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我摇着头,走向白小花:“我绝对可以说服你,我也绝对找得到其他办法救冯安安,而你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把你我都置于死地。”一边说着一边速度极快的往白小花旁边探,眼看她的匕首的把手就快要被我抓住,她却惨淡一笑:“小田,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这事情已经这么决定了。我实在是对不住你,只希望我们的牺牲能有等同价值,其他话只有下了地狱给你师父赔罪了。”就在我即将抓住匕首的血槽的时候,那匕首却像滑溜的泥鳅一样逃过我的抓地力,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它没入了白小花的胸膛。我“呀”了一声,抓住那把柄狠命的想抽出,可它却诡异得像磁铁一样,一直要不停的往白小花的胸膛里面钻,我甚至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它戳穿白小花的血管、她的膈膜、她的心脏的触感。
她抓着我的手,沉沉的摇头:“白骨洞起兵之日,西方极乐世界的洞口必然会打开。到时候你就有机会。。。我只能说到这里。”
我死命的抓着那匕首,用力的的往上提,因为吃力而让表情变得特别狰狞,而全身上下到处都沾满了白小花的血液,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居然脱口而出的是:“你怎么能死,怎么敢死?你他妈的就不能直接告诉我那出口在那儿啊,在哪儿?!”
就像白小花预估的那样,结界在她休克那一瞬间终于被打开,而我意图杀死白小花的这一幕让久候在议事厅外不得而入,终于进来要报告伤情的冯安安看见。
她那一声“妈”让我做了很长很长时间的噩梦,在那场战争结束之后常常午夜梦回乱梦扰心的时候还会闪回在我的脑子里。冯安安的不可置信的眼神,颤抖的手,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对我整个人的仇恨,想到这些,我就会又把躯干缩紧一点,听着过境的山风,有想嚎啕大哭的心情。
那眼神就像利刃一样,把我的心烫成了烧烤状,冯安安问我要不要配酒?
什么酒?
一刀两断之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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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刀两断之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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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指痛的人伤不起。
都想发照片到微博上给你们看看,但刀口确实太恶心作罢。
如果冯安安喝酒,五粮液最佳,小田就配个老白干就可以了,当然我们家苏谣则应该喝tequila bomb,judi则让丫渴死算了
81、苏谣 ...
我在凡间读小学的时候,因为所居住的小镇人口太少,所以班主任兼数学语文体育思想品德的老师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他的一生颠沛流离,在□中数次被不同派别的造反力量抓去游街,被扔瓜皮,所以在他相对安稳能够教书育人的晚年,常常给我们灌输只要做煽动人心演讲的人都不是好人的思想。
而现在,我顺从的被绑在白骨洞的广场上,旁边站着群情激昂的白骨j-i,ng们,演讲台中央站着的是一个在我幼年常常邀我和冯安安到她家吃饭的阿姨,她缺乏想象力的用侮辱x_i,ng的词汇四个一串的辱骂我,以此换取白骨j-i,ng的凝聚力时,我只想放声大笑。
自冯安安狂乱的摇晃着我问:“你为了什么入口,你到为了什么入口要杀我妈!人命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结果被人拉开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不过按照白小花的剧本,这种抛头露面的争取最大政治财产的事情不是应该冯安安来做吗?她去哪里了?
白骨族决定第一时间就向积石之山发动“圣战”,以告慰前族长白小花的。。。。我绑在旁边打了个哈欠,无力的提醒她:“喂,据说你们族长还没死吧。”就这么一句话,被几十人扔果皮纸屑。
那阿姨狠狠的瞪我一眼,她的唾沫快把麦克风给淹没了——“和平是没有用的!”台下群众跟着叫嚷着。
“我们要让玄奘知道白骨族不是好欺负的!”台下群众跟着唱和得脸越来越红。
“在此刻,我愿意领命为白骨族的新一任首领,要积石之山的人血债血偿。”这句话似乎长了点,白骨族的群众想跟着叫嚷,却只跟得上最后两个字,我只听到“血债血偿”四个字回荡在山谷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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