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船相撞,他掉进了水中。冰冷的河水让他无力挣扎,就连脚踝处的刺痛也在不断的减轻。本以为就要这么死去了,廷延出现了。
原幸净手后,为秦方卿穿好衣物又用被褥裹好。
“等我。”
说完,原幸转头便要离去。秦方卿吸了吸鼻子,没有久别重逢的拥抱,么有亲吻,对他这么冷淡。原幸这丫的是不是在这里搞了个小伙?如此想着,他觉得自己的脚踝更疼了。
“原幸,我想你了。”
秦方卿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这些天的奔波,绷紧的神经终于可以松下来了。也只有见到原幸,他才敢放心的睡过去。
而快要到营帐门口的原幸猛地停了下来,面色有些扭曲。拳头嘎嘣作响,身体紧绷。喉咙上下动了几下,原幸才转过身,神情复杂的看着秦方卿。随后,脚步轻缓的来到了方卿的身边,定定的看着沉睡的青年。
“以后,别想丢下我。”良久,原幸才说了一句不怎么对的话语。说完,转身离去。
大约过了半刻钟,原幸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般老头,一副军医的打扮。
张老头一进营帐,就被秦方卿的脸晃了一下眼睛。虽然脸色不怎么好,但是对于活在一群糙汉子里的张老头,真是狠狠的养眼了一把。这水灵灵(其实脸色蜡黄)的公子,王爷是从哪儿淘换来的把地方告诉他,他也去淘换一个过来!这大冷天的,就差一个暖被窝的。
秦方卿青紫的脚被原幸拿了出来,轻柔的放在了军医的面前。军医抬手按了按,秦方卿龇牙咧嘴,从疼痛中醒来。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胡子拉碴的老头,旁边是面色沉重的原幸。
稍微动了下脚,又是一阵刺痛。在他醒来的那一刻,原幸便看了过来。二人视线一交错,秦方卿觉得自己的心砰砰跳了两下。
军医姗姗的收回了手,他不想看诊了。王爷的眼神忒吓人了……他是摸还是不摸?摸了挨刀子眼,说不定晚上出去了还会被莫名揍一顿。不摸治不了腿,说不定也会被揍一顿。
张老头咬牙,在秦方卿的脚踝摸索。
“这位公子一根小骨被勒断了,只是已过五六日。还是早些医治的好”
秦方卿躺在原幸的怀中,心里总算得到了一点安慰。这个男人为何对他如此冷淡?
“我疼”
大混混眨了眨眼睛,也没挤出一滴泪水,不过装可怜的效果还是得达到了。揽着他的男人手臂一紧,整个人都被遮了起来。
唇被轻轻的吻了一下,秦方卿听到了原幸嘶哑的声音。
“很快就不疼了。”粗糙的大手扶上了他的眼角,从原幸的眼中他看到了自己如今的状态。脸色蜡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也没有神采。他还看到了,原幸眼中的心疼。
原幸将秦方卿抱在怀里,而张军医已经准备为秦方卿固定夹板了。唇被猛的含住,来自脚踝的疼痛让他猛地瞪大眼睛。原幸闭着眼睛,疯狂的吻着怀中的青年,堵住他的痛呼。
大混混心中有一万个曹尼玛,却无法说出口。尼玛,太疼了,能不能不治了。此时,不用装可怜了,秦方卿觉得他真踏马的可怜啊!手指扣着原幸的衣服,口舌被掠夺着。
不知过了多久,原幸的吻缓和了下来,而那位军医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了。
在唇被放开口,秦方卿才开口:
“廷延……他还好吗?”
那个将他带到这里的侍卫,肩膀被砍了一刀,伤口入骨。那个人随意的用布包了一下,便背着他上了船。一路上,若是没有廷延,他定活不到今日。
“他很好”
很好,那就好。那样,他秦方卿的心中还好过一些。
“原幸,等我们打了胜仗回去,你不许拦着我,我定要好好收拾喜塔拉。”
男人听后,嘴角终于有了一丝弧度。
“好,听你的”
窝在原幸的怀中,秦方卿问:
“喜塔拉怎么想的,就不怕你回去收拾她?”他很疑惑,这个女人哪里来的兵力。且,她是疯了吗?原幸,这算是后院失火吧?
“是我疏忽。”原幸将汤婆子赛到秦方卿的怀中,将其放平躺下。随后,自己也躺了下来。
“再睡一会”
……
忠亲王府喜塔拉氏的后院中,一男一女刚亲热完。女人艳红的指甲轻轻的划过原安的肩膀,翘起嘴角。
“这么多日都未寻到,那个男狐狸怕是已经喂鱼了。”喜塔拉氏眼中满是快意,秦方卿终于死了。
原安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这个女人,坏了他的好事还如此得意。
“让妙妙不顺心的,自然不能活在这个世上,无论是秦方卿,还是老三。”说着,原安的手伸进了被褥中,喜塔拉氏嘤咛一声,皱起了眉头。
原本红晕未消的脸颊更红润了,唇微张,眼角带着慵懒。
原安猛地将其按到,动作了起来,眼中尽是疯狂。
秦方卿当然不能死,有人会将他原原本本的送回来的。他深埋十年未动过的钉子,是时候用了。
贴身心更近
随着忠亲王的出征,朝廷上的风气也在发生着变化。原本倒向忠亲王一派的都缩成了鹌鹑,老老实实的躲在各自的那一处。有很多甚至在原幸出征以后,就直接投靠了怡亲王原安那一派。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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